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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關寧鐵騎

我話沒出口,程月的櫻桃小口已經到了,香唇帶著冰涼的感覺,一股冷氣吹到了我嘴裡,我冷的打了一個寒顫。 ?

程月抬起頭,我剛說一句凍死了,她又深吸一口氣,對著我又親了過來。

我感受這嘴裡的冰涼,還是渾身的冰冷,就聽到老史喋喋不休:“哎呀我滴個小乖乖,大憤你的腿鼓起來了,弟妹就跟吹氣球一樣,給你把癟下去的地方吹的鼓起來了,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觀啊!”

程月吹第三口的時候,我都快凍僵了,老史又叫了:“哎呀呀,大憤你腿上燒糊的皮肉,就像灰一樣被吹走了,弟妹我真的沒想到,你還有個鼓風機的絕招,行了,別吹了,再吹大憤就要炸了。”

在老史的呼喊下,程月鬆開了我,看了老史一下,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臉紅紅的跑進了房間,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老史踢了踢我的腿:“小子,別裝了,站起來吧。”

程月走了之後,我試著提了提真氣,子剛牌化出一團溫暖,順著胸口進入到我的丹田,配合我體內的真氣,下丹田通會陰,然後在我體內周遊一圈。

我感覺暖和了很多,抖了抖肩膀,想要站起來,結果右腿一麻,一點勁沒有用上,啪嗒一聲摔倒在地。

“要不,我再喊弟妹給你吹兩口仙氣?”老史把我扶起來說道。

我使勁打了老史一拳,說道:“喊什麼弟妹,吹什麼仙氣,你點了我腿上的兩個穴道,轉眼你就忘了,快給我解開!”

老史這才想起來,在我腿上推拿兩下給我解了穴道,然後去給我燒水去了。

衛生間裡沒有浴缸,老史燒好水又把大盆拉到衛生間裡,給我倒了滿滿的一盆水,沒有艾草灰,老史就燒了很多的竹葉灰倒了進去。

檀香木就剩三十多片了,這還是我原來的存貨加上從懸水嶺拿下來的,最近程月每次洗澡我都給她放一片,天氣暖和了,程月洗澡洗的勤了,我捨不得多用,就放了一片在盆裡面。

等我泡好之後,天已經矇矇亮了,我看看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毒性一點也感覺不到了,我穿上衣服走進院子裡,稍微提了一點氣,打了一趟拳。

打完之後,我長出一口氣,臉不紅心不跳的感覺,心裡很是慶幸,尼瑪下次可要注意了,不能再上這種“子午連環鏢”一樣的當了。

這時天已經大亮了,程月穿著風衣站到了我身邊,紫色的飄帶還在頭上,我站在朝陽下,她把頭埋到了我懷裡,兩隻手摟著我的脖子。

老史也是累極了,關門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呼嚕聲都快把玻璃窗震壞了。

程月在我懷裡笑了笑,然後指著老史的房間說道:“老公,老史哥這個呼嚕驚天動地的,以後清姐怎麼睡得著啊。”

我摸著程月的頭,問她:“月兒,蘇清當初可是拿你的生命威脅我的啊!你難道不恨她?就算你不恨她,一點也不怪她嗎?”

程月搖搖頭說道:“不,清姐肯定不會對我下手的,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清姐祖上是袁督師帳下死士,參加過格斃敵酋的寧遠之戰,後來的京師保衛戰,袁督師親率九千關寧鐵騎迎戰數萬八旗軍,清姐的祖先深入敵陣力戰不支,最後以身報國,戰死在廣渠門下,此等大明忠良之後,怎麼會對我下手?”

我立馬明白了,肯定是程月跟蘇清提到了大明,蘇清搬出了祖上的身份,取得了程月的信任。

程月一提到大明,馬上慷慨激昂又悲壯難當,看來她的女屍身體,應該是明末的人物。

我怕引起程月對大明更多的回憶,所以一句“忠良之後未必是忠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本想轉移話題,結果程月揹著手站在朝陽下,她頭上的飄帶在風中飛舞,旌旗招展一般,給了我一種縹緲的幻覺。

我好像來到北京城下的兩軍大戰,漫天的飛沙,飛舞的血霧,刀槍並舉亂箭橫飛,到處都是死傷的呻吟,還有拼殺的吶喊。

程月深沉的說:“你說我是個玉生的精靈,我也感覺自己是個玉精靈,但是為什麼我的記憶裡,總是有大明關寧鐵騎的身影?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我不是精靈,而是關寧鐵騎的一名女騎兵,在地下沉睡幾百年,終於被你喚醒了,可惜,我的大明,已經亡了……”

我連忙把程月摟在懷裡,除了在她哭泣的時候,給她拍拍背順順氣,我不知道該怎麼出言安慰她,畢竟歷史的車輪無法扭轉。

小七開啟大門走了進來,看著院子裡一地狼藉,對我說道:“大憤哥,我可要批評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