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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斷指削耳

就在我吸取教訓加強防守的時候,講歪理反而因為心疼自己的通心豬血鐮而走了神,楊煙抓住機會,子午趕屍鞭對著他就抽了過去。?

別看那個短鞭在楊煙手裡也就三尺長,但是抽出來之後,趕屍鞭的長度陡然暴漲,瞬間變成了兩丈長。

講歪理畢竟是多年的老江湖,聽到風聲之後,一個就地打滾,縮著身子就鑽到了一張桌子下面。

趕屍鞭“啪嗒”一聲抽到了桌子上,楊煙一擊不中,馬上收回了鞭子。

這個時候,整張塗著紅漆的桌子就像澆了硫酸,從鞭痕那裡開始逐漸變黑,連桌子腿都碳化了。

講歪理從桌子底鑽出來的時候,腳不注意碰到了桌子腿,慘叫一聲脫下鞋襪,但是一根腳趾已經黑,黑色正在向腳上蔓延。

講歪理當機立斷,血光一閃,用豬血鐮把黑的腳趾頭從腳上割了下來。

古有壯士斷腕,現在有惡人斷腳趾,我心裡暗爽,只要你倆狗咬狗,小爺我的勝算就多了。

按道理,講歪理應該抱著腳趾頭喊疼的,接下來楊煙再一出手,講歪理就直挺挺的躺下了,等到外面月光照到身上就會變成殭屍。

結果講歪理腳趾頭一斷,也就低頭看了一眼傷口,手裡的豬血鐮對著我就扔出了手。

眼看著豬血鐮打著轉過來了,我連忙把石敢當舉了起來,罵道:“草泥馬的講歪理,又不是小爺動的手,你怎麼三番兩次對我下死手!”

楊煙看講歪理出手對付我,笑的很開心,說道:“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就不是講歪理了!”

楊煙笑的時候,手裡的趕屍鞭抖了一抖,就在這個時候,空中的豬血鐮跟迴旋鏢一樣變了方向,對著楊煙的脖子就飛了過去。

楊煙猝不及防,來不及用鞭子去抽鐮刀,連忙蹲下身子,結果還是慢了一步,血光一閃,落下了漫天青絲不說,還有半隻耳朵也飛了起來。

這個鬼媽咪也掛了彩,想到養馬會連死人都不放過的惡行,我差點笑出了聲,但是我強忍住笑,現在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會引來殺身之禍!

鐮刀又飛回到講歪理手裡,這個時候他才來得及抱著腳,大喊一聲:“痛死老子了!”

楊煙也好不到哪裡去,女人都愛美,哪怕是壞女人也不例外,楊煙撿起地上的半截耳朵,眼淚嘩啦啦的下來了。

“要不是被青城山的老道在身上釘了一根透骨釘,今天就是姬懷印這個窮酸,加上你這個洞裡藏鞭的騷婆娘,再加上這個傻小子和肥貓,老子也就是空手也把你們收拾了!”

講歪理隨便包紮一下腳上的傷口,忍著疼把腳穿到鞋子裡,指著楊煙痛罵。

楊煙把耳朵裝到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把清尸解毒粉倒出來,按到耳朵的傷口上面,感覺就像烙鐵燒皮肉,一陣焦糊味飄了出來。

鐮刀上捲毛豬的血也有毒,所以楊煙用藥燒傷口解毒,但是這麼一來,她口袋裡的半截耳朵,就別想接上去了。

楊煙沒有喊疼,收起了臉上的痛楚,對講歪理說道:“不就一個地妖嗎,你留著有什麼用,給我不就行了!咱倆犯得著這麼拼死拼活的嘛!”

講歪理動了一下腳,又疼的齜牙咧嘴,指著楊煙也開罵了:“哼哼,你踏馬不會光為了一個地妖吧?那個吃龍骨筍的小姑娘你也看上了吧?別以為老子看不出來,那是個絕世的妖精,老子不說罷了!”

原來講歪理也看出程月不簡單了,楊煙掃了程月兩眼看,沒有出言反駁講歪理,算是預設了。

楊煙看到自己和講歪理勢均力敵,突然提出了一個對我不利的建議:“你說咱倆兩個壞人,怎麼跟這小子玩起了三國演義,咱們不該忘記自己的身份啊!好人和好人相伴,壞人和壞人搭夥才對啊!”

講歪理一拍大腿,對楊煙的提議一拍即合:“對呀,咱們都是壞人呀,怎麼能自相殘殺,這樣好不好,地妖和那個吃龍骨筍的小姑娘都歸你,姓李那個手包裡的東西,還有這小子的翻天印都歸我,怎麼樣?”

楊煙好像對這樣分贓很滿意,又指著哆哆嗦嗦的獨眼老人說道:“這老傢伙怎麼辦?”

講歪理掃了獨眼老人兩眼,說道:“這老傢伙肯定是龍獨眼放出來的煙霧彈,龍獨眼帶著蟠龍拐走了其他的道了,回頭把這老傢伙殺了就行了!”

我心裡那個著急啊,怪不得今天這麼倒黴,楊煙是來找那個三姐的,講歪理是等著可能經過的寶貝的,他們都是計劃好的。

結果我誤打誤撞,進了這個黑店,陷入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