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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迫在眉睫

別的玉件,人腳獾還要消化一段時間,這個石敢當倒好,直接現吃現賣,裡面的魔力不斷被人腳獾吸收。

這個連趕山鞭都不怕的石敢當,也怕人腳獾,真是一物降一物,我怕人腳獾把石敢當的魔力全舔走了,慌忙收了回來。

看看手裡的石敢當,上面蒙著一層霧氣,我也不敢再拿在手裡,誰知道上面有沒有毒,也顧不上清理,把石敢當放到了牆角的地上。

看到防盜門的洞越來越大,我只好把那個滴水之後沒了反應的嬰靈玉件拿出來,慢慢的往人腳獾的舌頭上湊過去。

手裡的嬰靈玉件突然醒來,就像一條出水的活魚,不斷在我手裡蹦躂,看來裡面的嬰靈醒了,也知道大禍臨頭了。

我也不忍心啊!但是我不能把程月的護身玉拿出來給人腳獾舔,玉生的精靈,要是玉沒了靈氣,程月就再也不會醒來。

就在我手裡的嬰靈玉件就要碰到人腳獾的舌頭時,一個枕頭砸到我頭上,然後程月的聲音響起:“你要幹什麼!”

這次她沒有喊我“老公”,語氣裡還帶著氣憤,我回頭一看,程月已經坐了起來,耳機和眼罩都被她放到了一邊,兩隻大眼睛裡,眼淚在打轉。

難道這些嬰靈和程月之間也有感應?我怕程月誤解我,只好把目前面對的情況,簡明扼要的跟她解釋一下。

程月聽了之後,掀開被子走下床,從我手裡奪走乾坤袋,又奪走我捏著的嬰靈玉件放到乾坤袋裡,然後把乾坤袋摟到懷裡,跺著腳哭著對我說:“我不管,我不管,這些嬰靈,我一個也捨不得。”

我哭笑不得,看她現在的樣子,不像害怕倒是像撒嬌,我把她摟在懷裡,連聲說我錯了我錯了。

這是跟我爸學的,每次我媽一撒嬌,臉上的美人痣就微微紅,他都條件反射的說“我錯了”。

身後人腳獾啃食鋼板的聲音越來越響,我拍拍程月的後背給她順順氣,然後放開她,突然想到,我還有一個東西,也能拖延人腳獾進來的時間。

我蹲下身子胳膊伸到床底,把我放著子剛牌的玉搖床拽了出來。

你的玉佩我捨不得讓人腳獾舔,你的嬰靈也不讓我拿去給人腳獾舔,石敢當也不敢讓人腳獾舔,現在能拖延時間的,只有我的子剛牌了。

昆吾刀不知去向,子剛牌可是我爸我媽留給我的唯一念想!

程月穿著蘇清送來的卡通睡衣,腰上的勒帶讓她的玲瓏曲線展現在我面前,披散著頭,身上處處散著誘人的清香。

在她和子剛牌之間,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她。

“爸,媽,原諒我吧!”我在心裡說完,伸手到玉搖床裡掏出了子剛牌,用手掃去上面的泥土,把子剛牌在衣服上擦擦。

子剛牌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上面剩下的裂紋和黑點也不太明顯了,要是不出今晚的事,最多再過一星期,子剛牌就能全部恢復。

我捏著子剛牌,慢慢的遞到人腳獾的嘴邊,人腳獾興奮的出了嬰兒的叫聲,貪婪的在子剛牌上舔來舔去。

我捏著子剛牌,看著子剛牌的顏色逐漸變暗,感受著裡面不斷消失的氣息,感覺就像自己的生命在快消逝。

人腳獾每舔一下子剛牌,我心裡就滴一滴血,也就十來分鐘,我手裡的子剛牌顏色暗淡,就連上面的浮雕都變得模糊了。

容不得我心疼,人腳獾停止了舔食,又開始啃防盜門,看來子剛牌上面的靈氣已經徹底沒了,我沒捨得扔,把子剛牌裝到口袋裡。

實在沒有對付人腳獾的東西了,我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又想到了一個辦法。

老史的聽風閃斷五足金蟾,能夠咬斷人腳獾的手指,一定也能咬死人腳獾。

我只要把程月的玉佩,還有那些嬰靈玉件,通通扔到五足金蟾的肚子裡,等到人腳獾進來的時候,會被金蟾肚子裡強大的靈氣吸引,說不定會跳到金蟾嘴裡,金蟾裡面的機關就會觸,把這個人腳獾咬成兩截!

我先試試金蟾咬不咬玉件,只要不咬玉件,這個辦法就可行!

我一把從程月手裡搶來乾坤袋,掏出一個嬰靈玉件,往金蟾嘴裡扔過去,沒想到玉件到了金蟾嘴邊,就像碰到了什麼,又被彈了出來。

我要是伸手慢點,玉件就掉到地上摔碎了。

程月問我幹嘛,我說金蟾嘴裡比較安全,我要把這些嬰靈還有你的玉佩全部放進去,不然人腳獾進來,一切都晚了。

既然扔不進去,我試著能不能放進去,我捏著玉件,慢慢往金蟾嘴裡送,只要玉件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