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有的人衣著光鮮,其實啊窮得要死。”
蘭多多翻眼道。
拓跋煒奇輕吮手中的酒,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這麼說,如果我付不出錢,到時你又會如何?把我踢進飯店廚房還債嗎?”拓跋煒奇瞭然地道。
“算你聰明。”蘭多多也不隱瞞,她笑出聲。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拓跋煒奇玩興頓起,“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蘭多多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賭我身上有多少錢,夠不夠付這餐飯和PUB。”拓跋煒奇道。
“我為什麼要賭?”蘭多多道,她才不會這麼笨跟他賭,他肯定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才會跟她賭。
“我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指現金。”拓跋煒奇似乎看透蘭多多的心思淡淡地道。
“賭贏又如何?輸了又如何?”周建宗滿懷興致地問道。
“她贏了,任憑蘭多多小姐吩咐,如果她輸了,就罰她今晚與本人綁在一起。你們可以繼續點食,不過要以吃下肚為準,不得浪費。”拓跋煒奇設了個但書。
這賭法似乎沒什麼不利之處,贏了要怎麼整色狼先生都可以,輸了也不過就是和他綁在一起而已,怎麼看都對蘭多多有利。於是五個腦袋湊到一塊嘀咕了一陣,然後又分開。
“好!就跟你賭。”孟啟翔笑著道。
“好。”拓跋煒奇也笑道,他舉了舉酒杯,然後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於是五個死黨把侍者招來,又點了幾個菜,那些菜不便宜的不要,撐得一個個快飽死了,於是招來侍者結帳。拓跋煒奇從身上摸出錢包,把一張張仍帶點潮溼的錢鈔掏出來,漲鼓鼓的錢包霎時扁了下去。
看來他身上已沒幾個錢,五個人互看一眼交換一個眼色,於是齊齊站起來走出凱撤大飯店,到附近的PUB繼續瘋下去。
“喂,你還有沒有錢?如果沒錢就現在認輸吧。”蘭多多拍了拍拓跋煒奇的肩膀道。
拓跋煒奇朝蘭多多淡淡地笑了笑。
“你放心,還夠你們到PUB。”拓跋煒奇道。
“那好吧。”蘭多多聳聳肩。
於是那幫小鬼頭到了PUB,女生猛點飲料,男生猛點酒,大家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