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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2部分

【擅離職守】(下)

劉釗應該是被張揚的態度刺激到了,他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細微的舉動並沒有逃過在場人的注意,劉釗道:“張揚同志,你可以將你之前失蹤一週時間的事情向大家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張大官人早就料到一定有人會提起這件事,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驚動省紀委書記劉釗。他這次去南韓非常匆忙,除了向喬夢媛交代之外,並沒有向其他人做出詳細的解釋,離開之前也只是想許雙奇簡略的說了一聲,說是去京城辦事。張揚看了看一旁的許雙奇:“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向許雙奇同志交代過了啊!”

劉釗的目光忽然變得嚴厲了起來,他向許雙奇望來,許雙奇被他看得心裡發毛,他擠出一個笑容道:“張書記是跟我說了……”

“你是他領導?你有權力準他假?”

“呃……”許雙奇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今兒已經不是第一遭臉紅了。本以為自己歷經多年修煉這張臉皮早就修煉得風雨不透,可是在今天的場合下他還是顯得拙笨了一些,許雙奇認為自己差得不是能力,是官位,官位就是底氣,今天與會者中自己無疑是最小的一個官,底氣自然是最不足的一個。

劉釗的目光重新落在張揚臉上的時候已經變得相當嚴厲了:“身為濱海市委書記,擅離職守長達一個星期之久,在這段時間裡,沒有留下聯絡方式,沒有開通有效的聯絡工具,你去了哪裡?為公還是為私?如果事出有因,為什麼不辦理相關手續。”

張大官人在劉釗暴風驟雨的發問面前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窘迫,依舊顯得淡定自若,遊刃有餘。張揚道:“第一我不是擅離,我是去京城辦事,我的手機號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濱海發生了重要的事情。只要他們想聯絡就一定能夠聯絡上我,我這趟京城之行,為公也是為私,因為走得匆忙所以來不及辦手續,我承認自己的疏忽。”

龔奇偉道:“張揚同志,你不能以這樣的理由就可以忘記組織紀律,你至少要向我說一聲。”龔奇偉關鍵時刻補了一刀,他和張揚之間的不合早已公開化。在別人看來。他選擇這個時候補刀,再正常不過。

張揚道:“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喬老!至於我在京城做了什麼,目前不可能向諸位交代。”一句話把劉釗和龔奇偉都噎住了。這小子找到的這個理由真是充分,就算他說了謊,誰也不可能去找喬老驗證。

項誠此時咳嗽了一聲道:“我想這件事有誤會。小張離開之前給我打招呼了,當時我沒太留意,所以沒問他的去向,說起來,這件事上我也有責任。”

與會人員多數都感到錯愕,項誠居然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力挺張揚,這等於公開和劉釗唱起了對臺戲,不過對張揚而言就意味著雪中送炭,誰說張揚沒請假。連項誠都知道了。

劉釗極為不滿地看了項誠一眼,有了項誠這句話,他圍繞剛才的那件事做文章就失去了意義,劉釗道:“我不是要針對誰,我也不是平白無故地問起這件事,根據南韓方面傳來的訊息,說我們有位幹部去漢城折騰了一圈。把南韓保安司令金承煥將軍的女兒給拐跑了。”

劉釗說完就盯住了張揚,不但是他,所有人都盯住了張揚,這廝幹出這種事絕不意外,他不幹反倒是讓人驚奇了。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方才停住:“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是我幹得?一個星期,我從北港跑到漢城。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溜回來?可能嗎?我怎麼出去的?出入境不可能沒有記錄吧?”

劉釗道:“有些事情一旦鬧出了國際影響,恐怕就沒那麼容易解決的。”他嘆了口氣道:“我希望大家以後都能夠嚴於律己,以身作則。”說完這句話他就站起身來,這就意味著要散會。

劉釗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搞得這幫北港幹部頗有些無所適從。不過他臨走的時候向張揚道:“張揚,你跟我出來一趟。”

張大官人在眾人注目中,跟著劉釗走了出去,他笑道:“劉書記,您找我還有其他事?”

劉釗道:“你知不知道金敏兒的下落?”

張揚皺了皺眉頭道:“劉書記,這哪跟哪啊!您真相信我這段時間去了漢城?”

劉釗道:“張揚,我對你沒什麼成見,就算漢城那邊的事情真是你做的也輪不到我管,但是我得提醒你,南韓方面已經向我國外交部提出了交涉,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張揚道:“我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出入境都沒有我的記錄,我怎麼去南韓?插翅膀飛過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