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這是因為他對張揚的信任,秦白馬上下令,讓**砸開金莎遊戲廳的大門。
砸門的動靜把牛文強和趙新偉都吸引了過來,兩人這會兒酒有些醒了,牛文強方才認出門口金莎這兩個字,不由得笑道:“張揚,有人跟你作對啊,你不是說你在江城一天就不會有這兩個字嗎?這才幾天啊,又出現了。”
張揚微笑不語,他也有些奇怪,馬益亮上次被自己教訓的不可謂不深刻,可這廝居然這麼快就把之前的教訓給忘了,壯著膽子在江城開了間遊戲機廳,還用金莎的名字,在張揚看來,馬益亮要麼就是個傻子,要麼就的確是塊硬骨頭。
望著金獲的燈箱,張揚搖了搖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狠狠扔了出去,燈箱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牛文強和趙新偉在他的帶動下,也拿著磚頭砸了起來,人在酒後通常需要找到發洩的途徑,簡單暴力無疑是最為有效地一種。
三人把金莎的招牌砸了個稀巴爛,牛文強拍了拍手道:“只要我牛文強在江城一天,就不會再有金莎兩個字!“三個人同聲大笑起來。
身為金莎遊戲廳老闆的馬蓋亮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這讓張揚感到奇怪,馬益亮開金莎遊戲廳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等著自己去砸?人至賤則無敵,這廝不會賤到這種地步吧。
榮鵬飛第二天一早就給張揚打來了電話,他禁不住抱怨道:“張揚,你搞什麼?”
張揚道:“沒搞什麼?幫著你們警方抓賭呢!”
榮鵬飛道:“金莎遊戲廳沒有違規行為,馬益亮去省廳把我們都給告了。,,張揚笑道:“有沒有違規,誰不清楚?裡面麻將機這麼多,根本就是賭博。”
榮鵬飛道:“反正省廳對這件事很不滿,說我們野蠻執法,你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馬益亮就算是一坨狗屎,你踩一次就夠了,犯得上踩了一次又一次,就聳把他踩扁了,你也沾了一身的髒東西,有意思嗎?”
張揚道:“我說過了,只要我在江城,就不會再有金莎這兩個字,是他自己犯賤!”
榮鵬飛道:“我告訴你,人家現場有監控,你們幾個人進去玩的情況全都被錄下來了,你說他開賭場,你也不乾淨,你們去賭場幹什麼?還玩了這麼久,現在他一口咬住你公報私仇,把我們也扯進來了。”
張揚道:“他算什麼東西?你別理他,我看他敢怎麼鬧騰。”
榮鵬飛無奈的嘆了口氣:“真的,沒必要,總得給人一條活路,沒必要趕盡殺絕。”
張揚道:“他開遊戲廳我不管,可這***為什麼要叫金莎,不是故意挑事是什麼?”
榮鵬飛道:“王廳把我訓了一通,反正啊,你下次要砸別人場子,別把我們**給牽累進來。”
張揚道:“好,榮局長,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找你們,你也別找我、,!
榮鵬飛聽出這廝犯了脾氣,嘆了口氣道:“真的,你都是豐澤市常委了,這境界也該高點了!”
市委書記杜天野針對這件事也打來了電話,遊戲廳裝了監控,張揚他們三個進去玩得情景全都拍下來了,張揚砸金莎的情景也被人拍了照片,這些材料被送到了市紀委,紀委看到是關於張揚的事情,不敢擅自做主,馬上上報給了市委書記杜天野。
杜天野倒沒怎麼責怪張揚,他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被人抓住了這麼多毛病?”
張揚笑了起來:“我開始只覺著馬益亮賤,沒想到他還有些腦子,居然開了間遊戲廳,專等我砸,這誘餌真是大手筆。”
杜天野道:“你現在想透了,人家把遊戲廳命名為金莎,目的就是把你給招過去,你當著江城人民吹過牛,說有你在江城就沒金莎兩個字,看到金莎一定會砸,現在好了,你砸也砸了,照片也被人給拍了,你說人家開賭場,你自己還在賭場裡玩呢。”
張揚道:“這貨除了會玩這些小伎倆。”
杜天野道:“別管人家玩什麼,你別往圈裡鑽啊,現在好了,自己惹了麻煩,還把公安系統給連累了。”
張揚道:“等我見到馬益亮,非得抽他一個滿地找牙不可。”
杜天野道:“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以後做事別這麼張揚,我回頭跟馬益民說說,讓他給馬益亮帶個話,把這件事壓下來。”
張揚道:“我就是搞不明白,這世上會有這麼賤的人!”
杜天野道:“你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呢,都當了豐澤市常委了,你這思想境界也該提高提高了。”一天之中杜天野已經是第二個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