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道:“趙海衛,話可不能胡說啊,你有證據嗎?”
張揚道:“是你把我們約到這裡見面的,你亂說什麼?是不是想陷害我們?”
趙海衛大聲道:“我要告你們!”
欒勝文充滿威嚴道:“不要吵了,全都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
張揚和丁兆勇被帶進了另外一輛警車,趙海衛則和欒勝文同車。
進入車內,欒勝文嚴峻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他安慰趙海衛道:“不用怕,回到警局照實說,我們一定會公正處理。”
趙海衛點了點頭。
此時欒勝文的手機響起,他接通電話,聽清裡面在說什麼,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真的?已經比對出來了?正在進行染色體排查?嗯,好,好!”
趙海衛在一旁聽著,內心中忐忑不安。卻不知欒勝文的這番話究竟和歐陽如夏的案子有沒有關係。
欒勝文掛上電話,向司機道:“儘快趕回分局,歐陽如夏的指甲內發現了一些殘留的面板,應該是在掙扎時留下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句話讓趙海衛一陣心驚肉跳,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道:“欒局,我們剛才鬧著玩的,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
欒勝文淡然笑道:“可我明明看到他們打你啊!”
趙海衛笑道:“我跟丁哥從小玩到大,鬧習慣了,再說了。我們兩家關係很好,我不想因為我們的事情傷了和氣。”
這理由聽起來很充分,可在欒勝文這位老警察的眼中卻是漏洞百出,趙海衛害怕了,欒勝文面孔一板:“你們以為是過家家嗎?我們警察可沒工夫陪你們玩,都給我回去錄口供!”
趙海衛心中後悔到了極點,剛才真不該提出追究這件事,現在麻煩了,自己把自己弄進了警局。
他們幾人被帶到了白沙區分局,沒多久就看到有醫生過來抽血,張揚和丁兆勇都沒什麼,可趙海衛死活不願抽血,他只說自己暈血,趙海衛的種種反常表現已經讓欒勝文心中的疑點越來越多,他嚴令趙海衛抽血之後,把他們三個分別關了半個小時,目的是一點點消耗趙海衛的耐性。
欒勝文提審趙海衛的時候,這小子的神情極度不安,自從被抽血檢查之後,他就備受煎熬,看到欒勝文,不等對方發問,他就起身道:“欒局,我又沒犯罪,你憑什麼扣押我?”
欒勝文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他把手中的卷宗扔在桌面上:“給我坐下!”
趙海衛嚇得一哆嗦,在欒勝文的逼視下慢慢坐了下去。
欒勝文道:“你把昨晚的事情給我老實交代一下!”
趙海衛大聲道:“我昨晚……昨晚一直都在家裡,怎麼?你懷疑我和歐陽如夏的死有關?”他說完這句話頓時感到有些後悔,人家根本沒問這件事,自己這不是主動往槍口上撞嗎?
欒勝文冷冷道:“你是不是去了觀音山?”
“我沒……”
“蓬!”欒勝文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嚇得趙海衛又打了個激靈,額頭頃刻間佈滿了冷汗。
“現代的科學技術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一根毛髮,一塊面板,一滴**就能夠進行染色體分析,想逃是逃不掉的!”
趙海衛面孔慘白,冷汗沿著他的面龐滑落到他的下巴。然後一滴一滴滴落在桌面上。他並沒有應對審訊的經驗,欒勝文從他的表現已經看出火候差不多了,繼續威壓道:“你是不是給歐陽如夏拍過照片?”
趙海衛垂下頭去,他的內心在激烈的交戰著,足足沉默了三分鐘,他忽然大聲哭了起來:“我……我沒殺她,我……真的沒殺她……我沒想她死……”
欒勝文的聲音越發嚴厲:“你們侵犯了她!”
“我沒有……”趙海衛抬起頭,眼睛中滿是惶恐的淚水:“是他們……他們乾的,我沒有……”
欒勝文感到一陣心痛,他摸出香菸,慢慢點上了一支,低聲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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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季廷失魂落魄的放下電話,頃刻間彷彿老了十歲,房門被輕輕敲響,省委辦公室主任夏伯達走了進來:“趙省長,顧書記讓你去一趟!”
趙季廷點了點頭,他木然站起身來,卻沒有邁步,考慮了好一會兒方才顫巍巍把左腳邁了出去,直到走進顧允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