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犒梁雖然說這番話的時候始終帶著笑意,可人家擺明了在打自己的臉,陳平潮道:“喬書記,我有責任啊!”
喬振梁笑道:“咱們這些人啊,整天忙於工作,忙著為人民服務,卻忽略了家人,說起來真是慚愧!”“喬書記說的是!”喬振梁一團和氣道:“平潮同志,不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也發表點意見嘛!”
陳平潮道:“我贊同喬書記的意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無端端抽搐了一下,宛如被刀鋒割過,很難受,無法形容的難受。
喬振梁道:“年輕人犯錯是難免的,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對這些孩子們,批評教育為主,讓他們知道錯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陳平潮帶著微笑離開了喬振梁的辦公室,可出門之後,臉上的笑容馬上變成了沮喪,透過和喬振梁的這番對話,他可以確信,喬鵬飛讓人起訴兒子的傷害罪,真正的日的是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喬振樑上任伊始,第一個立威的物件就選擇了自己,陳平湖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心中盪漾著一種悲觀的情緒,想要看到太陽,也許應該重新考慮自己站立的位置了。陳紹斌把寫好的辭呈放在行長的辦公桌上:“這是我的辭職書!”
行長透過老花鏡看著他,日光中帶著不解和困惑:“紹斌,那件事已經搞清楚了,年輕人犯些錯誤是難免的,黨和政府還會給你機會的。
陳紹斌道:“我不要機會了,我覺著自己罪大惡極,如果繼續幹下去,我會羞愧而死,您給我備活路,權當我是一屁,您把我放了吧!行長靜靜看著陳紹斌:“真的決定了?”“決定了!”陳紹斌說完,轉身瀟瀟灑灑的走了。
走出銀行的大門,他看到渠成龍站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