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是誰不舉手他就衝著誰笑,每個人都感覺到喬書記笑容下藏著的威壓和震懾,就算不情願,最後還是都舉起了手,其中最不情願的就是曾來州,他沒想到喬振梁會來這一手,是在證明他自己的實力嗎?還是要當眾宣佈他無可置疑的話語權?
喬振梁放下手道:“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質疑我們的幹部選拔標準,認為我們喜歡用的都是聽話的幹部,我現在就可以告訴大家,我們選拔幹部的標準是看能力,在我的任期之中,我雖然不敢保證每一個有能力的幹部都得到重用,可是我能保證,絕不會讓一個庸才混到重要的崗位上,想要得到重用就要踏踏實實做事,投機取巧,阿諛奉承,在平海走不通”
宋懷明率先鼓起掌來。
喬振梁又道:“順便提醒我們之中的某些同志,選拔幹部,不可以根據內心好惡,不可以根據人情的親近遠薄,要公平對待每一個同志,衡量幹部不是靠我們的眼睛,而是要靠老百姓的口碑,而是要靠他們踏踏實實的政績。”
宋懷明為喬振梁鼓掌並非是做做樣子,他開始發現這位終日笑容滿面的省委書記的確有著非同一般的地方,喬振梁的頭腦很清醒,每一步都計算的很清楚,上次在江城新機場的事情上他來了一首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次在嵐山的領導層變動上,他還是同樣的手法,一直以來喬書記都在靜靜地觀察,宋懷明認為喬振梁是個優秀的政治高手,他善於把個人的政治利益和平海的利益相結合,他的手段嚐嚐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可仔細一想卻又在情理之中。
孔源無疑是最為鬱悶的一個,會議結束之後,他找到了喬振梁,喬振梁今天搞得他很難看,他不敢流露出對喬振梁的不滿,可是他要搞明白一件事,喬振梁為什麼會突然轉變念頭,選擇常頌而不是吳明?
喬振梁笑眯眯道:“老孔啊,是不是有些不高興啊?”
孔源搖了搖頭道:“我倒是沒有不高興,可您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喬振梁呵呵笑道:“準備什麼?我只是提議,又不是最終定論,具體的工作還得你們組織部去做。”
孔源心中暗道,喬振梁啊喬振梁,不帶這麼玩兒人的,我是組織部長,你是省委書記,我總不能跟你對著幹,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
喬振梁道:“老孔啊,咱們認識不少年了,有些話我不會瞞著你,我之所以改變決定,是因為我聽說了一些事,吳明為了在嵐山市委書記一職上勝出,之前就來到東江做了不少的工作,據我說知,省常委中也有不少人被他拜訪過。”
孔源笑了笑:“有這樣的事?”
喬振梁點了點頭道:“老孔啊,我知道常頌留給你的印象不好,可我們衡量幹部的標準應該是客觀公正的,不能因為他在你們組織部發飆就否定他的全部,你說是不是啊?”
孔源道:“我對常頌同志個人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不過我認為他這種脾氣如果帶到工作之中很不好。”
喬振梁微笑道:“和他好好談一談吧,你這個組織部長不但要負責考察選拔幹部,還要幫助幹部認識到自身的不足,嵐山的事情就這麼定了吧,少數服從多數,咱們尊重大家的意見。”
孔源真是哭笑不得,少數服從多數?分明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獨斷專行這些話孔源是不敢說出來的,他無奈的點了點頭,告辭離去。
張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洗漱完畢之後,換好衣服出來,才發現其他幾個哥們都在熟睡,別人沒他這麼好的酒量,也沒他這麼好的身體素質。
在門口張揚遇到了臉色蠟黃的餘川,昨晚餘川吐了一夜,這會兒清醒了,整個人也沒了力氣,他甚至忘記了昨晚自己跟張揚說了什麼,無精打采的和張揚打了個招呼,叫苦不迭道:“昨兒我可喝慘了,今天上午還約了客戶,全都耽誤了。”
張揚呵呵笑道:“餘哥,都是我的不是,昨晚跟你喝得投緣,這一杯一杯的灌下去,耽誤了你的大事兒。”
餘川心中暗自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禮貌了,居然叫他餘哥?餘川笑道:“也沒多大事,生意上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新的不去舊的不來,說不定以後有更大的單子等著我呢。”
張揚道:“回去歇會兒,等吃過中午飯再走吧。”
餘川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了,再喝恐怕我得把命搭在這兒,我還是先回去,對了,你的車好了,要不要我讓人送過來?”
張揚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來到萬里汽修廠,張揚看到自己的皮卡車已經煥然一新,餘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