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官人道:“我先跑!”
黑寡婦格格笑道:“你真沒有風度。”
張大官人道:“天時地利人和都被你給佔了,我總得佔一樣先吧!”
黑寡婦道:“好!希望你千萬別一去不回。”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絕不會臨陣脫逃。”
現場圍觀者聽說他們要用計時賽的方式一決勝負,多數人都感覺到失望,畢竟所有人都想看到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場面,不過比賽是在張揚和黑寡婦之間展開,採用怎樣的比賽方式自然也要由人家說了算,這幫看客沒有發言權。
徐建基聽說是計時賽,也暗暗佩服張揚的頭腦,雖然他認為張揚還是一定會輸,但是這樣輸好像是比直接對抗面子上好看一些。
徐建基低聲向張揚道:“每隔一段路都有比賽監場人員,其實九曲亂流也沒有其他捷徑可走,從這裡只有一條道路。”
張揚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徐建基出示給他的路線圖,低聲問了一句:“你只需要告訴我哪裡沒有監場人員?”
徐建基愣了一下,指了指半山腰的那段橫路:“越過最急的回型彎,這是第四個彎道會有一條直路,這段道路沒有監場人員,不過也沒有其他道路可以離開,兩旁全都是山岩。”
徐建基顯然誤會了張揚的意思。
張大官人眯起眼睛道:“好啊!”他驅車來到出發點,黑寡婦來到他的車旁,朝著他盈盈一笑。
張大官人落下車窗道:“我看今晚天色不好,回頭要是下了大雨,你的成績豈不是大受影響?”
黑寡婦道:“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會怨天尤人,如果老天爺要幫你,我願賭服輸。”
張大官人微微一笑,揚聲道:“我先走一步!”
兩名妖豔的賽車女郎來到布加迪威龍前方,兩人迷離的目光**地纏繞在張揚的身上,然後兩人在眾人的歡呼聲揮動綠色小旗。
張大官人踩下油門從兩人之間穿過,汽車捲起風塵,也捲起兩人白色的短裙,圍觀眾人齊聲歡呼。
可歡呼聲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張揚剛剛跑出去,所有人就已經看出這廝的車技很一般,簡直是非常的一般,在眾人目力所及的第一個彎道,張大官人沒有采用漂移技術,而是減速慢行。
現場爆發出一陣鬨笑,黑寡婦的嘴唇也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這樣的車技水平,根本還沒入門呢。
袁新民閉上了眼睛,沮喪叫道:“慘了!”
徐建國也跟著嘆了口氣道:“我早就說了,明知自己的水平不成還非得跟人家比,打腫臉充胖子,明擺著給人家送禮啊。”
袁新民聽他這樣說,腦筋一轉,壓低聲音道:“建國,你說張哥該不是和黑寡婦串通一氣,兩人合夥演戲騙薛爺的這輛車吧?”
徐建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你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張哥和薛爺是結拜兄妹,他為人義氣的很!”
袁新民道:“早知道他這個水平,不如我替他開了!”
張大官人把車越開越慢,倒不是因為這輛車名貴,他害怕刮蹭,憑他和薛偉童的關係,就算把這輛車給撞成廢鐵,薛偉童也不會有半句怨言。而是張大官人的駕駛技術真到不了這個地步,九曲亂流名不虛傳,彎道一個接著一個,就算是職業車手也得小心應付,更不用說張揚這種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初哥。
很多旁觀者都懶得去看了,陳安邦不屑地說了一句:“不自量力!”張揚的這種水準,別說是黑寡婦了,現場隨便一個車手出來都能贏他。
張大官人慢慢經過了第四個彎刀,駛入兩面都是石壁的山路中,周圍果然沒有人在,張大官人把車停在路邊,向後走了幾步,騰空飛掠而起,沿著石壁攀援而上,運足了內力,一拳擊落在右側的石壁上,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巖體從中裂開一條縫隙,然後以張揚的落拳處為中心蜘蛛網般龜裂開來,石塊宛如落雨般向下落去,張大官人藉著石壁的反震之力飛向左側,狠狠就是一腳,這廝自從修煉大乘訣之後,功力一日千里,開山裂石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一時間山岩簌簌落下,轉瞬之間竟然將布加迪後方的山路完全堵住,形成了一面高約三米,厚有五米的石牆。
張大官人早已心存算計,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單憑車技自己肯定贏不了黑寡婦,既然是計時賽,別管老子跑出怎樣的成績,只要老子比你的時間短就算我贏。
他耗費功力弄了著堵天然屏障,除非其他人的跑車生了翅膀,否則誰也不能跑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