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痕跡都不會留!”
李春熙冷哼:“你是摔打慣了,當他與你是一般皮粗肉厚的人麼?!若不是你拉了他去騎馬,怎會有這樣的事?還有臉在我面前說嘴?!”說罷抬手就要打。
李冬瑞頓時抱頭叫起屈來:“冤枉啊,姐姐!怎會是我拉他去的?明明是他自己要騎的馬!本來我還覺得沒知會主人家一聲就拉了人家的馬去騎,有些失禮,他只說不要緊,他與查家是親戚,沒那麼生分,又硬拉了我去騎馬,出了事怎能怪到我身上來呢?”接著又嘟嚷”,我瞧他上馬的姿勢熟練得緊,象是練家子,一點都不象是那麼不濟的,怎知他居然會平白無故地摔下來……”
“你還有理了?!”李赤熙柳眉一豎,便要打他,文怡忙攔了下來,勸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方才他也嚇得不輕,如今在康王世子跟前又是上藥,又是陪著說話,忙了半日,也累了,姐姐就讓他歇口氣吧。今日都是我的不是,你就當看在我的面上,且饒了他,待回家後再教訓也不遲。”心想回到家後,有李太太攔著,李春熙便是要教訓兄弟,也不會太過火的。
李春熙瞪了弟弟幾眼,到底還是依了文怡。李冬瑞大大鬆了口氣,感激地對文怡道:“好姐姐,多謝你了!”文怡一笑置之。
事情似乎順利解決了。康王世子上了藥,雖臉面還有青腫,但瞧著已無大礙,不過還在叫嚷罷了。查玥一邊腹誹,一邊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