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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麻臉大漢

姬懷先和水波紋說過之後,兩個人都坐到了地上,用各自的方法打坐,一個雙手一上一下按在一起,一個兩手手指交叉互勾,都屏住了呼吸。

我嘴裡說道:“老史和程月,你倆誰要是來救我,我就馬上咬舌自盡!”

程月也意識到了白僵的厲害,哭著說:“我就要去救你,我說過的,你在水裡,我也在水裡,你在火裡,我也在火裡!”

程月說完就要爬窗出來,老史當機立斷,一個手刀把程月砍得暈了過去,我對老史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把大虎往老史的陣法裡面扔了過去。

我說話的時候,驚動了海老虎變成的白僵,他再次噴出一口紅色的霧氣,對我走來的時候,被我扔出去的大虎所吸引,跳動的度極快,伸手就去抓大虎的尾巴。

海老虎長滿白毛的紅手,差點就抓住了大虎,大虎進入老史的陣法之後,老史抱著大虎坐到了地上,盤腿打坐嘴裡唸唸有詞,但是隻有口型沒有出聲。

現在老史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過來也幫不上我的忙,留在陣法裡面,用力催動陣法不失效,還能保護程月和大虎,這才是他當前最佳的選擇。

大虎進入陣法之後,海老虎化作的白僵,那隻手觸到陣法的邊緣時,一道弧光把他手上的白毛切下來一片,紛紛灑灑著又被弧光全部擊成了白粉。

白僵此刻雖然是閉著眼,但是好像能感知到陣法的厲害,慢慢的把手縮了回去,把一張長滿白毛,面板紅的臉扭過去,對準了小胖子。

小胖子的褲襠早已溼了,不過這小子在緊急關頭還算機靈,掃了一眼姬懷先和楊煙,馬上停止了顫抖,然後用手指頭堵住了自己的口鼻。

白僵沒有感應到小胖子,慢慢的轉過身子,又對準了我,現在白僵的身體已經變軟,慢慢向我走了過來,不過他走路時輕飄飄的。

現在早已過了午夜,沒想到老史的陣法還能有效,我也屏住了呼吸,腦子急的運轉,盼望了老史多堅持一會,讓陣法堅持到我想辦法幹掉白僵。

就在這時,一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腳脖子,嚇得我連忙跳到一邊,伸頭一看,原來是大虎之前經常玩的毛線球。

不知道是水波紋還是姬懷先,趁著我凝神閉氣的時候,把毛線球扔到了我腳脖子上,我這麼一跳,白僵馬上奔著我就來了。

說實話,假如這個白僵沒有毒,我有把握一掌就把他斃了,但是五百年的殭屍毒都差點讓我丟了半條命,這個白僵的毒性,我是不敢硬碰的。

在白僵來掐我脖子的時候,我就地一滾,白僵的動作實在太快,我都能感覺到毛茸茸的大手,在我脖子邊上帶起的勁風。

小胖子嚇得驚叫一聲,白僵馬上轉過臉對著他,我趁機拿起了地上那根已經失去靈性的長棍,然後一個縱身跳上了廚房的屋脊。

小胖子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連忙再次堵住自己的口鼻,憋得臉都紅了,白僵距離他有點遠,放棄了對他的感知,而是抬頭對著我抽抽鼻子。

我心說有種你就上來,只要你敢上來,我捏著這根棍子對著你的頂門心使勁一插,非從你頭上插到腹腔裡面不可!

這個時候,咣噹一聲,兩扇鐵皮的大門又被踹開了,大門外走進來一個衣服骯髒,滿臉麻子的中年大漢,摸著大門往院子裡看了一眼。

這個麻臉大漢比海老虎的身材還要魁梧一圈,也是一個光頭,不過他的頭沒有海老虎的光亮,而是爬滿了一個摞一個豆大的黃疙瘩。

麻臉大漢的腿上,還纏著好幾條三角蛇頭的毒蛇,毒蛇都張著嘴,已經咬破了他的褲子,毒牙估計已經入了他的皮肉,正在往裡面注射毒素。

這個麻臉大漢走路風風火火的,看都不看地上的姬懷先和水波紋,而是嘴裡喘著粗氣,邁著步子跨過那兩人,往白僵身邊走了過來。

白僵對大漢的到來沒有絲毫感知,反而膝蓋一彎,腿上裝了彈簧一般,伸出一雙又紅又白的毒手,對著屋脊上的我跳了過來。

我攥著長棍,一頭對準了白僵的頂門心,使勁戳了下去。

就在我的長棍穿過白僵頭上的白毛,碰到他的頭皮時,白僵在半空裡停住了身形,原來那個麻臉大漢,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腳脖子。

我感覺有點不對,一看手裡的大棍,以跟白僵頭皮接觸的那頭開始,長出了一圈白毛,然後這圈白毛不斷旋轉,迅往上瘋長。

真是毒到家了!我連忙鬆手,白毛已經爬滿了大棍,掉落下去之後,正好打在麻臉大漢的頭上,彈起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