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決斷,自己根本不需擔心。
文怡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書,隱了聽得遠處傳來打更聲,已是二更了。她往前院的方向看了看,丫頭住的屋子還亮著燈,猜想大概是冬葵不放心自己,只好將蠟燭吹熄,佯裝睡下了,實則和衣坐在床邊。不一會兒,前院的屋子也熄了燈,院中一片寂靜,只有水聲在響。
柳東行今晚若是要來,應該也是象昨晚似的,出現在西窗下吧?文怡索性搬了個繡墩過去,靠在窗邊坐著,時不時將窗子扯開一條縫,往外頭張望。
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覺得身上冷,只好再次將窗子掩上,就在這時,窗外一個黑影閃過,接著便有人抓住窗子的一角,將窗重新開啟。
她有些緊張地看著那個黑影,直到那人開口說話,方才鬆了口氣。
是柳東行。
他似乎在笑,嘴裡呼著的氣在夜裡形戒白色的霧:“想見我了?
我也想見你呢!”
文怡臉紅了,啐他一口:“胡說些什麼?!我是有正事找你的!”
細心一想,自己昨夜才與他見過面,今晚立即便召他前來,果然有些太過急切了......柳東行低低地笑著,伸手握住她放在窗臺上的雙手:“怎麼這樣冷?你等很久了?”
文怡想要把手縮回來,無奈他力氣太大,雖感覺上好象握得不緊,卻沒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