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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美人如畫

程月躺在被窩裡,眼看我在她身邊脫去外衣,也打算睡在這張床上,她臉紅紅的,鼓起勇氣對我說:“公子……”

我知道她又想說什麼“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深夜獨處不太妥當”之類的話,所以我搶先打斷她,不給她說出來的機會。

“你先聽我說,你已經沉睡了幾百年,現在是新社會了,什麼叫新社會你懂嗎?新社會就是,就算是女孩子,也能光明正大的上學堂了……反正這些事一時半會跟你也說不清楚,比如剛才的兩個黑衣人,他們現在叫警察叔叔,不叫捕快老爺,你要是叫錯了,很容易被別人發現你跟現在的人不一樣,咱們就有大麻煩了,就像大虎今晚學老虎叫一樣,惹來那麼多人堵著咱們的家門——你明白嗎?”

程月點點頭又搖搖頭,明白又不明白的樣子,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追女生,不但要有一顆炙熱的心,你還要會忽悠。

什麼叫忽悠,就是你說來說去,一番話讓她忽忽悠悠的,不知不覺墜入你的雲裡霧裡。

開店的幾年歷練,讓我無形中磨出了一嘴的生意經,油嘴滑舌還能講歪理,現在我就要著手實踐一下,漂亮老婆是怎麼養成的!

我憋著壞水跟程月說:“我可跟你說啊,你不能再叫我公子了,公子這個稱呼,現在改成‘老公’了。”

程月有點迷茫了:“不對,只有宮裡的宦官,才叫‘老公’的啊。”

這個時候,經常看的歷史書派上了用場,我煞有介事的跟程月說:“就拿大明來說吧,洪武帝開國的時候,還有丞相的對吧,後來不就改了,丞相不叫丞相,叫內閣首輔了,對不對?所以現在公子不叫公子,就叫‘老公’了。”

程月抿著櫻桃小嘴不說話,應該是在思考我說的話,我不給她細想辨別的機會,乘勝追擊:“咱們可要抓緊進入狀態啊,你先叫我‘老公’試試。”

程月嘗試著張嘴,叫不出聲又閉上了,在我不斷催促下,還是叫出了聲:“老公……”

這一聲天籟之音,搭配她嬌羞的表情,簡直讓我渾身從裡到外美的冒泡,我把頭躲進被窩,壓住聲音笑了笑,然後板著臉露出頭。

“你叫的有點生硬,不是很自然,自然你懂嗎?要讓人感覺你一直就是這麼叫的,不會對你產生懷疑,而且現在人和人之間都很親密,所以你叫的時候,要帶著感情——來來來,你再叫一聲我聽聽。”

程月皺著眉頭咬著牙,醞釀了一下,這次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我聽在耳朵裡,美在心裡,本想再騙她跟我親兩口,不過想到她在棺材裡睡這麼多年,現在剛剛正式醒來,對很多事還是很迷茫,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不能太欺負她,操之過急反而不好。

想到這裡,我再次告誡自己,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然後對她說:“現在你身上穿著鎮魂裝,有大虎和我在,你放心的睡吧,等你徹底恢復,能使用你的玉佩了,咱們就什麼都不怕了,現在睡吧,乖哈。”

伸手摁下床頭的開關,燈光滅了,我本來想摟著程月睡的,但是確實有點怕冰山李明天真的來檢查,又怕把程月嚇著,所以自己一個被窩。

程月很虛弱,關燈之後很快睡著了,大虎也沒了聲息,陰陽眼那兩道光也看不到了,想必也睡著了。

這幾天經歷的太多,我躺著才知道自己有多累,想到臥榻之側美人安眠,我也甜蜜的閉上了眼睛。

去年的此刻,我是孤家寡人過的年,除夕夜躺在床上,落淚無聲,沒想到現在,寵物有了,恰如神獸下凡;美人有了,好似千嬌百媚。

人生如此,還有什麼說頭!

一夜美夢。

早上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床頭的腳步聲,揉眼一看,冰山李不知道怎麼進了房間,指著我的鼻子說:“我不是讓你小子睡外面的嗎?看來我還是要把這個小姑娘帶走!”

接著沒容我多說,翻開手銬就把我拷上了,我嚇得翻身下床,一個勁的磕頭認錯,求她不要把程月帶走。

結結實實把頭磕到地上,腦門登時起了一個大包,我這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滾在地上,手上根本沒有手銬。

原來是噩夢一場,嚇得我一身冷汗!回頭看看床上,大虎不在,程月也不見了,急的我手忙腳亂穿好衣服,一邊喊著程月的名字,一邊跑到了院子裡。

大年初一,晴,天青,朝陽紅。

程月正在院子裡,仰頭看天,聽外面的鞭炮聲,一臉的新鮮和好奇,顯得是那麼的單純,聽到我喊她,她看看我,抱著大虎施施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