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說是天下之秀盡藏之於賈家的話,說的天下美麗的女子只在賈府上一般。如今這個小丫頭正好拿來出氣。剛想著還著乘勢繼續教訓幾句。
十步處就見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與挺著肚子由宮人摻扶著的元妃子走來。
一干人具都急忙伏身跪下向帝王行禮。
“臣妾見過陛下。”“奴婢見過陛下。”“奴才給陛下請安。”問安聲不決於耳。
已過半百的皇帝看了眼剛才呵斥黛玉姐妹的女子,低聲問到“你是榮嬪的表侄女是嗎?前陣子到是常聽榮嬪提起你,稱讚你是個溫婉可人,又有才學的女子。”皇帝的話中也聽不出喜惡之意。只把榮嬪嚇的面色蒼白,額際的劉海被冷汗沾黏在一起。
被提到的女子身子抖如篩糠,不敢回話。
“好了,榮嬪也早些回你的宮裡歇息吧。前兩日不是說身子受了寒讓朕去瞧你嗎,回去了讓御醫給你好好調養調養!”
榮嬪聽了,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領了自己的宮裡人退了下去。
元妃見自家姐妹還跪在一旁,忙出聲向皇上討旨道“皇上,臣妾的姐妹還跪著。請皇上開恩,若是臣妾的幾位妹妹冒犯了榮嬪妹妹,還請皇上責罰臣妾教導失責。”說完話元妃還特意福了福身子。
皇帝見了立刻扶起元妃,“都起來吧。既是愛妃的家人也就不必拘束了。”
寶釵幾人連答是,站起身來尾隨著皇帝和元妃在御花園裡賞花。
寶釵和黛玉、探春各有心思,只迎春和惜春暗自為自家的娘娘來解了圍而高興。
回到黛玉幾人所住的宮殿,五姐妹聚坐在黛玉探春惜春的寢居里喝著茶。
黛玉看了看寶釵和探春在發著呆想事情,迎春和惜春自顧自的把玩著手中茶碗。
“寶姐姐,三妹妹怎麼都不說話?如今這屋子裡可是太安靜了。”
寶釵回過神來,看了看姐妹三人最後看向黛玉“妹妹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黛玉抿了口茶水,“今日的花到是世間難得的極品菊花。”
寶釵怔了怔,便也笑了笑,“妹妹說的是,的確是難得的極品。”
探春不解的看了看黛玉和寶釵,心裡奇怪這元妃姐姐邀了自家姐妹幾個賞花,怎麼就那麼巧遇到了那位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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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宮裡是暗潮湧動,林嘯然這邊則是怒氣狂湧。
原來那賈家的王夫人叫了賈璉去,讓他去與林嘯然商議婚禮的事情。
賈璉請了林嘯然去了京城最有名的春風樓用宴,順便商討婚事。
“想來這位便是林妹夫了,”賈璉畢竟也是經歷過許多場面的人,一見了林管家身後的林嘯然便上前套近乎,“請入坐,今日我奉了家裡長輩之命前來與林妹夫商議婚禮一事。我們先開席。來,我先敬妹夫一杯,這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
林嘯然聽了,舉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看著向對面的賈璉說道:“林管家,將當初岳父過世時府上所記的帳簿拿來與賈公子看看!”
賈璉一聽帳簿,怔愣著不知所以然來。待他接過帳簿,仔細翻看起來後整個人呆如石刻,再也無法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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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賈璉白著一張臉呆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林嘯然接下來想怎麼做。
“不知道賈兄還有什麼要說說的嗎?”見賈璉被帳簿上的帳給驚的失了神智,便好心提醒到。“明人不說暗話,小弟也無意追究過去的事情了。只是我有個習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賈璉就是久歷世事也不經抖了抖身子,連連陪是。
林嘯然看賈璉已知到好歹了,便一股腦的將婚期等事情一一做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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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國公府,賈璉趕緊去回王夫人的話,並且將今日林嘯然的所作所為一一向她稟明;驚的王夫人手中的佛珠也掉了下來。
“他,是何意?威脅我們不成?!難不成還要我們賈府給林家的姑娘出嫁妝?還是聘禮和嫁妝都讓我們這外家親戚給她備下了?!”
賈璉心中正打鼓,若是將那帳簿交了衙門;這侵佔他人財物的罪名對賈府來說也談不上大,只要使點銀子就能了了的;可就是自家貪心的侵佔的人家是詩書傳家的公侯世家,又是如此之巨大的一筆財物,那林家若是真的較上了勁咱們府上也是不得安生了。
王夫人只顧砌辭狡辯,推脫著;還倒打一耙罵林嘯然的不是,還說黛玉這些年是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