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上摸一把,突然一隻腳過來,對著他膝蓋骨踹了一下,那人不由自主的跪下,正趴在郭文鶯腳底。
郭文鶯看看他身後站著那人,微微一曬,“鍾世子好雅緻,真是到哪兒都能相見。”
那人正是鍾懷,一腳把那浪蕩子踹到一邊,笑道:“嬌嬌,要想調戲你,也得我親自動手,這傢伙搶了我的活,自然要挨頓揍的。”
上一次封敬亭派手下高手收拾了他,這會兒看來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出來浪,就更證明他傷都好了。
不過這一位還真好了傷疤忘了疼,明知道她是誰的人,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調戲。
郭文鶯道:“鍾世子既然到了,就坐下喝碗餛飩吧。”
讓人盛了碗餛飩放在他面前,鍾懷倒是來者不拒,坐下來當真吃起來。
郭文鶯也不看他,自己吃完自己那碗隨後站起來,“鍾世子要想調戲等下次吧,文鶯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要走,鍾懷也沒攔,只對著她笑,那笑得模樣看著還真是可惡,就好像兩人第一次見面,他站在人群中對她笑。
郭文鶯沒理他,轉身走了,對於這一位她還真有些佩服,再而三,三而四的調戲她,也不知他是真對自己動心,還是把這當成一場遊戲。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學乖了,只敢動動嘴,倒不敢動手了。
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頭望了他一眼,“鍾世子喜歡上學嗎?”
鍾懷一怔,“你什麼意思?”
郭文鶯笑,“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想知道。”
“我自然不喜歡上學。”鍾懷昂首一笑,小時候他學三字經都打瞌睡,玩的很精通,學問倒是一塌糊塗。
郭文鶯微笑,“那我就知道了。”
就這一瞬她就有了個想法,與其讓這幫無所事事的官二代富二代們,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乾脆圈出個地方給他們再深造,朝廷既然能設立太學,有太學生,就該有渣學,專給渣渣們準備的,學不好了,永遠也不用畢業了,專治這些閒著沒事幹的人。
鍾懷望著她的背影,忽然打了個寒顫,很覺自己可能要被算計了。其實他也知道郭文鶯惹不得,不過她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每次看見她總覺得不痛快,忍不住就想過過嘴癮,以證明自己沒認輸。但也就是這樣了,他被打過一回,真不敢再在她臉蛋上摸一把了。
郭文鶯一走,雲墨和徐英幾個連忙跟上,雲墨道:“大人,時候不早了,咱們要回嗎?”
“回吧。”
幾人沿著街道往回走,他們住的地方其實離這裡不遠,就算不坐車,走著也用不了多久。
正走著,忽然看見街邊有一個女子正收攤子,她做的是小本生意,賣些手帕、繡樣、扇墜、絡子什麼的簡單的小東西。
那女子長得甚是好看,體態輕盈,眉眼彎彎的,帶著幾分嬌媚。她往街上一站也格外招人眼,便是離得老遠就能看出與眾不同。
郭文鶯掃了一眼,忽覺那女子眼熟,再仔細看,竟是她從牢中救出的秦玉燕。沒想到她在這兒做小生意賺錢呢,不過這樣也好,靠自己手藝吃飯,日子過得也清靜舒心。
她雖認出她,但秦玉燕顯然沒看見她,只低著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郭文鶯也不想與她碰面,畢竟不是愉快的經歷,過去了便過去了,沒必要再回想起來彼此難過。
第四百九十二章 浪尖
郭義潛道:“放心吧,這點人脈公府還是有的,我這就派人去辦。”
等郭義潛走了,郭文鶯又讓雲墨給路唯新送信,讓他暗地裡查一查,看有沒有人目擊賈大鵬當日落水後的情形。
其實這個局並不算很難破,只要能找到證據,她便能夠脫困了,只是讓她疑惑的是,對方為什麼要佈一個這樣的局?明顯對她不能造成太大影響,可對方還是做了,那麼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可就耐人尋味了。
這幾日封敬亭都沒有露面,也不知是為了避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郭文鶯素來對危險很敏感,她隱隱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恐怕這一局的最終目的未必是為了她,她總有一種感覺,設計賈大鵬落水之後的事,未必是預謀已久,而可能是臨時起意,打擊她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方面又是什麼呢?
本來不過是一件民事,因涉及郭文鶯,被人推到風口浪尖上,此事便由刑部負責。
刑部那些人一個個都精的跟猴似得,誰願意攬這事啊,眾人推來推去,就交到了新來的刑部報到的新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