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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拂門採花

李東風剛才跺地一腳地上風沙吹起,滾過來的金錢鏢連青磚都割開了口子,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勁敵!

我那會就兩手背在身後搭了一個北斗指訣,先是激了體內的真氣,接著閉上眼睛,去感受子剛牌裡面的力量。??

只是一兩秒鐘,子剛牌裡就有了激流澎湃的氣息,我在心裡默唸“專修靜定身如玉”,很快,體內的真氣和子剛牌的氣息合流了。

我把手從背後拿回來,然後半握一下拳頭,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掌心就像握著一個彈力球,這就說明,現在我已經可以對敵了。

本來我還信心滿滿,結果李東風在看破老史的陣法之後,看老史默不出聲,又說道:“小史,這個天盤陣在我眼裡不過是兒童玩具,我要是想過去,簡直跟玩兒一樣,毫無壓力的。”

雖然我現在已經能夠將真氣和子剛牌的氣息結合在一起,而且手上的力道隨叫隨到,但是聽到李東風這句話,我的心涼到了冰點以下。

我爸以前和我媽說過袁天罡的天地盤陰陽遁,他們說陰陽遁變化將近兩百億種,誰要能窺破其中的變化,絕對是一種變態的存在。

這種存在,變態到什麼地步呢,就算是空鏡大師、火陽子道長、甘星海大夫三個人聯手,拼盡全力也擋不住對方一招。

難道今晚命該如此?李東風就是我生命裡的煞星,我註定要失去程月?想到這裡,我的肩膀抖了兩下,手也攥的緊緊色。

不過我還是咬咬牙給自己鼓勁:小爺絕對不能退縮,我要是讓開的話,身後可就是我的媳婦!

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我還活個什麼勁!

老史看到我情緒有變化,指著腳下的陣法,對李東風說道:“李前輩,你錯了,‘上下四方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天盤為宇、地盤為宙,袁天罡的天地盤陰陽遁,主要是為了推演世事變化,當然,誰要是能窺破其中的變化,那麼對於自身的修為是有無限的幫助的。不過……”

老史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李東風沒有說話,但是我急了,馬上問道:“老史,有話你快說!”

老史笑了笑,給了我一個“別擔心”的眼神,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很可惜,就是我師父在世,也不會擺天盤陣,我腳下的只是我師父從天盤陣悟出的小小陣法,叫做生死盤,而且我只學會了生死盤三成的奧秘,所以這個陣法被你看破,也不足為奇,假如真是天地盤,別說是你,就是火陽子道長和甘星海大夫重生,也未必能走的了百分之一。”

老史說的這些我不太懂,但是我心裡有數,老史說的肯定是實話,就是這實話,一方面打消了李東風的狂妄,一方面給我寬了心。

剛才我還以為自己會裝比,沒想到這個李東風更會裝,硬是把老史小小的生死盤說成了天地盤,嚇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要你不是那種秒殺大能的絕頂高手,就算你有跺地成風的功力,我也敢跟你碰碰!

想到這裡,我對李東風招了招手:“扎辮子的藝術家,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反正你是今晚最後一個,我把你收拾了好睡覺。”

李東風被老史一通說,也知道自己判斷失誤,臉也紅了,扔掉手裡的菸頭站了起來,然後一腳把地上的馬紮踢了過來。

那個馬紮轉著圈對著老史的面門飛過來,老史嚇得一蹲身子,不過馬紮突然一個變向,對著我打了過來。

李東風剛才話裡的意思,姜裁縫跟他不相上下,所以我也沒敢輕敵,兩隻手一齊運勁,伸手就把馬紮抓在手裡,然後向身後一拋。

我裝逼裝過了頭,把馬紮扔到了程月臥室的窗戶上了,嘩啦一聲,玻璃碎了。

但願沒有驚醒程月,我現在在外面擋住強敵,就是為了讓她睡個安穩覺,萬一馬紮砸碎玻璃把她驚醒了,就得不償失了。

老史看我輕易的抓住了馬紮,本來有點緊張的臉笑開了花:“大憤,沒想到你真的突飛猛進了,擦,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還喊姓李的叫屁的前輩,給我使勁削他,李東風這小子以前就是個採花賊,乾的壞事多了去了!”

李東風也沒想到我能抓住馬紮,驚愕一秒馬上恢復正常,又掏出一根菸點上,說道:“果然江山代有人才出,本來我以為小嶽就是個花架子,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看來說你是甘大夫的傳人,這個應該不假。”

我看了李東風一眼,不屑的說道:“看你打扮的跟個藝術家一樣,弄老半天還是一個採花賊,少廢話,有屁快放。”

“小嶽說話不要帶著情緒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