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跟著你查案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
那兩個錦衣衛站起來,抱拳拱手,“陸斌見過小姐”“陳翔見過小姐。”
郭文鶯微微點頭,“多謝兩位了。”
她說話的樣子實在不像個閨閣女子,兩個錦衣衛有些發愣,暗自嘀咕這小姐到底是什麼人。
路唯新問道:“你到底想要他們查什麼?”
“是十四年前的一宗事。”
郭文鶯把十四年前發生在郭家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其實對於當年的事她也不怎麼清楚,只是聽奶孃提起過,當年母親被人抓姦在床。那人是個乙亥年的舉子,進京趕考無意中遇到了母親,兩人相戀,然後揹著父親做出了苟且之事。
但是郭文鶯根本不信這個,先不說母親那麼驕傲的人絕不會做這種事,尤其這件事發生的太巧,怎麼就剛好就在中秋節這點被發現了?
眾目睽睽之下,任何解釋都沒有作用,他們就藉著這個由頭把母親活活逼死了。
奶孃也不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只記得母親說不舒服,早早就睡下了,後來伺候傅瑩的小丫鬟過來,叫母親身邊的大丫鬟蘭香去領月餅,奶孃則被徐嬤嬤叫去繪花樣子了。
那時候母親身邊伺候的人全都有事走了,就剩母親一個。然後傅瑩就帶著人來抓姦,一切都像是計劃好的,巧的不能再巧了。
這是**之事,一般人絕不會洩露出去,就像當年郭家為了隱瞞真相,只對外說是暴斃的,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是自殺。當時還是祖母親手把白綾扔到母親面前,逼她自裁。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當時母親的哭泣和無助,郭文鶯就覺心裡刺痛,她憎恨傅瑩,憎恨祖母。那個只知道對母親大喊,怒罵母親“不知廉恥”的老太太,她打心眼裡厭惡她。就像她也厭惡她一樣,自從回到郭家,她從沒見過那個可以喚作“祖母”的人。
那人也不願見她,也幸好她不肯見她,否則她真怕自己會當面頂撞,說出不敬的話。
郭文鶯平靜的敘述完這個故事,隨後又道:“那書生叫徐航,當年事後他就不見了,你們找到這個人,然後把當年的真相挖出來。”
陸斌和陳翔對望了一眼,同時道:“小姐放心。”
路唯新問道:“文鶯,這等私事你真想揭出來嗎?若被人知道了,不管當年誰對誰錯,恐對你的名聲都不好。”
郭文鶯一笑,“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讓母親冤屈而死。”
路唯新這廝,居然點頭,“反正你也不在乎名聲。”
郭文鶯好笑,對著他肩頭捶了一拳,隨後兩人相視一笑,這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彼此都明白對方心裡想什麼。更何況兩人還都是那種闖禍都闖大的,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望著他那張英俊帶笑的臉,她不由抿著嘴笑,“如果我有你這樣一個兄弟就好了。”
路唯新心說,我才不想做你兄弟呢。
事情都敲定下來,吃完飯,郭文鶯就起身離開了。她不能在外面待太久,這就是做女人的壞處,出個門都有諸多限制。
從雅閣出來,正要往酒樓門口走,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人,伸手就要掀她的斗篷,流氣道:“小娘子,叫小爺看看你長得什麼樣?”
郭文鶯不由皺皺眉,這麼熟悉的聲音真是想忘也忘不了。
這丫的鐘懷,不管她是男是女,他都要調戲一把嗎?
那人還真是鍾懷,今天他請幾個兄弟喝酒,四大紈絝今天到了三個,除了鍾懷外,還有懷玉公主家的小祖宗齊坤,戶部尚書的小兒子胡東。男人們在一起,話題最多的當然是聊女人。尤其是一幫色、痞們都在討論到底什麼樣的女人好看。有的說要胸大的,有的說要臉蛋好的,還有的說要個高腰細的才好。
正聊得火熱,忽然瞧見對面雅閣裡出來一個女子。那女子正是高個細腰,從後面看身材很是不錯,只可惜包的太過嚴實,看不清臉長什麼樣。
齊坤拍了一百兩銀票在桌上,“我賭一百兩,那是個美人。”
胡東笑起來,“那我賭二百兩,那是個醜八怪。”
兩人一起看鐘懷,“你呢?”
鍾懷則笑著把兩張銀票揣進懷裡,“那我去瞧瞧,看你倆誰說的對。”
齊坤道:“就你雞賊,這個時候,不管誰贏佔便宜的都是你。”
鍾懷眨眼,“萬一小娘子打人,我豈不是很吃虧?”
兩人“嘁”一聲,哪兒就能碰見會打人的小娘子了?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