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沉重的打擊。”蘭多多做了個打的手勢,盯著龍繼天道。
龍繼天被蘭多多的話重重一擊,她正好說中他內心的痛處。他久久地盯著蘭多多沒有說話,大廳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氣氛。
六大龍將也被蘭多多的話擊中心頭之痛。
“龍之家族”勢力瓦解的原因複雜,龍繼天本身就是個相當自負的人,雖然他們對聯邦政府不是沒有防備,對邁克的野心也有所覺察,但邁克在龍繼天面前表現得太好了,龍繼天對他相當信任,把六大龍將時常調遣在外,正給了邁克與聯邦政府機會。如果不是六大龍將夠機靈,早被一一除掉。
“六大龍將未被除掉,也成了聯邦政府的心頭大患,他們知道你們仍然有能力東山再起,必定對你們進行更嚴厲的打擊。我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就從他們的內都進行分化,比明刀明槍來得更有趣。”蘭多多口若懸河大言不慚地繼續道。
龍繼天盯著蘭多多一直沒吭聲,這女孩冰雪聰明,這麼短時間,她就能把他們內都的問題分析得如此透徹,好厲害。
六大龍將緊盯他們的會長,小魔女的話很中肯也很有建設性,他們不得不承認她有可人的一面,也有聰敏的一面。
“好!”邁克的背叛對龍繼天的打擊相當沉重,他想過從此退隱江湖,不問世事,但在退隱之前,會對聯邦政府痛以還擊。“我們就從政府高層下手,收集所有的證據,逼他們撤消通緝六大龍將的追殺令。”
於是六大龍將在龍繼天的命令下,進行反噬行動。
蘭多多整天在別墅內無所事事,練槍練不了幾天她就覺得累了,發射的子彈連靶邊都沒擦著,就別說想學拓跋煒奇的百步穿楊了。
別墅內不時聽到六大龍將的咆哮聲,只要聽到這些咆哮,肯定是某人被蘭多多設計了,六大龍將對這個詭計多端,狡猾如狐的魔女又愛又恨,只苦了為她善後的拓跋煒奇。
這天天剛亮,猛聽得一聲吼叫從龍驍的房間傳來,然後是一輪猛烈的敲門聲把拓跋煒奇吵醒,拓跋煒奇聽到門外那一聲吼,便知道又是多多闖的禍。
“多多,你又做了什麼?”拓跋煒奇轉面看著睡在身邊,也被外面的敲門聲吵醒的蘭多多。
“沒有。”蘭多多一口否認。
“沒有?超龍在吼什麼?”拓跋煒奇不相信地皺眉,這小惡女不整人就渾身不對勁,會沒有?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沒有啊,我不過把他的牌子取來學學賭,又學學飛牌,他那手飛牌也滿厲害嘛,可以殺人於無形。”蘭多多一副不以為然地道。
天啊!拓跋煒奇頭痛地拍拍額頭,龍驍的牌子揉合了其它特殊金屬特製,豈容人隨便說取就取?她的屁屁真欠打。
拓跋煒奇正想伸手打她的屁屁,蘭多多像有先見之明,來個餓羊撲虎,橫跨在他身上,把一張紅唇主動送上,一雙纖細的小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拓跋煒奇舉起的手輕輕落下,拍了拍她的臀都。
蘭多多學他吻她的樣子,芬芳的丁一香舌挑逗般舔吻著他的唇瓣,舌尖滑進他的口中,迫切地與他共舞糾纏。拓跋煒奇發出一聲如獸的低吼,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火熱地吮吻她的唇。
房門“砰”地被人從外面推開,拓跋煒奇迅速把蘭多多按回床上,扯過薄被蓋在她身上,看著一臉不愉衝進房間的龍驍,他翻了翻眼。
“你於什麼?”拓跋煒奇問,他不知道主人沒同意,不可隨便進人家的房間?而且他們正在親熱、“看好你的小妖女,她把我的牌子全都偷光了。”龍驍火大地道。
“你別亂冤枉好人,我哪有本事去偷?我不過把你的牌子借來看看,鑑定一下里面的質材而已。”蘭多多在被下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道。
“你還說?”拓跋煒奇制止道。
“你……還說不是偷。”龍驍說著撲過來就想把被下的多多揪起來,被拓跋煒奇制止。
“小氣。”蘭多多撇了撇嘴。
“你……”龍驍差點被蘭多多氣得吐血,他看一眼拓跋煒奇,又看一眼躲在被子下的蘭多多。
“還給我。”龍驍攤開手掌命令道。
蘭多多嘟了嘟嘴,拓跋煒奇從她的衣袋掏出牌子,龍驍接過來,“刷”地在手上快速洗了洗牌,又“刷”地開啟牌子,牌子一張也沒少。
他只露了這麼一手,蘭多多看得不禁拍起手來。
“哇,好厲害啊!”蘭多多大叫,她聽昔惜說,龍驍最拿手的是賭,他那手牌相當漂亮,但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