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
“疼!”感到他手指隔著絲衣嵌到了自己的肉裡,等他鬆了自己,輕撫痛處說:“王爺,不管要救的人是不是皇上,蕊兒都不會見死不救!”
端木昊天沉默不語,只是緊緊的攥著金蕊的手,他能感到自己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手心裡也全都是汗,走到朝陽宮外,竟覺得如同墜了千斤石塊,舉步維艱。
他最終沒有拗過金蕊,還是依著她來給父皇解毒,可是心裡卻是從沒有過的不安。進了正門就看到二哥逸王和皇后正坐在中堂喝茶,陶丞相和黎太師也陪在一側,原本紛亂的心稍稍平定了些,強擠出一個讓人看不下去的笑:“二哥也在!”
除了皇后和逸王,眾人急忙起身行禮。逸王臉上依舊是溫雅的笑,看到勤王身後依然跟著從前的丫頭,笑著說:“三弟來的正好,正想去請你!”
“什麼事?”勤王眼角冷冷的掃過皇后,並未請安,亦未多話,只在逸王身旁坐了。金蕊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行禮,只能站在勤王身側。
皇后似乎容不下勤王的這般無禮,想說什麼,但還是看了逸王一眼,捕捉到他英俊的臉上極其細微的不悅,如同一盆冷水將燒到頭頂的火完全澆滅了。她強忍著心中憤怒,不冷不熱的問:“勤王帶這小丫頭來是又要給皇上診脈嗎?”
聽皇后說道“小丫頭”,金蕊身子冷不丁的抖了一下,她並不敢看皇后,可是依然能感到她散發出的冷冽,那種氣息像極了勤王的側妃田靜兒,自己稍不小心就會被碎屍萬段。她小心的挪步到勤王身後,似乎他可以為自己擋風遮雨。
金蕊這細微的動作被逸王看在眼裡,嘴角閃過一絲笑容,又見勤王對皇后的話置若罔聞,於是說:“剛才太醫院的幾位太醫剛剛退下,都說父皇的病有些蹊蹺,也都束手無策,本王想國不可一日無君,正想請你商量如何處置。”
端木昊天臉上雖說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的心卻忐忑不安,不知道金蕊到底能不能救醒皇上,更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賭注對還是不對,他喝了一口茶,平靜了一下心情,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鑫王最近怎麼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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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鋒相對
端木昊天臉上雖說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的心裡卻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金蕊到底能不能救醒皇上,更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賭注對還是不對,他喝了一口茶,平靜了一下心情,似乎漫不經心的問:“鑫王最近怎麼少見?”
皇后接話說:“昊鑫身子有些不適,剛剛才走了不到半個時辰。”
逸王笑的更加溫情,戲謔道:“想是鑫王剛娶了兩位側妃,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勤王嘴角一歪,似笑非笑,臉上的冷漠卻更加顯而易見,他站起身對金蕊說:“蕊兒去給皇上用藥!”
“昊天!”皇后驀地站起身,擋在他們二人之前:“你也太放肆了?本宮一忍再忍,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陶丞相也急忙起身規勸:“勤王三思,您讓一個小丫頭為龍體診脈便罷了,怎敢讓她用藥?若有閃失,豈不是死罪?”
皇后冷笑一聲:“不是本宮不提醒你,倘若這丫頭有半點差池,只怕連你也難辭其咎。”
金蕊上前一步,對皇后行了一禮:“奴婢可以治好皇上的病……”不等她說完,皇后柳眉倒豎,鳳目噴huo,怒斥:“大膽,一個賤婢哪輪的上得到你在這裡說話,來人,給本宮掌嘴!”
端木昊天急忙將她護在身後,瞪著皇后,聲音更大:“誰敢?!”
逸王見他們二人劍拔弩張,一個冷麵王爺勢在必得,一個是後宮之主不讓分毫。好言勸道:“三弟,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端木昊天嘆了口氣:“二哥有所不知,皇上的病已經不能再耽擱了。”
金蕊見逸王和顏說色不似皇后那般氣焰逼人,於是從勤王身後出來對他說:“奴婢若不能治好皇上的病,願領死罪。”
“哈哈哈!”皇后忍不住大笑,讓金蕊感到竟如此詭異:“願領死罪?你是何等身份?一條賤命死了又能如何?”
端木昊天也沒想到金蕊的性格竟然如此倔強,竟敢冒死給父皇治病,想來一定是成竹在胸,可依然是為她擔心。當著眾人面一字一句的說道:“倘若蕊兒不能治好皇上的病,本王願以死謝罪。”說完後他重重的呼了口氣,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眾人還要攔他,突然逸王說:“既然三弟這樣說,倘若金蕊姑娘有誤,所有後果一併由本王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