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大師這會兒突然要去換衣服難道坐禪之後都要換衣服嗎?她們哪裡知道大師是去拔刺了。
小和尚明覺幫他們倒了幾杯茶,聽到師父叫他,趕緊過去了。
薛偉童忍不住道:“今天慧空大師的舉止好奇怪。”
張揚笑著把剛才的事情跟她們倆說了,薛偉童和查薇聽說這件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查薇責怪張揚道:“你就會惹事,居然敢對大師不敬,你不怕天打雷劈……”話沒說完呢天空喀嚓一個炸雷。
把張大官人嚇了一跳,停了一中午的秋雨又開始下了起來。
明覺過來請他們屋裡說話。
從慧空大師現在的臉色已經可以看出,這位高僧屁股上的刺肯定拔出來了,想起這件事,薛偉童和查薇都忍不住想笑,原本意天良中對慧空大師都是相當的敬仰可經張揚這麼一鬧,感覺慧宇大師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滑稽可笑,總想起他屁股上扎得那根刺。
兩人強忍住笑,忍得很辛苦查薇幾次不得不低下頭去,害怕讓慧空大師看到自己的笑意。
慧空大師也看出了兩人的臉色有些奇怪他心裡很是納悶,剛才我屁股上扎刺沒人知道啊?可她們的樣子真的好奇怪,大師究竟�1�7結果是大師,調劑心境的能力超出常人,他的臉色風波不驚,淡然道:“幾位施主久等了。”
薛偉童道:“大師,您的基本大作我都拜讀過,對大師的看破、放下、自在深有感悟,今天前來特地請大師賜我一幅六字墨寶。”
慧空法師的書法也是相當的優秀,不過他很少為人題字,薛偉童說完之後,查薇馬上就介紹道:“大師,薛姐是我最好的冊友。”
慧空法師笑道:“好!”他的目光又轉向張揚道:“這位小施主心有何求呢?”
張揚笑道:“若是看破、放下、自在就無慾無求了,我不瞞大師,今天我過來是打醬油的。”
慧空大師呵呵笑了起來,他對張揚這今年輕人產生了不小的興趣,他徽笑道:“小施主也看過我的書?”
張大官人實話實說道:“沒有,不過我對大師的法號是聞名已久的。”
慧空道:“小施主夠坦誠!”
他讓徒弟明覺去書房準備翰墨紙硯,一切備齊之後,他起身去書房給薛偉童題字。
在張大官人看來,慧空和三寶和尚差不多,都屬於那種頭腦特別靈活的僧人,和現代社會融合的很好,其實時代在變,僧人的修行辦法也應該在變,不成能是一成不變的出生避世,很多時候需要入世,現今社會,你佛法再精深,藏在深山老林裡,又有誰知道你,沒人知道你,又怎麼會有人認同你,沒人認同你,哪來的香火錢?所以佛門門生也是需要名聲的,心裡想著名聲又怎麼可能真正放下?
慧空法師的名氣這麼大,證明他在經營個人形象上很有一套,至少張揚認為,一個真心修行的僧人,不會加入這種商業活動。
慧空提起羊毫,在攤平的宣紙上寫下了看破、放下、自在六個字。
張大官人眼界極高,慧空的這六個字對他來說只能是剛剛入門罷了,偏偏薛偉童還如獲至寶般讚道:“好字,大師的書法比起天池先生也不逞多讓。”
張大官人對薛偉童感覺還是不錯的,可這其實不代表他就能認同薛偉童的所有言論,這句話,他就不認同,大大的不認同。不過張揚說話還是比較客氣:“大師的這幅字寫得雖然是看破、放下、自在,可給人的感覺卻有些不對。
薛偉童道:“你懂書法嗎?不懂別瞎說。”
慧空法師徽笑道:“小施主但說無妨。”慧空還是表示出佛門門生的胸襟的。
張揚道:“我姑且妄論幾句,說得不對之處,還請大師不要見怪。”
慧宇笑著點了頷首。
張揚道:“這六個字寫出來容易,可做起來很難,至少我就做不到,看破最容易,很多人都能夠做到,可是放下卻很難,少有人能夠放下,而放下又能獲得自在的少之又少。”
慧空大師道:“放下又能獲得自在的才是真正放下!”
張揚道:“大師寫這幅字的時候在想什麼?”
慧空徽徽一怔,不知張揚為何有此一問。
張揚又道:“如果大師不是認識查小姐,那麼對薛小姐這個陌生人的要求想必會拒絕吧?”
慧空面露尷尬之色。
薛偉童和查薇都覺著張揚的話有些無禮,可兩人又不得不認可張揚所說的都是實話。
張揚道:“大師寫這幅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