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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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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娟死咬著嘴唇忍住笑,想要張嘴說話,被文嫻扯了一把袖子,立時閉了嘴,只拿眼睛偷看段氏的臉色,強自將笑意也吞了下去。文嫻瞥了段氏一眼,再瞄了瞄可柔,然後偷偷看東行和文怡,神色不動地端坐在側。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柳東行,他皺著眉頭:“這種事也要講究麼?事急從權,彼此守禮就是了,病人要緊!”他看向文怡,眼中閃著希翼。文怡卻回想起八房、九房幾位叔伯的議論,再想到方才二伯母段氏的目光,擔心會叫長房拿住把柄,便垂下眼簾,道:“段妹妹的話也有道理,那我不同行就是了。橫豎我已經把話帶到了。”

柳東行又失望了,想了想,才道:“那我等會兒就過去幫你嬸孃和兄弟診個脈,看要不要緊。若是情形還好,我本不擅長產科,在小兒病症上頭也只是平平,九小姐還是送信去請蕭老過來更穩當些。”

文怡低低地應道:“好……”心裡也有些失望,但無論如何,他要是能跟祖母見個面,也許也能商討出個法子來……

段氏重新掛上了笑容,道:“這麼說行哥兒還是不打擅長的,六嬸孃和九丫頭也是病急亂投醫。那蕭老是哪一位?不知離得遠不遠?要不明日王老太醫來給安哥兒複診時,請他老人家走一趟好了。太醫聖手,不是尋常大夫能比的。”

柳東行有些心不在焉:“這樣也行,不過我還是應該走一趟,免得有什麼急症,耽誤了功夫。”然後低頭瞧那張藥方,想了想,便道:“小兒弱症,因受驚而發熱,這個症狀我我從前遇到過,當時有宿年的老大夫開了方子,一劑見效。方子我還記得,倒跟這方子差不離兒,只是有幾味藥的分量不大一樣,不知合用不合用。回頭等我把過脈,再斟酌一番,把方子寫出來抓一劑試試。總歸不會吃壞人就是。”

文怡喜出望外,只是強壓著喜色,端莊一禮:“小妹先謝過柳大哥了。”柳東行衝她一笑,看在段氏眼中十分刺眼。

她眼看著庶女文娟向柳東行問起文安的傷勢,而侄女兒可柔則是直接打聽起東寧現下的情形來,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幾天前小姑柳顧氏已經向六房的嬸孃提過親事,只是事後為了柳東行的身世傳言有些心神不寧,便沒把庚帖送過去,若是柳家人不再提起,六房也不問,等柳家一走,親事自然就不了了之,反正她看六嬸孃對這門親事似乎也不大熱絡。她之前先是為了柳東行是嫡出庶出還是私生而猶豫,接下來又看不慣柳顧氏為人,加上侄女兒胡鬧,使她錯失了親上加親的好時機,如今眼看著柳東行身世大白,憑他的本事,絕不會被埋沒一世,正正是侄女的良配,只要柳顧氏暫時“忘了”跟六房的約定,她就能想出法子把侄女說過去!

要知道柳顧氏雖是柳東行嬸母,卻不是唯一能決定其婚事的長輩,除了柳氏族老,還有柳姑老爺在!她大可以讓丈夫寫封信去京城,請大伯出面說合,柳姑老爺點了頭,小姑再反對也無用!為了讓柳姑老爺更傾向與侄女兒,她甚至還在桂姨娘那裡用了功夫,不管柳家人出於什麼考慮,最終答應這門親事,等可柔一過門,她就想法子讓他們分家!到時候,柳東行上無父母,族老又是隔房,侄女可柔的家世汙點,又有誰能說嘴嫌棄?!

然而,她如此用心良苦,侄女兒卻偏偏不領情!她真不明白,柳東行就有這麼好麼?引得侄女兒為他神魂顛倒,不過就是待人和氣些,才學好些罷了,其實有眼無珠得很!柳東行雖比不得這個堂弟身世顯赫,但只要分了家,小兩口有屋有地,他又是個有能力的,侄女兒自有享福的時候!

段氏再看一眼侄女兒,聽著她問來問去,都是跟柳東寧有關的問題,心裡就發涼。她再用心,也經不起侄女兒一再糟蹋呀!難道她在這個親姑姑會害了她麼?!為什麼她一再跟她對著幹?!

段氏一時心酸,喘了幾口氣,方才冷靜下來。

文嫻有些擔心地走過來問:“太太沒事吧?可是為了七弟的事忙了一宿,累著了?”段氏神情緩和下來,微笑道:“我沒事。”再看向柳東行,發現他神色有些不大好,不知是不是嫌棄可柔煩了,她心道不妙,覺得還是把人籠絡好才行,不管做親成不成功,至少不能得罪了人。

於是她便再次微笑著開口:“行哥兒,我聽說世子爺準備要走了,那羅校尉是不是也要跟著走?這回羅校尉對我們顧氏一族有大恩,卻連累他受罰了,世子如今可還在生氣?”

柳東行正在盤算著要找個什麼藉口儘快走人呢,沒有長輩在,他就直接向文怡的祖母提親事也行,結果冷不防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