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發現!”
田慶龍道:“陳崇山的一槍從硃紅衛的背後射入,也就是說,陳崇山當時的位置也個於你的身後!”
杜天野點了點頭道:“不錯!”
田慶龍道:“你根本沒有看到硃紅衛襲擊你,換句話說,你無法證明陳崇山是在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開了這一槍!”
杜天野愣了,田慶龍的這句話切中要害,他也從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杜天野道:“現場很多人,還有人可以作證!紫霞觀的道士李信義。還有,”他想到了蘇暖暖,馬上停住。
劉豔紅道:“是不是還有蘇暖俊?”
杜天野過去就是中紀委出身。對紀委無孔不入的工作方式十分了解。自己隱瞞這件事並沒有任何的必要。他點了點頭,坦然道:“不錯!”
劉豔紅道:“蘇暖娛為什麼會在現場?”
杜天野道:“我和她在途中遇到!”
劉豔紅笑道:“真是很巧啊!”
杜天野道:“清檯讓是風景區,誰也沒規定只許我一個人去!”
劉豔紅拿出一疊照片遞給杜天野。
杜天野接過照片,照片上全都是他和蘇暖暖的合影,杜天野內心一沉。劉豔紅用這樣的方式駁斥自己的謊言。
劉豔紅道:“杜書記,你過去在中紀委工作,應該懂得怎樣配合我的工作。”
杜天野把照片扔到一邊:“這些照片是別人寄給你們的?”
劉豔紅道:“是!寄給我們的不僅僅是這些照片!”
杜天野道:“照片說明不了任何的問題,我承認,那天我的確是和蘇嫁娛約好了一起去爬山,我之所以隱瞞這件事的原因是,我不想有心人利用這件事做文章。械鬥這件事和蘇援暖沒有關係,她只是無辜被捲進去了。”
田慶龍說話還算客氣:“杜書記,你知道隱瞞這件事等於隱瞞掉一個重要的細節嗎?”
杜天野道:“對不起,我給警方造成了困擾!”其實這件事還是榮鵬飛提醒他這麼幹的,既然已經被別人發現,杜天野就只能一個人承擔下來
劉豔紅笑道:“可能杜書記紀委工作幹得時間久了,所以提防心太重,害怕我們會在這種小事上做文章,害怕群眾影響不好。
杜天野心中暗道,你們不正是在這些小事上做文章嗎?
劉豔紅道:“我還有一個問題。你能說明一下你和陳崇山之間的關係嗎?”
杜天野鎮定自若道:“我父親生前和陳崇山是戰友關係,他是我的世叔。”
劉豔紅點了點頭:“我們需耍瞭解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這麼多。”
杜天野道:“請轉告顧書記。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劉豔紅道:“會的!”
田慶龍和榮鵬飛對望了一眼。榮鵬飛道:“蘇暖暖,你不用緊張。我們叫你來只是為了瞭解一些情況,你照實說!說完就可以回去。”
蘇暖暖點了點頭。
田慶龍道:“清檯山發生械鬥的那天你在現場對不對?”
蘇援暖道:“我在!”
“槍聲響起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當時很害怕,被人推倒在地上!”
“你有沒有聽到槍響?”
蘇援暖點了點頭。
田慶龍又道:“你有沒有看到陳崇山開槍的場面?”
蘇援暖抬起頭,她的臉色很蒼白。目光中閃爍著惶恐:“我”
田慶龍笑道:“你不用怕,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只要說出你知道的事實就可以。”
蘇暖暖道:“我沒看到,我只聽到了槍響!”
“你有沒有看到硃紅衛手持鐵鍬從後方攻擊杜天野,並對他的人身構成了威脅?”
蘇暖暖咬了咬嘴唇:“我”我,,看到了,我看到硃紅衛手持兇器想要攻擊杜書記,我看到陳崇山開槍射擊”
田慶龍的聲音徒然變得嚴厲了起來:“可你剛才明明說你沒有看到他開槍!”
蘇媳援捂住面孔,忽然哭了起來:“你不要再問我了,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榮鵬飛的臉色變了,之前蘇暖俊提供的證詞是她目睹硃紅衛從身後攻擊杜天野,對杜天野的生命造成了威脅,這才導致陳崇山一槍將硃紅衛擊斃,可現在,她卻將所有的證詞全部推翻,榮鵬飛用力拍了拍桌子道:“蘇暖暖,你冷靜一些,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仔細說清楚!你要知道。你的口供關係到這件案子的最終走向,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