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要做點偽裝!”
“變態!”楚嫣然雖然這麼說,可是還是轉過身撩起長裙將絲襪脫了下來。
張揚樂呵呵接過絲襪:“你沒腳氣吧?”
楚嫣然氣得抬起腳丫就向他踹了過去,卻被張揚一把將粉嫩的玉足掌握在手中,輕輕捏了捏,楚嫣然只覺著一顆芳心莫名酥軟起來,垂下頭,目光再不敢看張揚一眼。
張揚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聽到關門聲,楚嫣然方才回過神來,輕聲道:“張揚!小心!”
張揚轉過頭去,月光下留給楚嫣然一個燦爛的笑臉。
這兩天楊守成一直都心緒不寧,雖然礦難事件已經在他和大哥的努力下漸漸控制住了,可他仍然感到有些不安,這座煤礦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揚守成明白,無論這件事化解與否,自己都要從裡面退出來了,這是他大哥的意思,也是其他一些人的意思,對商人而言風險越大利潤越大,可是對他大哥那些**政治的人來說,他們無法承擔這樣的風險,揚守成真切的感受到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假如事態無法控制,他將會是第一個被捨棄的卒子,他緊緊閉上雙目,這種感覺很不好,一個人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他就像被困在一張無形大網中的魚,不知何時才會收網。不過,揚守成堅定一個信念,只要一刻沒有收網,他就要盡情享受自己的人生。
一陣冷風吹來,揚守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可是馬上就感覺到冰冷的刀鋒貼在他的後頸上,一股逼人的寒意讓他的面板爬滿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揚守成的身體僵直在那裡:“你是誰?”
張揚點中了他的**道,然後繞到他的身邊坐下,這廝的頭上帶著楚嫣然的絲襪,揚守成自然看不清他的本來面目。
揚守成手足都無法動彈,可是他畢竟是見慣風浪的人,迅速冷靜了下來,低聲道:“你想要多少錢?”
張揚呵呵笑了一聲,陰測測道:“揚守成,你真是壞事做絕,隱瞞礦難死亡人數,居然還派人對知情人趕盡殺絕,你狗日的就不怕得報應。”
揚守成愣了,他現在才明白人家不是來求財的,根本就是來尋仇的。
他看了看周圍。
張揚不屑笑道:“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你敢叫,我就割斷你的脖子,見過殺雞的嗎?一刀下去,血噴得到處都是!”
揚守成滿頭滿臉的冷汗:“兄弟,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必……”
張揚悠閒自得的用小刀修理著指甲,低聲道:“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你把礦難的真實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我聽。”
“事情官方都已經定案,工作組也已經走了,他們掌握的情況就是真實情況,我無話可說!”揚守成的嘴也是很嚴的。
張揚點了點頭一伸手抓住了揚守成的手臂,一股潛力送入,揚守成只覺著被他握持的部分,骨骼彷彿一點點開裂,難以忍受的疼痛如抽絲剝繭般一陣陣傳來,揚守成偏偏又沒有一丁點的反抗能力,他哀求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多少錢?”
“那些死難礦工的家屬可能就是你用錢收買的吧?”
揚守成並不否認,他大聲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算追究到責又能怎麼樣?人已經死了,就算把所有責任人繩之於法,他們就能活過來嗎?別做夢了,如果由官方來賠償,肯定不如我給他們的賠償金額,這種方式對他們對我都是一件好事。”
張揚冷笑道:“可是你牽累了無辜,你甚至為了掩蓋住事實的真相而去殺人滅口。”
“那些事不是我乾的,這張五樓礦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股東,我不可能也不應該承擔這麼大的責任,你說我會為了保住自己而去冒險殺人嗎?”揚守成抿了抿乾澀的嘴唇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黑與白,沒有真正的對和錯,只有利益才是永恆的,你殺掉我又能怎樣?你以為可以對張五樓的礦難有個交代,你以為可以對死難的礦工家屬有個交代,哈哈,只不過是做夢罷了!”
張揚低聲道:“你在告訴我張五樓煤礦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利益集團,太多人的利益都牽涉其中,提醒我不要輕舉妄動!”
揚守成道:“假如你放過我,我會給你錢,我可以當成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我甚至……”
“我要你把秦清從這件事的麻煩中解脫出來!”
揚守成愣了,他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最後竟然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他愕然道:“你是張揚……”
張大官人這個鬱悶,麻痺的,我帶著絲襪居然也會被這狗日的認出來,真是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