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了,我這會兒還在北郊呢。”
“北郊啊!雨下的大嗎?”
“大,好大啊!”
“哦!沒開車去啊?”
“啊?”張揚這才咀嚼出話裡的味道有些不對,伸頭向窗外著了看,然後又抬起頭來。
看到身穿黑色套裝的秦清在遠處笑盈盈合上了手機,優雅的向他走來。張大官人這個尷尬啊,麻痺的,我怎麼想起撒謊呢?我怕啥啊?忽然有種做賊被捉住的感覺,真是不爽啊!
楚嫣然也意識到秦清的到來,俏臉上流露出矜持的微笑,她站起身主動向秦清伸出手去:“秦縣長好!”
兩隻潔白細膩的纖手握在一起,輕輕晃了晃,從她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敵意,彼此的微笑都是如同春風般醉人,張大官人此刻卻如坐針氈。
秦清笑道:“尖1姐什麼時候來的江城?”
“到了一眸子了。剛才跟張揚在雅雲湖轉了轉,瀏覽了一下江城的風光。”
秦清溫婉笑道:“可惜今天雨下得太大,楚小姐沒有盡興吧?”
楚嫣然淡然笑道:“我這次來江城是為了看張揚的,原本也沒有欣賞風景的打算!”
張大官人聽著兩人的對話,內心感到一陣寒意,我靠,好像有種不見硝煙戰爭的味道。
秦清笑道:“我不打擾你們了,香港投資商還在等著呢,楚小姐,有機會一起喝茶!”
楚嫣然落落大方的回答道:“秦縣長慢走,有機會我給你打電話!”
秦清臨走之前向張揚看了一眼,從她古井不波的表情上看不出她究竟是喜是怒,張大官人心中不免忐忑起來。秦清走遠之後。楚嫣然伸腳在桌下踢了張揚一下。俏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笑容道:“怎麼?咱倆在北郊吃飯啊?見到秦縣長就嚇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
張大官人打腫臉充胖子道:“我會怕她?呵呵!不過人家再怎麼說也是我上級領導,客氣點是應該的。”
楚嫣然道:“我怎麼覺著你們兩人並不像上下級這麼簡單呢?”
張揚瞪大了眼睛。一臉正義凜然道:“庸俗!丫頭咱不帶這樣的,啥時候沾染了社會上的不良習氣,捕風捉影,胡亂猜疑,這樣不好,我是一個**員,我是一個”
“國家幹部!像你這樣的國家幹部,咱們神州大地打燈籠找不出來第二個!”楚嫣然打斷他的話道。
張揚望著楚嫣然:“我怎麼真著你滿嘴醋味啊?”
楚嫣然笑道:“我才不吃醋呢,我要你陪我吃飯,陪我在雨中漫步,今晚我還要你陪我一整夜,吃醋的只怕是另有其人吧!”
秦清此刻正和春陽縣的幾位領導為測下飛機的安德恆接風洗塵,安德恆最近頻繁來往於香港和內地之間,他不僅要負責世紀安泰在春陽的投資,還和王學海一起參與了了競拍東江仿織百貨商場的地皮,當然這件事他只是躲在暗處,除了王學海以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春陽縣方面除了秦清以外,還有副縣長徐兆斌、旅遊局局長盧雲生,此外還有縣委辦公室主任梁勝。
秦清現在不僅僅是春陽縣縣長,還兼任了春陽縣委代書記,黨政一把抓,其權力之盛一時無兩,就算當初李長宇在春陽擔任縣委書記的時候也沒有她現在的風光。
看到張揚和楚嫣然在一起,秦中的確泛權了波瀾,作為女人不可能對此沒有此想七,醜她決定接受張揚之前,已經對張揚的性情有所瞭解,她知道張揚的身邊不乏紅顏知己的存在,這廝很花心。可是他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無疑都是投入的很深很認真,在別人眼中看起來矛盾的事情,這廝做出來竟顯得無比坦然。感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知道張揚是個不定性的傢伙,還是將自己交給了他,秦清默默想著,可腦海中浮現出的全都是張揚對自己的好,真不知他給自己灌了什麼,就算是想恨他都恨不起來。
“秦縣長!”這已經是安德恆第三聲喊她了。
秦清這才意識到,有且歉意的笑了笑,舉起酒杯道:“這兩天工作太忙,有些累了,安先生不要見怪。”
安德恆笑道:“秦縣長日理萬機,為政務繁忙,不過還需要多多注意身體,借用你們常說的一句話,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秦清笑著和他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開發清檯山的工程已經重新啟動,世紀安泰的二期資金也已經到位,這一切都多虧了安先生的努力,我代表春陽縣委縣政府,代表春陽的老百姓感謝安先生一家對春陽所做的貢獻
在秦清的帶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