卻任何人都不知道。
凰九……這個註定了會成為皇后的名字。卻永遠都不應該沉淪在男人的溫柔鄉里。
可是她終究是個女人啊。她也會寂寞啊。
凰九眼神渙散起來。一點一點的沉淪在絳寒的溫柔之中。她只把眼前的男人看成了鳳于飛。卻是在絳寒進入的一剎那蹙起了眉頭。似乎有片刻的清醒。眼角的眼淚猝不及防的落進了枕頭裡……
此時的凝歌正走在回長歌殿的路上。眼皮子不住的跳。
她回頭看了一眼喚月道:“喚月。你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你瞧瞧我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喚月看了一眼凝歌的眼睛。笑道:“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娘娘是右眼跳。可見是好兆頭。您剛剛在冷宮把那凰九氣的那個模樣。真叫人痛快。這個自然算是好事。”
凝歌狐疑的側首:“是麼。”
喚月用力的點了點頭。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凝歌:“娘娘就應該這樣。即便是不動手也叫敵人畏懼三分。”喚月說著。又似乎是想起來些什麼。問道:“只是奴婢奇怪那門口的人……是娘娘安排好的。”
凝歌眼神一深。猛地一個回身看向身後的方向。朗聲道:“此處僻靜的很。四爺還是出來吧。”
喚月正奇怪著這裡那裡來的四爺。卻是在下一個就瞪圓了眼睛。
從拐角處一棵大樹下。一個紫衣男子翩翩走出來。手上緩緩搖著一把山水描金紙扇。身上的紫衣用金線滾邊。在領口簇以雪白的狐毛做點綴。更襯的那人面如冠玉。風度翩然。
這人不是凰肆是誰。
“看來娘娘早就知道了。”凰肆淡淡的開口。
今日的凰肆蹙著眉頭。原本溫潤的臉上此時都是疲憊。連牽扯起來的嘴角都顯得勉強起來。自不必提那藏著憂愁的桃花眼了。
“你的扇墜呢。”凝歌瞧了一眼凰肆手中的描金扇笑道。
凰肆後知後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扇子。緊跟著就皺著眉頭:“看來是丟在了剛才去的地方了。”
凰肆對著凝歌說話。眼神卻是不經意的就看向了喚月。
喚月識相的很。只淡淡的對著凝歌和凰肆微微行禮就退下了。
凰肆走了幾步站在了凝歌面前。苦笑道:“微臣算是和娘娘有緣。不管到哪裡都能遇見。”
凝歌開懷道:“是啊。去冷宮也是不約而同。”
凰肆的面色一變。眸色轉身。只低著頭和凝歌一處走路。卻並洠в腥ゴ釒�璧幕啊�
凝歌好奇道:“那冷宮外面護衛重重。你是凰家人。斷不可能能進得去冷宮的。我倒是好奇你怎麼進去的。”
凰肆淡淡道:“那外面的人本來就是小九兒自己的人。我要進去並不難。只是中有一個特別難纏的。頭上戴著面具。糾纏了好一會才擺脫了。”
凝歌心中一動。追問道:“戴著面具。”
凰肆抬頭:“是。戴著面具。模樣還算是雋美。”
凝歌挑眉。心裡暗想著這個人大概就是絳寒了。
她心中有些奇怪。暗想這絳寒之前說的是他找不到凰九才到她那裡求情。如今看來。絳寒分明是能接近冷宮的。他又為什麼要到她那裡跟她說凰九的事呢。
“我身上不曾帶藥。隨時就用了一包**。或許他現在該死在城外某個妓館裡。”凰肆淡淡道。
凝歌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凰肆:“**。”
凰肆隨意的點頭:“恩。新配方。他還是第一個嘗試。”
凝歌聞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按照她的瞭解。此時的絳寒絕對不會去什麼妓院。他那樣冰冷的人若是遇見了青樓裡面的胭脂小姐。怕是會把人家掐死吧。
“他知道麼。”凝歌問。
凰肆奇怪道:“為什麼要叫他知道。”
凝歌腳步頓住。深深的看了一眼凰肆。別有深意道:“四爺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吧。”
絳寒驅趕走了凰肆。必定會錯過凝歌去想凰九彙報情況。這時候的女人是現成的。難道不會出事麼。聰明如凰肆。怎麼會不知道這一點呢。
凝歌深深的看著面前淡定如斯的凰肆。只覺得周身一陣陣的發冷。
她希望凰肆解釋些什麼。但是凰肆只是抿著唇不說話。好似一切運籌在握。又好似毫不在意的模樣。
凝歌心裡有些失望。冰涼涼的好像是澆了一盆冷水。
她以為凰肆是特別的。即使是凰家多麼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