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邦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不過代價是慘痛的。
張大官人來到現場,看到那匹已經死去的賽馬,心中有些惋惜,不過想想今天陳安邦對喬家子弟的挑釁,喬鵬飛這樣的做法也不算過分,他必須要透過一種酣暢淋漓的方式向京城太子圈宣佈,喬家不是好惹的。
張大官人嘖嘖嘆息道:“我說鵬飛,你怎麼把我的馬給打死了?一百多萬呢。”
喬夢媛道:“我賠給你!”雖然喬夢媛感到不忍心,可是她並不認為喬鵬飛的做法有錯,連陳安邦這種跳樑小醜都敢挑戰喬家尊嚴的時候,作為喬家子弟,喬鵬飛應該站出來捍衛。反而是時維眼圈紅了,不忍再看。
張揚笑道:“不就是一百萬英榜嗎,這點錢算什麼,比得上咱們的感情嗎?算了,這馬我也不要了。”他向哭喪著臉,痛不欲生的陳安邦道:“陳安邦,你把它埋了吧。”
翟名望讓現場的工作人員幫忙把馬屍移開,陳安邦這才獲得自由,好在他的身體沒有受傷。
望著灰頭土臉的陳安邦,梁康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說你丫根本是自找的,喬家的影響可能是大不如前了,但絕不是你小子能惹起的,自找難看怨得誰來?
張揚這群人的心情絲毫沒有因為陳安邦而受到影響,他們居然還有心情在現場騎了一會兒馬,賽馬場雖然有不少人,但是看到他們幾個在馬場玩,沒有人再敢去湊這個熱鬧,梁康也不例外。
時維對陳安邦的那匹騾子突然發瘋感到非常的不解,追著張揚問這件事有無內情,是不是他做了手腳,張揚被她纏得實在受不了,終於老實承認,自己往那匹馬的肛門裡塞了一顆小石子。
時維道:“這麼厲害,一顆黃豆大小的小石子就能把騾子給弄瘋。”
張大官人道:“要是給你塞那麼一顆你也得發瘋!”
時維愣了一下,旋即一張臉漲得通紅,咬牙切齒道:“張揚,信不信我扯爛你的嘴巴!”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縱馬向前方賓士而去,時維駕馭著她的小白馬緊陸其後。
一直到打靶的時候,時維仍然對張揚的這番話耿耿於懷,不過張大官人才不會跟她計較,來到喬夢媛身邊笑眯眯道:“你剛才說要賠給我?”
喬夢媛道:“我有說過嗎?”
張揚道:“馬我不感興趣,錢也沒啥意義,乾脆把自個賠給我得了。”
喬夢媛笑了笑,沒說話,對張揚的騷擾她已經有了豐富的應對經驗。
張揚道:“我決定了,今年春節不走了,留在京城陪你好好玩玩。”
“大過年的,回去陪陪家人多好?”
張揚道:“嫣然和外婆去東江,我本來想回春陽過年,可我父母他們今年突發奇想要回農村老家,所以我乾脆留在京城了。”
喬夢媛道:“過年誰不跟家人一起過,你一個人往哪兒湊?”說完她笑道:“我倒忘了,你是不是去文副總理家?”
張揚道:“無所謂,要是你不嫌棄,我跟著你們家過也行。”
喬夢媛知道他留在京城的意圖旨在安慰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感動,輕聲道:“還是別來我家,省得別人說三道四。”
張揚道:“有件事我始終想問你,你跟周興國的事情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喬夢媛的目光望向遠方,今天她的心情好了許多,輕輕舒了口氣道:“見過一次面,別人介紹的,我在考慮。”
張大官人一聽就急了:“考慮什麼?你根本就不喜歡他,有什麼可考慮的?”
喬夢媛道:“人活在世上總得要有個歸宿。”
張揚道:“那也不一定要選他啊?”
喬夢媛的美眸瞄了張揚一眼:“謝謝關心,可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主。”
張揚道:“扯淡,你的命是我救得,你必須尊重我的意見。”
喬夢媛望著他的樣子不覺有些想笑,可仔細一想又沒有想笑的理由,她輕聲道:“你要是真想勉強我,大不了我把性命還給你。”
張大官人沒撤了,喬夢媛是個極有主見的女人,她說得出,就做得到。
正在打靶的喬鵬飛向張揚道:“喂!聊什麼呢?過來打靶!”
時維放下手槍道:“他在哪兒花言巧語的騙我姐呢,張揚,我可告訴你,你都是已婚男人了,別打我姐的主意。”
張大官人真是服了她的一張嘴,一邊走過去一邊嘟囔道:“你要是我老婆,我非把你的舌頭給割了不可!”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