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到外面警燈閃爍的情景,陳崗的內心不由得一驚,他馬就意識到這是個破不尋常的狀況。隨後就產生了一個馬離開的念頭,可陳崗馬又想到,這裡是天街,誰也不會查到這裡。
床的女人發出一聲夢囈。
陳崗皺了皺眉頭,他回到床躺下,伸手捏住女人的前胸,進入夢想的女人不耐煩的推搪了一下,想不到這樣的動作卻激起了陳崗的憤怒,他極其粗暴的將身邊的女人翻轉過來,沒有任何預熱的進入了她,女人在痛苦中睜開了雙目,隨即又變幻成獻媚的表情,用呻吟聲撩撥著陳崗的慾火,而陳崗的動作沒有維繫太久的時間,剛剛動作兩下,就全身抽搐著抱緊了那女人。
戴琳發出意猶未盡的呻吟聲,雙腿死命地纏住陳崗,似乎要榨乾他體內的每一滴水分,陳崗喘著粗氣掙脫開她的束縛,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戴琳抽出紙巾捂住雙腿之間,向浴室一路小跑而去。
陳崗有些不安,他又起身走向窗前,街道的警燈似乎越來越多了。陳崗終於決定離開,他迅速穿了衣服。
戴琳出來的時候看到陳崗已經穿好了衣服,有些詫異道:“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陳崗低聲道:“家裡有點急事,打電話過來了。”
戴琳撅起嘴唇,赤身**的走前去,摟住了他的脖子:“什麼事情非得現在去辦?我不要你走嘛。”
陳崗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陳崗對戴琳的撒嬌並不感冒,他想要的他已經得到了,戴琳的報酬他也付過了,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戴琳嬌聲道:“我捨不得你走!”
陳崗在心底罵了句扯淡,剛才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失望,老了,陳崗在心底感嘆道,最近這方面的事情對他的誘惑力也開始減退,與其說他找女人是為了生理需要還不如說是心理需要,這是一種征服欲在作祟。
陳崗走得很堅決,天街的這片地方很隱秘,出入都有專門的電梯,刷卡才可以使用,在這裡,不用擔心和熟人碰面,陳崗經過走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招待,燈光有些昏暗,他走得匆忙,並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走到盡頭的時候,才想起回頭看看,那女招待的身影卻早已消失。
北港的這次連夜開始的突擊大檢查震動了全城,當晚一共抓獲可以犯罪分子五十七人,檢查娛樂場所十七間,警方一共帶走了二百三十九名涉嫌從事色情服務的小姐,現場抓獲三十七名嫖客。搗毀了六家以遊戲機廳為掩蓋的賭博窩點,收繳賭資五百餘萬。
北港警方的這次行動毫無徵兆,整頓力度之大,範圍之廣,算得是前所未有。
丁高升被抓並非是因為經濟犯罪,而是因為刑事,三年前的一起傷人案,當時抓住的兩名兇手,其中一人咬定是受了丁高升指使,對他的批捕命令是袁孝工直接下達的。
蔣洪剛這一夜也沒能睡好,丁高山在凌晨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弟弟被抓的事情,蔣洪剛開始預料到這件事情不妙,北港的這次治安整頓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袁孝工不動則已,一動就是雷厲風行,打擊刑事犯罪,掃黃禁賭,可謂是多管齊下。讓人困惑的是,此前這一切毫無徵兆,蔣洪剛認為只是自己被矇在鼓裡罷了,這麼大的事情,袁孝工不可能不透過市裡。
如果這件事是市裡的意思,那就不得不讓他多想了。蔣洪剛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宋懷明面前說過的那番話,他提出法治的概念,他對北港的治安情況大肆針砭了一通,難道這些事都已經傳到了北港領導的耳中,以項誠為代表的團隊正是利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迎頭一擊?蔣洪剛雖然答應丁高山要過問這件事,可是他的言辭之中卻流露出幾分為難,現在正是風頭,他如果去找項誠,只怕是自取其辱。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誰怕誰?】(上)
丁高山從電話內已經聽出了蔣洪剛的猶豫,他決定親自去找袁孝工一趟,面對這位北港市的公安局長,丁高升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畏懼,他笑了笑道:“袁局,大半夜的把我弟弟叫來什麼事?他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袁孝工道:“丁總對自己弟弟的所做作為一點都不清楚嗎?前年百勝歌舞廳老闆董正陽被人挑斷腳筋的案子你應該知道吧?”
丁高山道:“聽說了,可那件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袁孝工道:“當年做董正陽那件案子的一共有兩名罪犯,現在其中一人已經翻供,他指證你弟弟丁高升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
丁高山道:“這種窮兇極惡的罪犯,他們的口供又有多大的可信性,袁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