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輩子,拖到最後,我總得面臨選擇!”
“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保不準有一天,她們中的一個忽然想通了,或者兩個都想通了,這事兒不就解決了,總之你做了壞事,就得承擔這件事的後果,過去你能一拖二,現在一樣可以啊。”張揚看到顧佳彤走了出來,低聲叮囑道:“別跟你姐說這是我教你的!”
顧佳彤和張揚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返回別墅的途中,顧佳彤忽然罵了張揚一句:“明健都讓你給帶壞了!”
張大官人很委屈的說道:“我總共不過見了他幾次,幹我什麼事?”
“你還有臉說,剛才在醫院你教他什麼?繼續哄下去,那不是要繼續害人家兩個女孩嗎?”
張揚這才知道顧明建已經把自己給賣了,我靠,這廝報復心很重啊,他理直氣壯道:“不安穩人家的情緒,難道讓她們再自殺啊?這件事要是宣揚出去,我看顧書記的臉上也不好看吧?”
顧佳彤嘆了一口氣道:“明健繼續這麼玩下去也不是辦法,以後還會弄出事情來,過幾天我想個法子讓他離開東江。”
“那倆女孩怎麼辦?”
顧佳彤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還是讓她們冷靜冷靜。我會想辦法給她們一些補償,她們也答應我明天出院,這件事不會繼續鬧下去,至於她們以後和明健怎麼發展,我也管不著,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奔波了一天顧佳彤的確有些倦了,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仍然躺在車上,身上蓋了毛毯,天光已經放亮,張揚卻不在身邊,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舉目望去,發現張揚坐在湖畔的草坪之上,整個人彷彿入定一般,晨霧縈繞,他整個人宛如和天地融為了一體,呼吸緩慢悠長,鼻息之中間斷吐出長長的白霧。
顧佳彤知道張揚在練功,不敢打擾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除去高跟鞋,白嫩晶瑩的裸足踩在飽含露珠兒的青草之上,足心混雜著癢癢的沁涼的感覺。殘存的睡意頃刻間散的無影無蹤,晨風輕輕吹過,略帶潮溼的空氣拂起顧佳彤黑色的長髮,宛如絲緞般飄揚在腦後,張揚聽到顧佳彤輕盈的腳步聲,緩緩將氣流歸於丹田,睜開雙目,看到顧佳彤臨水而立,不事雕琢的絕美氣質,宛如鍾天地靈秀於一身,讓張揚不由得想到詩經中的名篇——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張揚緩步走了過去,展開雙臂將顧佳彤擁抱在懷抱之中。顧佳彤向後靠在他的胸膛,輕聲道:“平時我忙於生意,很少留意身邊的美景,想不到我的生命中還有這麼多美好的東西。”
張揚低聲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美!”
顧佳彤握住他的雙手,遙望遠方湖面一點點升起的朝陽,小聲道:“我的生命因你而改變!”
生命因張揚而改變的不僅僅是顧佳彤一個,文玲無疑也是其中的一個,她的甦醒讓杜天野灰暗的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現在文玲已經被接到了香山腳下的一家外資康復中心,積極地接受康復治療。
張揚離開北京的這幾天,杜天野幾乎每天都要打一個電話,他對張揚的醫術已經到了近乎迷信的地步。
張揚前腳抵達駐京辦,杜天野後腳就找了過來,他見到張揚的時候,張揚剛剛洗完澡,正對著鏡子刮鬍子。杜天野也不跟他客氣,從冰箱裡找出一瓶礦泉水猛灌了一氣,然後在沙發上坐下道:“你倒是悠閒自在啊,我每天都在盼著你回來給文玲複診。”
張揚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孤芳自賞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我發現我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杜天野剛含到嘴裡的一口水禁不住噴了出來:“我靠,你不帶那麼噁心人的!”
張揚在他的對面坐下:“杜主任,你這話很傷人自尊啊,搞清楚啊,現在是你找我辦事兒,那啥……該恭維兩句,還是恭維一下,我這人很自信,禁得住表揚。”
杜天野樂呵呵搖了搖頭道:“你長得不錯,五官端正,放人堆裡還真挑不出多大毛病。”
張揚皺了皺眉頭:“糟踐我?我怎麼聽著你好像在糟踐我?”
“得,你別自戀了啊,想聽奉承話,想聽我恭維你,先跟我去給文玲複診。等複診完,我請你喝酒,然後可著勁的誇你!”
張揚知道杜天野關心文玲,他點了點頭道:“我這長途勞頓的,你根本不體諒我,重色輕友啊!真是重色輕友!”
杜天野走過來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拖起來:“走,現在就去,這兩天我們都等你這位大神醫呢。”
杜天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