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這杯酒。許嘉勇道:“看到張主任風采更勝往昔,作為朋友,真是替你高興!回來就好,外面傳的那些風言風語太多,我都聽不下去了。”這廝言語之中充滿了諷刺,分明是想朝張揚傷口裡撒鹽。當著這麼多人提起這件事,許嘉勇有些存心故意,他就是看著張揚洋洋得意的樣子不爽,就是要
張揚心說你巴不得我病死才好。這種話是不能當面說出來的,他笑道:“其實我沒啥病,就是一尿路感染。喬小姐可以幫我證明!是吧?”這句話就有些太不厚道了。他說得雖然是實話,可當著許嘉勇和喬夢娛的面說出來,根本是故意給人家難堪。
喬夢暖一張俏臉漲的通紅,恨不能衝上去給他臉上一拳。她也聽出張揚和許嘉勇之間的硝煙味道,可你們兩人鬥歸鬥,把我扯進來幹什麼?張揚啊張揚,你可真夠卑鄙的。
許嘉勇雖煞還在笑,可誰都看出他的笑容無比生硬,這也難怪,聽到這番話,擱誰都會不爽。
蘇小紅看出氣氛不對,慌忙打圓場道:“行了,就你那下三路的事兒別到處找證明人了,我們都幫你證明,你是尿路感染,不是那種病!”
杜天野和榮鵬飛都笑了起來,笑聲沖淡了尷尬的氣氛。
許嘉勇也跟著笑了兩聲,不過心情明顯大受影響,連繼續敬酒的念頭都打消了,微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杜書記、榮局長,你們繼續!”他說完就離開了國賓一號,喬夢暖也隨之離開。
杜天野望著張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就你這素質,把我們江城幹部的臉都丟完了!”
張揚嘿嘿一笑,自己端著酒杯幹了一杯,若無其事道:“這酒真是不錯!”
常海天道:“我看許嘉勇的素質也不怎麼樣!”他也是愛面子的人物。許嘉勇敬酒敬到張揚就結束。把他和蘇小紅給漏了,分明是看不起他們,常海天的父親常頌是嵐山市市長,人家也是幹部子弟。你許嘉勇牛逼什麼?
許嘉勇到不是看不起常海天,剛才張揚實在太過分了,你他媽尿路感染讓我女朋友給你證明?什麼東西!許嘉勇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就算涵養再好此時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出了包間房門,一張臉就陰沉了下去。
喬夢暖跟著他出來,從他神情的變化中已經看出,他被張揚激怒了。小聲道:“嘉勇,他就那樣,說話口無遮攔的,其實”
許嘉勇猛然轉過頭來,一雙怒目盯住喬夢暖道:“其實什麼?”喬夢娛沒有說話。
許嘉勇冷笑道:“他這麼過分。你居然還維護他?我就搞不懂了,你和他很熟嗎?用得著去探望他?還要幫他證明?”人在嫉妒的時候說話總是欠缺考慮。
喬夢暖道:“嘉勇,就算是普通朋友探望一下也無可非議!”
許嘉勇怒道:“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面子,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尊嚴?”
喬夢暖咬了咬嘴唇:“我現在不想跟你談論這個問題!”
許嘉勇恨恨點了點頭道:“好!”他說完就向房間走去,看都不向喬夢娛看上一眼。
張揚剛才的舉動根本就是故意所為,他對許嘉勇從來都沒有什麼好印象,他不主動招惹許嘉勇就算好的了,許嘉勇居然主動找他的毛病。張揚豈能饒他。
在場的人無一不是精明過人。誰都看出張揚利用喬夢娛狠狠的刺激了許嘉勇一把,幸虧蘇小紅及時出面,讓當時的情況沒有陷入僵局。
杜天野端起酒杯道:“張揚啊張揚,你別滿世界找證明人了,尿路感染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不就是一普通的小病嘛,至於跟立戰功似的到處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啊!”
張揚笑道:“您不是讓我把事情說清楚,別讓人家誤會,所以我不但要拿出物證還要找到人證。要是你們領導還不放心,我就去江城日報上登一宣告,我張揚得的是尿路感染,絕對不是性病!”
常海天受不了了,一傳頭,網喝到嘴裡的酒噴出來了,他一邊咳嗽一邊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張揚,我求你了,少說一句行不”
杜天野也是一臉笑容,罵道:“混小子!”回想起剛才張揚和許嘉勇唇槍舌劍的一幕倒也有趣,他不由得想起已經死去的許常德,難道許嘉勇也清楚這件事的內幕?如果他知道當初張揚在其中起到的作用。那麼這段仇隙很難化解。
蘇小紅道:“咱能別提這些煞風景的事情嗎?張主任,今天是我給你接風,來!必須要喝個一醉方休!不醉無歸!”
張揚正要響應,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秦歡打來的,秦歡道: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