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參加常委會了,應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
孔源默默點了點頭,喬振梁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會把自己留在平海的最高權力核心,是孔源自己找中紀委說明情況還是由喬振梁一方將他舉報上去,交給孔源自己決定。
孔源真正關心的還是康成的問題,可是他心中卻明白,喬振梁未必會對康成網開一面,一切還要看事情的發展而定。
孔源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省委書記辦公室。
喬振梁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狠狠地將孔源打臉,但是他並沒有任何勝利的快感,孔源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是否將之剪除對戰局的結果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如果孔源所說的一切屬實,文國權的手段實在太過陰狠,他把喬鵬舉作為對付喬家的突破口,這次的時機卻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喬振梁陷入深深的憤怒之中。
孔源離去不久,喬老就打來了電話,他打電話過來是想問問有沒有孫子的訊息,喬振梁拿起電話,聽到父親的聲音,馬上就意識到,父親絕不僅僅是為了問鵬舉的情況,他輕聲道:“爸,您別操心了,我這邊沒什麼事。”
喬老的聲音還是那樣風波不驚:“振梁,我聽說,傳美有幾天沒回家了?”
喬振梁猜到一定是時維在老爺子面前說了什麼,他和孟傳美離婚的事情時維並不知道,應該不會傳到老爺子那裡,但是這小丫頭最近都在住在家裡肯定會覺察到一些不同。喬振梁道:“爸,為了鵬舉的事情,我們發生了一些不快,最近她去廟裡誦經祈福了。”
喬老道:“誦經祈福能有什麼用?我早就說要你們好好溝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喬振梁連連稱是。
喬老道:“鵬舉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喬振梁在父親的面前並不隱瞞,將剛才自己從孔源那裡問來的東西全都告訴了他。
喬老道:“振梁,他的話未必可信,很多事往往是身在其中的人看不清楚,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低聲道:“你還是抽空來京城一趟,把鵬舉的情況說明一下。”
喬振梁從父親的這句話中咀嚼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前往京城說明情況,可能不僅僅是老爺子的意思,父子之間也沒有那個必要。喬振梁道:“爸,我現在不能走!”
喬老道:“大浪襲來的時候,未必要挺身而上,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站在風浪之巔,只要安然渡過,即便是沾溼了身子那又如何?”
喬振梁道:“我會去!”
“很好!”喬老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喬振梁緩緩站起身,他走向窗前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省長宋懷明:“懷明啊!中午一起吃飯!”
省委書記和省長一起吃工作餐的機會並不多見,雖然一樣的四菜一湯,可是他們的這份飯是大廚專門做的,事實上兩位平海大佬來吃工作餐的機會並不多。
兩人吃飯的時候聊起的都是家常事,喬振梁甚至提出改天有時間,兩家人一起聚一聚,宋懷明笑著點頭,心中卻明白喬振梁只是說說罷了,以喬家目前的狀態,是不可能有心情搞家庭聚會的,這兩天體制內傳得很盛,說喬振梁的妻子孟傳美已經剃度出家,不過這件事並沒有被證實,宋懷明望著談笑風生的喬振梁,心中猜想,或許不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喬振梁自己了。
喬振梁道:“上午我和孔源好好談了談!”
宋懷明並不知道喬振梁和孔源之間具體談了什麼,微笑道:“聽說孔部長突然生病了!”心中明白孔源這次突然生病和喬振梁一定有著莫大的關係。雖然宋懷明對兩人談了什麼很感興趣,可是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問,其實就算他不問,喬振梁應該也會說。
喬振梁道:“他是心病啊!”說到這裡他向宋懷明看了一眼:“懷明,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麼嗎?”
宋懷明笑道:“喬書記身上值得我學習的閃光點更多。”
喬振梁微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師,即便是孔源的身上也有值得我們學習的東西,你說是不是?”
宋懷明心中微微一沉,喬振梁的話等於給孔源下了定論,孔源告病的真正原因是犯了錯,宋懷明想起不久前在常委會上孔源公然跳出來和喬振梁唱對臺戲。難道是因為那件事觸怒了喬振梁?宋懷明對孔源還是很瞭解的,自從孔源來到平海擔任組織部長之後,做事可謂是八面玲瓏,方方面面的關係都處的不錯,公平的來說,孔源的工作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在選拔任用幹部的方面擁有一定的眼光,可是這並不代表宋懷明欣賞孔源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