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主要是為那位馬師開脫,這件事和馬師的關係不大。
他和陳雪離開馬場,回到汽車內,張揚道:“那匹賽馬應該是受驚而死。”
陳雪點了點頭道:“什麼東西可以讓它嚇成這個樣子?”
張揚道:“這件事非常的蹊蹺,今天柳丹晨騎馬的時候,這匹賽馬突然受驚,幸虧我將韁繩及時拉住,可是這應該不至於導致賽馬受驚死亡,我讓馬師餵它星星草,是因為其中有安神鎮定的作用,沒想到會加重它的病情。”
陳雪道:“那匹馬應該不是有病,我剛才檢查過它的經脈,它腦部的血管扭曲爆裂。應該是受到了某種特別的刺激。”
張大官人雖然醫術厲害,但是仍然無法做到探察一匹死馬的經脈狀況,從陳雪的話可以推測到她比自己的感知力更勝一籌。
陳雪道:“你不要忘了,我修煉過生死印,這方面的感知力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張大官人啞然失笑,沒想到自己被陳雪歸到普通人的類別中。
陳雪道:“照你這麼說,這匹馬是因為柳丹晨而受驚的?”
張揚道:“我也搞不明白,柳丹晨明明是一個大美女啊。難道馬兒的審美觀和我們全然不同?”
陳雪道:“動物往往會覺察到人類無法感知的一些東西。可能不是柳丹晨的緣故,現場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張揚搖了搖頭:“走,你陪我去柳丹晨那裡看看她!”
張大官人買了些水果。又拿了一束鮮花,這次前往柳丹晨那裡探望可謂是師出有名,今天柳丹晨在西山馬場受到驚嚇。自己於情於理都要過來探望一下。
陳雪和柳丹晨素昧平生,這樣過去雖然有些冒昧,不過張大官人幫她想好了一個理由,那就是柳丹晨的戲迷。
柳丹晨因為是當紅花旦,考慮到她對京劇院的突出貢獻,所以院裡特批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給她。她並沒有想到張揚會過來看她,更加沒有想到還有一位超凡脫俗宛如仙子般的漂亮女孩同來。
張揚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陳雪,她是你的戲迷,聽說我要來看你。所以主動提出一起過來。”
陳雪微笑將手中的那束康乃馨送給柳丹晨:“我很喜歡柳小姐的表演,聽張揚說你今天受了驚嚇,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柳丹晨道:“謝謝你們!”她邀請兩人坐下。
張揚環視了一下房間道:“一個人住?”
柳丹晨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有我的一位遠方阿姨,她來這裡給我幫忙,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剛才出去幫我買雲吞去了。”
張揚哦了一聲,向柳丹晨道:“我幫你診診脈!”
柳丹晨道:“我沒事。當時被賽馬掀翻的時候有些害怕,現在已經平復下來了。”不過她還是將手腕遞了過去,張揚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之上,感覺柳丹晨脈相平穩並無異狀,這才點了點頭道:“沒事最好!”
此時房門輕響。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拎著食盒走了進來。
柳丹晨慌忙將自己的手抽開。
那中年婦人目光極其犀利,一眼就看到了張揚正在為柳丹晨診脈。臉上不見一絲一毫的笑容。
柳丹晨道:“阿姨,你回來了!”
那中年夫人冷冷看了張揚一眼,顯得極不友善,然後目光又落在陳雪的臉上,她低聲道:“我不知道家裡來客人了。”
柳丹晨道:“張書記和他的朋友,我跟你提過。”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
張揚起身道:“我們也該走了!”
柳丹晨慌忙起身相送,張揚微笑道:“你還是留下來休息。”他經過那中年婦人身邊的時候,目光瞥了她一眼,看到那中年婦人帶銀耳環,在她的頸後刺有一個奇怪的圖案。
張揚和陳雪回到車內,張揚低聲道:“這婦人非常奇怪。”
陳雪道:“有沒有注意到她頸後的紋身?”
張揚點了點頭道:“我正想說這件事。”
陳雪道:“那種紋身常見於苗族,她戴得首飾雖然不多,可都是銀飾,我看過苗族有關的一些資料,柳丹晨的這位保姆應該是苗族。”
張揚道:“苗族?”
陳雪道:“苗族也有好幾個分支,那婦人面目陰沉,一看就不是善類。”
張揚道:“她是不是蠱苗?”張大官人忽然聯想到蕭國成,當初蕭國成就是被一個叫刀明君的女人下蠱,難道柳丹晨的身邊也有這樣一個恐怖的人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