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時性起,也不能因為咱們關係好,我就得把錢投在這兒,親兄弟明算賬,我會讓我們集團的企劃部過來考察,如果他們認為可行,我不排除近期在南錫投資的可能。”
張揚笑道:“你們投資與否都在其次,我今晚這頓飯是作為朋友來請你們”你們千萬別覺著吃了人家的嘴軟,沒那種事,我不是設個圈套讓你們鑽。”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來。
幹了幾杯酒之後,薛東興端起酒杯道:“張主任,藉著您的這杯酒,我再次向您道歉,侵犯何小姐肖像權的事情是我們的錯,我會盡快把錢給何小姐匯過去,也會在短時間內改變我們的錯誤做法,重新定位包裝我們的產品。”
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張揚也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他笑道:“薛廠長,犯了錯不怕,就怕犯了錯不承認,我剛和表妹透過電話,她對你們的做法也表示理解,原諒了你們的侵權行為。同時,她們公司方面也答應,會去你們廠子考察,幫忙做好你們產品的新包裝和新的廣告,具體的合約。你們見面詳談。”
薛東興連連點頭。
對常海天來說,當晚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興旺集團是原材料供應商。薛東興在性保健品市場已經佔據了相當的份額,常海天剛好藉著這個機會向他們取經。
常凌峰微笑望著這群人,他忽然發現張揚真是一員福將,他的身上就有那麼一種凝聚力,把行行色色的人都吸引到他的周圍。
朱興旺和張揚連幹了三杯酒,他笑著問道:“兄弟,我聽說牛家軍要到南錫來?”
張揚點了點頭道:“下週。牛家軍是我們省運會的形象大使之一,他們過來是專程拍攝形象宣傳片的。”
朱興旺道:“牛俊生跟我可走過命的交情。”
張揚欣喜道:“真的?”
朱興旺道:“那還有假?
張揚道:“所以說,這世界真是小,神州大地一般是親戚一般是朋友。”
朱興旺道:“都是一個老祖宗生出來的,追根溯源原本就是一家子。”兩人越聊越是近乎。
席間聊起了薛東興的虎鞭丸,薛東興道:“這虎鞭丸的方子是從我老祖宗傳下來的,我聽我爺爺說,我家祖上有位神醫叫薛剛正,是他研製出了虎鞭丸。”
張大官人聽到薛剛正的名字,喝到嘴裡的一口酒差點沒把自己給嗆著,他咳嗽了兩聲道:“薛剛正,可是隋末唐初的那個薛剛正?”
薛東興點了點頭道:“正是那個薛剛正,他是我祖輩,據說給隋唐兩朝的皇帝都看過病。”
張揚心中這個感慨啊,薛剛正何許人也?張大官人大隋朝那會兒的藥童,生火煎藥的小僮兒,一晃眼,藥童都成了人家的祖宗子,世事難料,滄海桑田啊!
薛東興看到張揚的表情,有些詫異道:“您知道?”
張揚脫口而出:“我見過!”,這話把所有人都驚到了:“你見過?”
誰也不會相信,你張主任也太能吹了,隋末唐初的大夫你也敢說見過,這牛逼吹大發了。
張大官人這才回過味兒來,他尷尬笑道:“我在史書上見過!”
“哦!”眾人恍然大悟,其實人家張大官人沒說謊話,他真見過,當年的小藥童還算伶俐,平時跟在他身邊學了不少的東西,這虎鞭丸如果是他留下的方子,十有**還是從自己那裡學去的,想不到薛東興和自己還有這段淵源,張揚看著這廝忽然感覺到有些親切了。
誰的心裡都有些懷舊情結,張大官人也不例外。
當晚的酒宴結束之後,張揚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去了喬夢媛那裡拜訪,喬夢媛知道他過來,已經換好了衣服,並沒讓張揚進入自己的房間,開門之後,輕聲道:“我正要出門。”
張揚有些詫異道:“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
喬夢媛笑道:“你啊,什麼記性,今晚英德爾的副總裁賈斯汀要來南錫,你忘了?”
張揚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啊,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給忘了,我這就去通知常凌峰,讓他一起過去去接人。”
喬夢媛卻搖了搖頭道:“算了,賈斯汀那個人不喜歡熱鬧,還是我自己過去吧。”
張揚道:“別介啊,這麼晚了,還是我陪稱過去吧。”
喬夢媛看了他一眼道:“你認識賈斯汀?”
張揚道:“我不認識他,可我認識你,美國人沒幾個好東西,還是我跟你一起過去。”
喬夢媛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不禁有些想笑,她輕聲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