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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酆都地聽

食指中指上,然後閉上了雙眼。

老史這應該是跟我切玉門差不多,想讀出地聽錢上的資訊,我伸頭看程月額頭的地聽錢,從烏黑開始變黃,然後慢慢發白。

三分鐘過去,地聽錢已經變的透明瞭,都能透過地聽錢看到下面程月的面板,老史還是閉眼站在那裡,整個人跟睡著了一樣。

我推推老史,哎哎哎,別睡著了,地聽錢都透明瞭。

聽我這麼一說,老史哎吆一聲睜開眼,慌忙把地聽錢從程月的額頭拿下來,剛拿到手裡,老史嗷嚎一聲,把錢扔到了牆角。

“燙死我了!”老史看到我床頭櫃上有杯水,拿起來全部倒到手上,水到老史手上,騰地冒起了水蒸氣,然後老史手上起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水泡。

我都替他疼得慌,我試著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地聽錢,不熱啊,我放心的拿在手裡,然後交到了老史左手上。

老史捏著地聽錢,眼淚都快下來了:“大憤,這枚地聽錢被你媳婦給廢了!這可是幾年前我九死一生才拿到的!這是取材冥司的判官印邊角料,放在地府油鍋裡,用三冥業火打造的!”

我幸災樂禍的說:“活該,誰讓你非要把程月燒了的,這是她對你的懲罰。”

老史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初我師父在省城城郊摸金,挖了一個古墓,在古墓裡發現一個漂亮女屍,我師父看著不忍心燒,後來就扛回家了,那具女屍跟現在這個程月一樣,有呼吸有心跳,就是一直沉睡不醒,我師父想盡一切辦法,保住女屍最後一口氣不散,幾年之後,終於在一個月圓之夜,把女屍養的醒了過來,但是女屍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反噬我師父,等我趕到的時候,女屍已不見蹤影,我師父就像被野獸啃過,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完整的面板。”

老史說著說著,有點嗚咽了,我從來沒有聽老史說過父母,他應該是師父養大的,跟師父的感情肯定很深,現在情到深處,眼淚都下來了。

老史擦擦眼淚,繼續說:“我師父隨身的童子玉,碎成粉灑滿了整間屋子,他老人家臨死的時候,只告訴我讓我來這裡找岳家人養童子玉,我問他怎麼找到女屍給他報仇,我師父擺擺手,說那是一個女魔,我鬥不過她的,然後他老人家就嚥氣了,我是怕你重蹈我師父的覆轍啊。”

聽老史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老史剛才看我不打算燒了程月,忙著要跟冰山李高密的原因,他是真的擔心我。

我握住老史的手,說道:“哥,我錯怪你了,以後我幫你找女魔報仇,不過現在,不知道這枚地聽錢剛才有沒有管用,你到底有沒有看出程月的來歷?”

老史搖搖頭說:“可惜我修為盡失,沒有法力相助,地聽錢不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被你媳婦身上流出的氣息把地聽錢同化了。”

我知道同化地聽錢的氣流並不是來自程月,而是程月胸前的玉佩,只是現在程月蓋著被子,老史看不到玉佩罷了。

老史捏著地聽錢看看,地聽錢又變成了灰白色,上面的字和圖案都模糊了,老史只好擦擦地聽錢,然後裝到了貼身的口袋裡。

老史又看看程月,對我說道:“這枚地聽錢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不過看來我剛才判斷錯了,你媳婦應該不是魔,魔無論多強,畢竟是陰性的東西,破壞不了我的地聽錢,但是你媳婦來歷不明,疑點太多,咱們還是要找高人給看一下,這樣也保險一點,你就當給你媳婦看病了,行不行?”

老史是為了我好,現在又用商量的語氣,我對他點點頭,這時聽到外面有停車的聲音,然後響起了冰山李的聲音:“小嶽,史利友在你店裡嗎?”

聽到冰山李的聲音,我心裡一驚,她要是進來看到程月,不但會把程月帶走,說不定還要定我一個拐賣婦女的罪名,非把我抓進派出所不可。

還是老史反應快,拉著我走出了臥室,關上門直接出了店,老史笑著跟冰山李說:“李所,我要報警,大憤這小子,把我手給燙傷了。”

老史說著把手上的大泡伸到冰山李面前,說讓冰山李給評評理。

薑還是老的辣,雖然老史比我就大七八歲,但是我跟他比,真的嫩了很多,老史拉著我出來,這樣冰山李就不會進去,又撒謊說我燙傷他的手,這是轉移冰山李的疑心,擾亂冰山李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