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廝的意思,用力點了點頭道:“單單是挾持人質這一條就已經觸犯了刑法,至少要處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安語晨怒道:“是你們非法禁錮我的人在先!”生氣歸生氣,現在她再也不敢貿然向張揚出手了。
張揚冷笑道:“非法禁錮?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們在場這麼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他們主動來做客,現在我們好酒好煙的招待著,安語晨,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
“顛倒黑白的是你,信口雌黃的也是你,想不到你們大陸的官員就是這種素質!”
張揚這可不樂意了,面孔一板:“合著你就不是中國人?香港身份證有什麼了不起,你根上也是咱們黑山子鄉人,按成分你還是土匪的後代呢,別覺著被殖民了幾十年就鍍了層金似的,說實話我們對你客氣那是可憐你,還他**真覺著自己多高傲似的!”
安語晨被這廝氣得七竅生煙,有生以來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
周圍的上清河村人卻是聽得大快人心,這小張主任真是好樣的,你安語晨牛逼什麼?按成分來說你是土匪後代,連地主都不如,在過去那是該戴高帽子游街示眾的主兒。劉傳魁激動地連抽了幾大口旱菸,小張主任這人仗義啊,原來人家一直都是向著自個兒的,過去那是咱誤會了人家啊!
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很多時候都是要依靠實力說話,安語晨也明白在張揚的面前自己討不了好去,打不過他,這廝對自己的身份也似乎很不買賬,事情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肯定無法得到解決,她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