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上去。
張揚點了點頭,他沿著絕壁攀爬而上,雖然沒有施展輕功,可是張大官人靈猿般輕巧的身法和飛快的攀爬速度仍然讓小道士歎為觀止,感覺張揚比起他師父更加的厲害。(未完待續
第九百八十八章【各有各的修行】(上)
第九百八十八章
(上)
藏酒洞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張揚從洞口鑽了進去,感覺到裡面一陣陰風吹來,他開啟隨身帶來的應急燈,黑暗的洞內,景物呈現出來,山洞並不算深,向前走十多步,山洞就寬闊起來,可以直立前行,前方極其寬闊,裡面堆放著一罈罈的自釀美酒。
左側堆放的都是美酒,右方是存放空酒罈的地方,張揚檢查了一下新近的幾個酒罈,因為沒有封口,裡面的酒已經揮發殆盡,張揚前來藏酒洞的目的就是為了查出究竟是什麼毒物,如果查不出具體的毒物,剩下的唯一方法就只能用內力幫助李信義逼毒了。
張揚拿起空酒罈看了看,仍然看不出有任何異狀,他又來到右側,托起一罈酒,藉著微弱的光芒,看到酒罈的泥封上裂開了不少紋路,這本沒有什麼特別,泥封年月過於久遠很可能發生這種現象,張揚剛剛放下空酒罈,就留意到酒罈之上有一隻只山螞蟻爬過,張揚皺了皺眉頭,按理說螞蟻不會有毒,可這些螞蟻分明是啃噬了泥封,在封酒罈的軟木塞上啃出了孔洞,張揚看到那一隻只螞蟻爬到了地上,螞蟻簇擁的地方,赫然有一隻拇指粗細的蜈蚣,那大蜈蚣色彩斑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死去多時了,張揚用手燈照了照蜈蚣,看出這蜈蚣已經被螞蟻吃了大半,從剩下的部分仍可看出這蜈蚣毒性極強,毒經上曾經記載過,這種蜈蚣叫七彩蜈蚣,毒物往往越是鮮豔毒性就越強。
張揚從中推斷出,一定是這些山螞蟻吃了蜈蚣,感染了蜈蚣的毒性,而這種毒性剛巧對山螞蟻無害,山螞蟻在酒罈的軟木塞上蛀出了蟲洞,有不少山螞蟻死在了酒罈中,毒素也隨之溶入李信義自釀的酒裡,當然被蟲蛀的酒罈還是少數,不然李信義也不會喝了這麼多年的自釀酒,直到現在才出事。
張揚查明瞭真正的原因,也沒有在藏酒洞內久留,沿原路返回了道觀。
所有人都在等待張揚前去查探的結果,張揚把自己的所見說了。
李信義不由得感嘆道:“我真是沒想到,會讓那些蟲兒給害了。”
張揚道:“以後山洞裡的酒是不能喝了,待會兒弄支火把將那些酒都燒了,剛好可以將毒蟲全部燒死。”
李信義聽張揚這樣說,心底有些不忍,可他也非常無奈,畢竟那些酒已經染上了毒素,他嘆道:“可惜了我這麼多年的辛苦。”
張揚道:“美酒再好,也比不過性命重要。”
劉傳魁跟著點頭道:“能撿回來一條性命就不容易。”
李信義這裡平時也採摘了不少的藥材,張揚從中挑選了幾味,配製了一道解毒湯,讓小道士拿去熬了,李信義服完解毒湯之後,上吐下瀉,張揚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過吐瀉之後,李信義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雖然虛弱,可是頭腦開始變得一點點清醒起來。
當晚張揚和劉傳魁都沒有下山,兩人來到陳崇山的石屋住下,來到石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他們都沒有來及吃飯呢,劉傳魁去洗蘑菇,陳崇山今天剛打了兩隻野雞,蘑菇和野雞燉了滿滿一鍋,香氣四溢。
張大官人笑道:“這香味兒飄到紫霞觀去,恐怕老道士口水都要流淌成河了。”
劉傳魁和陳崇山都笑了起來,陳崇山道:“他病了快一週了,始終查不出原因,我叫他去醫院,他還堅持不肯,如果你不來,恐怕他這條老命都保不住了。”
張揚道:“觀裡不是裝上電話了嗎?為什麼不打電話請大夫上來?”
陳崇山道:“前陣子下大雨電話線斷了,直到現在還沒有修復。這個牛鼻子,脾氣倔得很,今天你要是不來,明天我就讓人抬他下山了。”
張揚道:“陳大爺,你們年齡都大了,在山上住總是有些不方便。”
陳崇山道:“習慣了,真讓我們去人多的地方生活,反倒會感到太多的不自在。”
劉傳魁道:“陳老哥,其實你們不如去上清河村住,我在靠山的地方給你們尋一塊地方,蓋兩間石屋,也一樣清靜,大家距離近一些也能有個照應。”
陳崇山微笑道:“劉支書,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在這山裡生活了大半輩子,真的哪兒都不願去,只有在這裡才睡得踏實。”
陳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