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的本性,張大官人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今兒這廝是故意拿捏出這幅尊容,目空一切也必須要有目空一切的資本,一個乞丐面對百萬富翁擺出這等模樣就叫擺臭臉,叫欠揍,可反過來就很正常,張大官人表現出的傲慢並沒有激起太多人的反感,多數人都認為很正常,當然也有人認為這廝是小人得志的,比如說陳安邦,陳安邦對張揚可謂是積怨甚深,不過在張揚手下連續栽了幾次跟頭之後,這小子也老實了許多,至少不敢去主動挑釁。
京城太子圈中認識張大官人的也不在少數,其中有陳安邦這樣的對頭,也有相當不錯的朋友,徐建國和袁新民就在現場,這倆小子正處於精力過剩的年紀,整天是哪兒熱鬧往哪兒湊,要說這飆風超跑俱樂部也有他兩人的參予,不過兩人都沒出資,只是掛了個名譽理事的閒職,**就是**,就算是玩也搞得結構分明組織嚴密,他們這個俱樂部從上到下機構龐大,每個人都有名稱,每個人都有職位。
倆小子看到是張揚開著這麼一輛拉風的車過來,趕緊湊了上去,分開幾名賽車女郎,一左一右將張揚給夾在中間,徐建國咧著嘴笑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張哥您吶,還是您有面子,這輛車我找薛爺央求了多少次,嘴皮子都磨破了,她都不讓我摸一下,您一出馬,直接就開出來了。”
袁新民羨慕地摸了摸引擎蓋上的漆面,嘖嘖讚歎道:“太厲害了,張哥,我敢說,您只要把車門一拉,在場的這麼多女人就得爭先恐後的往裡面躺,不過……這裡面空間好像小了點,折騰不開啊!”
徐建國道:“你懂個屁,東風大卡後面地方大,你看哪女的願意陪你到上面折騰?要的就是這個味兒,寸土寸金啊,女人別說躺在裡面,摸一下身子就軟了。”
張大官人聽得直皺眉頭,笑罵道:“你倆小子能有點正形不?胡說什麼呢?”
徐建國道:“張哥,您有點不夠意思啊,來這裡也提前打聲招呼,早知道您開這輛車來,我就不來了,合著今晚大夥兒全都給你當陪襯啊。”
張揚知道這倆小子從沒正形,有一搭沒一搭的陪他們聊著,目光打量著周圍,並沒有看到薛偉童所說的那個女人。
就在此時,忽然聽到一陣沉悶的引擎轟鳴聲,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那輛法拉利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入位,捲起一片煙塵,準確地停靠在張揚的那輛鉑金灰色布加迪威龍的旁邊。兩輛車一輛極其威猛,一輛妖嬈嫵媚,看起來是相當的登對。
法拉利的剪刀門升起,一條黑絲長腿從中伸了出來,幾乎所有人都被這條**所吸引,緊接著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阿瑪尼t恤,黑色緊身包臀短裙的女人走了下來,裸露在外的手臂雪一樣潔白,帶著黑色邊框的眼鏡,黑髮梳起,在腦後很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烈焰紅唇描畫的有些誇張,藏在黑框眼鏡下的雙目有些發藍,和別人不同,她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那輛布加迪威龍,而是直接落在張揚的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張揚。
徐建國附在張揚耳邊低聲道:“她是黑寡婦,最近半個月經常來這邊玩,每次都拿第一。”
張大官人笑了笑,心說黑寡婦八成是這幫小子給人家起得外號。那女人打量張揚的同時,張揚也在打量她,將她的外貌和薛偉童出示給自己的那張照片做了一個對比,確信和照片上是一個人無誤。張揚留意到這女人穿著一雙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把汽車操控自如,真是讓人佩服。
徐建國已經迎了過去,樂呵呵打招呼道:“來了啊!”
那女人沒有搭理他,目光仍然盯著張揚。徐建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她冷遇,臊得滿臉通紅,不過這廝臉皮也夠厚,依然笑得陽光燦爛。
袁新民低聲向張揚道:“張哥,她好像看上你了。”
張揚道:“是嗎?”
袁新民附在張揚耳旁低聲道:“這些天很多人都找她套近乎,這女人高傲得很,我們幾個打賭來著,誰能把她弄上床,其他每個人出二十萬。”
張大官人笑了笑,袁新民這幫小子真是閒極了無聊,居然拿這種事情打賭。偏偏袁新民還神神秘秘地對他說:“不少錢呢,要不你也參加,你要是能把她給上了,那一百多萬就是你的。”
張大官人瞪了這廝一眼,袁新民從心底是憷他的,灰溜溜垂下頭去,接下來的話再也不敢說下去。
徐建國絕對是臉皮比城牆拐角還要厚的人物,雖然吃了冷遇,仍然嬉皮笑臉道:“你英文名字叫露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