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不滿足來著,心中不免苦笑,沉吟了一下方才道:“勉強算個副科吧!不過還是要以黑山子那邊的工作為主,辦公地點也不變,只是在招商辦掛職,假如你能夠說服安老。讓他在春陽投資,那麼再往上走一步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李長宇多少已經摸索出這廝的性情,必須給他甜頭的同時又要給他想頭。這樣他才能夠鼓起幹勁勇往直前。
張揚旁敲側擊的問道:“安老來春陽了?”其實他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李長宇微笑道:“安老行蹤神秘的很,聽說他今天抵達了江城,不過之前已經到春陽偷偷轉了一圈,希望咱們春陽沒有給他留下不好的印嘉”
張大官人頓時無語,此時方才意識到自己這個招商辦副主任也未必那麼好乾。
想對付婁志廣,張揚想到了一個簡單可行的方法,按照李長宇給他的地址,當晚他就找到了婁志廣。
婁志廣剛剛喝酒回來,正哼著小曲沿著小巷子歪歪斜斜的走著,頭頂突然被人給了一下,然後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張揚開著從牛文強那裡借來的汽車。直接把這廝拉到了清檯山,用海蘭的那隻絲襪矇住了腦袋,張大官人發現用絲襪蒙臉真是一個方便快捷的易容手段,而且還能起到足夠的震懾作用。
他停好汽車抓著婁志廣的衣領把他拖到了懸崖邊上,甩手就是兩個耳光,婁志廣被打得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魂不附體,慘叫道:“大……大……大哥……我……我沒得罪您啊……”,
張揚冷笑道:“麻痺的,你什麼玩意兒?就你也配?誰讓你去找葛春麗的?”
“她……她是我老婆……”
“去你媽的!”張揚甩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得婁志廣眼冒金星,他明白人家為啥來得了,戰戰兢兢道:“……是……前妻……”
張揚頭戴絲襪的樣子顯得格外猙獰,他一腳把婁志廣踹倒在了地上。婁志廣還沒有來得及爬起,就被他抓住了左腳的腳踝,張揚僅用一隻右手就把婁志廣拎了起來,婁志廣雖然不高可也有一米七,體重一百六十多斤,卻被張揚拎小雞一樣拎起,將他的身子探出在懸崖外。
婁志廣嚇得沒命的慘叫,他賭咒發誓道:“大哥……不……大爺……我再去找葛春麗……我就是畜生……我……就是狗日的……求你了……”他大哭起來,鼻涕眼淚都倒著流了出來,更倒黴的是,極度的恐懼讓他小便失禁,溫熱的尿液因為重力的作用倒著流了下去,順著他的脖子流到了他的臉上。
張揚聞到了這股尿臊氣,這才知道婁志廣嚇尿了,冷哼了一聲把他拉了回來扔到了地上。
婁志廣嚇得渾身不斷髮抖,臉色慘白,只是嗚咽的哭。
張揚不屑道:“瞧你這熊包樣,真不知道葛春麗當年看上你哪點了?”
婁志廣口中喃喃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他媽說不敢了,我就相信?誰不知道你婁志廣是個有名的無賴?”張揚抬起腳踹在婁志廣臉上。踹得他滿臉開花,婁志廣看到鮮血。嚇得差點沒昏死過去。
這並不是張揚過於狠心,而是因為張揚清楚,對付婁志廣這種無賴,必須一次把他弄怕,否則,這種狗皮膏藥仍然會不計後果的黏上葛春麗。
“你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你爸叫婁長順,你娘叫馬桂芝……”張揚如數家珍的將婁志廣的一切報了出來,這些都是李長宇提供的資料。張揚佩服李長宇的同時,也悟出一個道理,難怪從古至今都說民不與官鬥,婁志廣這種人根本上不了檯面,實在太自不量力,就算自己不出手,李長宇一樣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殘他,只不過李長宇是顧忌他和葛春麗的關係落別人口舌。望著血頭血臉的婁志廣,張揚不由的有點可憐他了,老婆讓人玩了。雖然是前妻,可畢竟還是有過那名份。這邊只是糾纏糾纏就落了這個下場。無論任何時代,任何社會,都沒有弱者的生存空間。
張揚在他臉上補了一拳,掏出手絹慢慢擦去手上的血跡,然後將染血的手絹扔在地上,山風一吹,手絹飄飄揚揚飛向夜空之中。從婁志廣的角度,張大官人的身軀如此偉岸挺拔,擁有著不可一世的霸氣和力量。在這裡,他就是自己命運的主宰,婁志廣害怕了,當一個人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被別人捏在掌心的時候。他就會放棄一切反抗的想法。
“記住你說的話,下次再敢糾纏葛春麗,我會把你的親人一個個從這裡扔下去!”說完這句話,張揚轉身向山下走去。
婁志廣驚恐的看著張揚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