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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我心一沉,兩個月的相處我太瞭解這副表情了,往往在這種表情下,我都要遭殃。

果然我被揪起丟向東北角的床,那堅實的床沿把我磕得生疼,還沒等我呻吟出聲,那頎長的身影就泰山壓頂般罩了過來,一伸手就將我的粗葛衣衫的領子扯下,一隻冰冷的手惡狠狠捏住我的胸,疼得我痛呼:“不要!”

“由得了你麼?”斯拓雅突然如同一隻猛獸,俾睨腳下的弱獸,將我的手鉗在一隻手中摁在頭頂,一手就將我的衣衫剝落,一陣涼意讓我機凜凜打個冷顫,卻讓我無比清醒,反而不掙扎了。

斯拓雅本來如同狂性大發的猛獸,卻在我突然不動中停了下來,綠幽幽的眼死死瞪著我,冷聲道:“為什麼不反抗了?想通了?屈服了?”

我看著他的眼,只看到那綠的如同濃墨的寶玉反射著素彩陰冷的光,倒影著橫臥著的一個被鉗制的女人,那雙平淡的臉上有雙平淡的眼。

“反抗不了,何必多事?”我沒有為貞操反抗求死的貞烈,而且,我知道,反抗在這個人面前只會激起更大的侵犯。

斯拓雅冷冷看著我,用一種要刨開我的胸膛挖出我心的狠烈瞪著我,眼裡波瀾洶湧,帶著一種瘋狂,肆虐,鄙視,厭惡,和某種不知名的情緒將我團團包圍。

許久,他突然將我的手鬆開,又再次大咧地坐了下來,剛剛發情猛獸般的表情似乎只是我的錯覺,他只是看著我,冷笑:“倒看不出你堂堂公主這般不知羞!”

什麼跟什麼?難道要我死命反抗才好?

我低著頭坐起來,拉好自己的衣服,冷淡的道:“是您吩咐您是爺,奴婢不敢反抗!”

“公主果然夠冷靜,可是因為見多了?在卓驍和殷楚雷身下你也這麼大方麼?”他口中的惡毒如同一把刀,能把人的心捅出血來。

我覺得斯拓雅這種人一定小時候有什麼陰影,才會將人性看得如此不值,雖然我不同情這個人,但我也懶得計較這種人說的話。

“敢問主人有什麼吩咐麼?”我下得地來,眼觀地,腳併攏,態度恭敬的問。

好半天,我感覺到頭頂燒灼般的眼神要將我洞穿,但是卻很意外地沒有再次發作,只是冷冷道:“給爺擦身!”

我熟門熟路端來熱水,給他擦身,這幾月來,我在路上已經淪為他貼身使喚,他要我做什麼,我就只能做什麼,我也習以未常,雖然這個人以前並沒有讓我擦身這麼奇怪的行為,但作為曾經的醫學工作者,我什麼樣的裸體沒見過?我當自己在照顧病患就好。

我將棉軟的布輕輕擦拭他白玉的身體,一路向下,屋子裡安靜得只有我和他的呼吸聲,然而我擦到他的下身,卻覺他突然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如同豹般突然繃緊,一巴掌揮過來,將我掀翻在地,那不平的沙礫地面將我的身體撞得生疼,該死,今日都撞兩次了!

他眸中瞳仁聚斂,森冷冷咬牙道:“下賤東西,不知道怎麼擦身麼!滾出去!”

這個變化無償的變態,我暗自詛咒,卻只能忍著痛端了水就走,免得他又對我變花樣。

當我走出房間向我的下房走去時,卻在彎道上碰到了一個人。

寧古頤!

九十三 舞姬

天色暗沉,在這黃沙古道的蒼茫古城裡,基調硬朗的背景下,寧古頤高挑的身型猶如雅典娜,驍勇而健美,只是硬朗的線條給人凌厲的冷酷,很難想象這個女人在□下竟如此嬌媚。

她正呆呆站在黃澄澄的天下,在落拓光裸的石屋前,帶著一抹蒼涼直挺挺站著,彷彿一個佔盡蕭瑟的塑像,在所有我見過的女人中,她是唯一一個用力量體現出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站在路邊幹什麼,只能略停下腳步看著她。

我一出現,她便低下望天的頭,天色已晚,卻無法掩飾住她剎那的冷厲和肅殺,她在看向我的時候,那抹殺意如此明顯,讓我覺得她隨時都會揮劍刺來。

可是她只是邁了幾步,在我面前站定,用一種陌生和刨析的眼光打量我,把我看得發毛。

然後她突然道:“前頭的舞姬缺個人,你去頂著!”

我一愣,啥時候我會跳舞了?

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但是又有些諷刺:“怎麼,爺吩咐得動你,本小姐吩咐不了你麼?”

我低了頭,淡淡道:“不敢,不知道是不是爺的吩咐,爺要我貼身伏侍,實在不敢擅自離開。”

“呵呵呵!”寧古頤發出的笑無比滲人,帶著和她那個主子一樣的冷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