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顧伯伯,還記得許常德的案子嗎?”
顧允知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正是張揚援集到了許常德的犯罪證據,許常德為了毀滅證據,指使當時東江公安局局長方德信阻殺張揚,張揚在送證據給自己的途中,還在省政丵府對面的茶社遇到了爆炸案。想起往事,顧允知平靜的心湖不由得泛起了些許的波動,此時渣浮沉了沉,終於扯了下去,顧允知一甩竿,一條兩寸長的鱗魚離開了河面。
張揚過去幫忙把魚兒從鉤上取下來,望著那條小魚不由得笑道:“顧書記,您魚線夠長,可釣上來的魚太小了。
顧允知微笑道:“這條小河內很少有大魚,我釣上來最大的也不過是八兩多重的蟒魚,不過這些小魚都是野生的,沒有任何汙染,無論油炸還是做湯,味道都鮮美得很,中午,我親自下廚做給你吃!”說這番話的時候,顧允知忽然想起許常德出事之前,自己曾經去他家裡吃飯,當時曾經想到過治大國如烹小鮮那句話,自己雖然是個蹙腳的廚師,可是在政治上的火候一直掌握的相當精準,而許常德恰恰相反,許常德雖然死於心臟病突發”可是如果沒有這個意外,他的政治生涯也會走到盡頭,他的收場只怕會更加的慘淡。
張揚將小魚放在鐵筒中,看著小魚游來游去,他低聲道:“許嘉勇死了!”
顧允知正在往鉤上拴餌,聽到這個訊息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繼續將魚餌栓好,重新將魚餌投入河心,雙目又恢復了一貫的古井不波,輕聲道:“很年輕,很可惜!”
張揚道:“他把父親的死歸咎到我的身上,一直都對我糾纏不休,他想讓我在痛苦中渡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