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盤功夫,一個是善於下盤功夫。
若是能攻其弱點,致勝倒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只是此時的凝歌心中牽掛的卻是慈寧宮內的情況,剛才一時心急,竟然沒有看到這兩個侍衛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不一樣的,這顯然不會是一個稱職的大內侍衛會做的事情。
侍衛的衣衫都是統一的,更何況是守在慈寧宮門口的。
若是剛剛細心觀察,也不至於會落得現在這般模樣。
凝歌腦子裡唯有一些嘆息,身體卻是毫不含糊,如一隻敏捷的豹子,太守就向著藍衣侍衛的脖頸之間刺去,果不其然,按藍衣侍衛探手向著凝歌的手腕橫劈下來,那力道虎虎生風,如刀似箭,好像只要能碰到凝歌的手腕就能輕易地把它截成兩半。
藍衣侍衛眼中的興奮光芒印在凝歌眼底,凝歌眼中的火焰卻好似被這樣的興奮點燃,也跟著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打出去的手收不回來,即便是那藍衣侍衛的氣勢如虹似劍也收不回來。
危急關頭,只聽得身後的黑衣侍衛一聲低喝:“小心腳下!”
只是為時已晚,以為勢在必得的藍衣侍衛已經是吃了痛:“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而打向凝歌的手轉而捂向自己的膝蓋,大臂上正鮮血橫流。
此時的藍衣侍衛根本就站不起來,整條小腿都脆弱的耷拉在地上,腳腕反轉在另一個方向,可見這腿已經是從膝蓋的地方斷掉了。
“該死!你這個卑鄙……”那藍衣侍衛低咒著看著凝歌,目光中有鄙夷卻也深藏著害怕。
哪裡有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兩人分明是離的很近,她卻要用自己的手臂作為誘餌來攻擊他脆弱的下盤。
那藍衣侍衛懊惱的看著自己的膝蓋,疼痛叫他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顯得分外的猙獰。
正在那藍衣侍衛的手腕要攻擊到凝歌的時候,凝歌卻是一腳踹在了藍衣侍衛的膝蓋,這一腳可不輕,竟然是叫一個壯漢生生的斷了骨頭。
而手臂因為膝蓋上突來的疼痛急忙撤回,但是卻還是叫那女人手中的簪子劃破了經脈。
凝歌玩轉著手中的蝴蝶簪子,那簪子尖端沾染這新鮮的血肉和鮮血,一滴一滴的蔓延道凝歌掌心。
她忽然笑了:“你們要不要組隊上?”
兩個侍衛愣住,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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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 預兆
正在猶豫之中,門口響起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音,此時凝歌是對任何的聲音都分外的敏感,聞聲飛快的向著門口看去,就見著長彥低著頭邁著小碎步已經拾級而上,也並沒有著通報就已經跨進宮來。
這時候來能有什麼事情?
凝歌心思一動,上前一步問道:“長彥公公怎麼會這時候來?”
長彥也不抬頭,在凝歌面前一個飛快的叩拜:“娘娘吉祥,是皇上喚了奴才來給娘娘送些東西來。”
凝歌微微一愣:“是什麼?”
長彥直起腰背飛快的看了凝歌一眼,那一眼神色複雜,似憐憫似嘆息,厚重的叫凝歌心跳也漏了一拍。
“是皇上在前朝出了什麼事情?”凝歌側首猜測道,身子也跟著不由自主的就轉了方向,素白的繡花鞋露出裙子,正朝著長歌殿的門口。
長彥連忙搖頭擺手:“娘娘誤會了,皇上在前朝安然無恙,只是稍有忙碌才會著奴才過來。”
此時長彥整張臉都暴露在凝歌面前,細緻的鼻頭上密佈著細細的汗珠,顯然是以一路小跑過來的,身邊也並沒有跟著什麼人,又好像是在迴避什麼。
長彥常年跟在皇帝身邊,簡直就成了鳳于飛的招牌。在這皇宮裡長彥也是說一句話抖三抖,萬不可能會怕了誰。
若是怕了誰,也只能是怕鳳于飛此時怕的誰。
凝歌蹙眉思忖著,只覺得事情就好像是脫了韁的野馬正在朝著自己完全不能預料的方向行去。
鳳于飛在怕什麼?還是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就是在針對她凝歌一人,所以才有今日的景象?
凝歌的手交握在袖子裡,幾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攥在一處,渾身壓制不住的有些慌張。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凝歌喃喃低語。
從今天鳳于飛出現在長歌殿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凝歌也只當她是不瞭解那黑月教的實力才自己嚇唬自己,總覺得周圍的人都緊張過了頭。
緊張過了頭就代表事情遠遠要比凝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