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甚至比起顧允知在任的時候更加低調。
夏伯達心底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希望,他盼望著平海的政壇不要這樣平靜下去,鬧出點事來最好,鬧得越大越好。夏伯達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是不道德的,可是他仍然管不住自己要這樣想,對政治現狀的失望已經讓他的心理出現了偏差,他希望一場政治風暴攪亂平海穩定依舊的局面,他希望看到別人兵不血刃的政治鬥爭。
張揚的苦心經營果然沒有白費,南錫市體育代表團在比賽開始之後就表現出了一騎絕塵的架勢,在金牌榜和獎牌榜上全都呈現出絕對領先的勢頭,這得益於南錫對體育方面的大力投入,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其他城市參加這次比賽的並不是最高水平的運動員。
省內體育界對這次省運會的組織工作都表示肯定,可是這次比賽的結果很多人認為有違體育公平精神,如果不是報名環節出了問題,以南錫目前的實力至多也就是進入前三,想爭奪第一,幾乎沒有希望。
張大官人這兩天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畢竟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留在南錫的日子不多了,仔細考慮之後,東江他必須要去,一來秦清去了那裡,他要幫助秦清分擔壓力,還有一個原因,他本身在南錫呆的有些厭倦了,他是個喜歡刺激喜歡挑戰的人,現在的南錫已經滿足不了他。
這件事他首先徵求了常凌峰的意見,常凌峰的反應很平淡:“這件事你別問我,反正等到經貿會結束,我就走人,當初你可是答應我的。”
張揚嘿嘿的笑,他的這副表情在常凌峰看來說不出的狡詐,常凌峰和張揚相處這麼久,也相信這廝不會讓自己順順當當的走,張揚把自己當成他的師爺了,由他在張揚身邊,很多事張揚都能推到他的身上,對常凌峰處理事情的能力,張揚從不懷疑,常凌峰就是他的智囊,張揚道:“我現在是問你我的事情,咱倆不是哥們嗎?你認為我應不應該去東江?”
常凌峰道:“我都說過了你別問我。”
“給點意見嘛,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選擇?”
常凌峰道:“我不是你,我永遠也成不了你,你問問你自己,你能夠安安分分的在南錫當高新區的領導人嗎?。”
張揚道:“不能,隔幾天我不折騰點事兒,心裡憋得慌。”
常凌峰道:“東江比南錫大多了,那邊有的是你折騰的地兒,既然上頭給了你機會,你又那麼喜歡折騰,你就去唄。”
張揚道:“你去嗎?。”
常凌峰白了他一眼道:“之前咱們的約定你忘了?”
張揚厚著臉皮道:“此一時彼一時,你看咱倆合作的多愉快啊,離開我,你哪兒去找一位像我這麼合適的搭檔?再說了,你年紀輕輕的,該不會現在就想告老還鄉吧?趁著年輕,多給國家奉獻點青春的光和熱,好歹也能體現出你的愛國心。”
常凌峰道:“張揚,你心裡有什麼打算,我清楚。”
“你清楚?”
常凌峰點了點頭:“你就是訛上了我,你覺著我好欺負,具體的事情你不想幹,你嫌麻煩,所以一股腦都推給了我,有我在,你就能不用過問這些繁瑣的小事,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折騰中去。”
張揚哈哈笑道:“要不怎麼說咱倆是知己呢。”
常凌峰道:“我跟你不是知己,知己都是相互理解的,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官場上的事情,還非得抓著我陪綁,這叫知己嗎?你這是損人利己。”
張揚道:“也不能這麼說啊,我理解你啊,你心裡是不是還惦記著章睿融啊?”
常凌峰聽他這麼說,臉色頓時一變,兩道劍眉擰在了一起道:“你再提這件事我跟你翻臉啊。”
張揚道:“衝冠一怒為紅顏,你說咱倆這麼深厚的友情,一提她名字你就跟我急,還不是因為你在乎?我答應你,只要你跟我一起過去,我就想辦法把章睿融給調到東江來。”張揚這個人絕對是有心計的,他知道常凌峰的弱點所在,常凌峰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他仍然放不下和章睿融的那段情,常凌峰直到現在都不清楚章睿融為什麼會離開自己?他不知道章睿融是國安特工,很多決定都是身不由己。
張揚卻清楚內情,他能夠看出常凌峰始終沒有對章睿融忘情,而章睿融也對他餘情未了,常凌峰是他的朋友,他有必要幫忙撮合一下,張揚甚至想到為了常凌峰,他可以主動去見一次章碧君,說動她成全常凌峰和章睿融的感情。
常凌峰道:“經貿會過後,我會給自己放個大假,你的身邊不缺幫手,沒必要總是抓我的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