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我們會被磨死!”鄭宇冷聲的說道。
“好了,別再說了。宇兒說的對,我們現在還是別想著怎麼對抗了,關鍵的是想想怎麼像唐家解釋吧!”鄭桂喜沉聲的說道。
“大哥,你看怎麼辦?”鄭桂喜訓斥了一通,轉頭看著鄭桂山說道。
“唐家讓我們交出風兒,但是,風兒不僅僅沒有任何蹤跡,而且,還捲走了集團上百億人民幣的資金。我們沒有一點點鄭風的訊息,怎麼給唐家答覆?”鄭桂山苦笑的說道。現在的鄭桂山,好像瞬間老了很多很多一般。
“我們可以不可以這樣給唐家說。這本來就是實際的情況。”鄭來鳳看著自己的大哥,輕聲的說道。
“恐怕唐家人不相信啊!”鄭桂山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鄭風是兩年前去從美國回來的吧?”鄭信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眾人看向鄭信,不知道鄭信現在提這個做什麼。
不過,鄭信不管眾人的目光。而是陷入到深深的思考當中。
“我不是貶低鄭風的。在鄭風前往美國求學之前。能力真的不怎麼樣。但是,從美國回來之後,則是變的有能力了很多。我不否認,一個人能夠在三年的時間內有著一個大的改變。但是,鄭風在國內時候的性格什麼的,大家都很清楚的起來,就是一個公子哥。三年能夠徹底的改變這樣的鄭風嗎?”鄭信喃喃的說道。
“信兒,你到底想說什麼?”鄭桂山皺眉的說道。
“大伯,既然鄭風有著這樣的變化。那麼,我很懷疑從美國回來
的鄭風根本就是別人假冒的!”鄭信這話一出,立刻讓所有的人張大了嘴巴,一副怎麼也不敢相信的樣子。
“別人假冒?這這怎麼可能?”就算鄭桂山城府再怎麼深,也是被鄭信的話被雷到了。
“信兒,你是不是現了什麼?”鄭桂喜皺眉的說道。
“倒是現了一些什麼。不過,以前倒是沒怎麼在意。現在想想,實在是疑點太多了。”鄭信說著,把自己脖子上的一個白玉拿了出來說道:“大伯,爸爸,我們兄弟姐妹幾個,都有著這白玉的吧?這是我們從小就佩戴的。一出生就戴在身上了。而且,不管我們怎麼變化。這白玉都必須要戴在身上。但是,我現鄭風的身上並沒有。”
不給大家沉思的機會,鄭信繼續的說道:“峰哥,宇哥,說起來,我們兄弟幾個,直接的多,關係並不是多麼的好。但是,在小時候,在我們鄭家還沒有像現在這般達的時候。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和鄭風一起去黃山玩耍,鄭風不小心被蛇咬在了??蛋上的事情?大伯和爸爸也應該是知道的吧?因為這個,那個時候鄭風可是住院一段時間的。”
大家想了想,不由得都點頭。雖然時間很久遠了。但現在鄭信提出來,大家又好像被帶到了那個時候一般。
“那麼,一次偶爾的機會。我看到鄭風的??蛋上,根本就沒有留下的傷疤。雖然這有可能是被處理了。但是,想想看,那傷疤在??蛋上啊。影響不到什麼。反正如果是放在我身上的話,我是不會管它的。你們大家再仔細的想想,你們在和鄭風交往的過程中,特別是鄭風從美國回來之後,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不同和可疑的地方嗎?”鄭信喃喃的說道。
鄭信的一番話,就好像是被大家開啟了一扇門。就好像你相信一個人,如果這個人偶爾有著什麼反常的舉動或者別的東西,你也不會輕易的產生懷疑一般。但如果對一個人產生了懷疑,那麼,以前種種的不正常就自動的浮現在腦海當中了。而現在鄭家這一大家子,就是這個樣子。
“信兒說的好像有道理。好像鄭
風剛回來的時候,有一次要邀請鄭風去母親的墓地他當時好像很茫然的樣子。”
“我們小時候不是時常在長流溝玩的嗎?我說長流溝的時候,鄭風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
“鄭風有一次去我那裡,連惜惜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鄭風”
“又一次”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只是,越說,大家的心情就越是沉重。沉重的讓每個人都沉甸甸的。慢慢地,沒有人再說話了。還用說什麼嗎?這麼多的話,已經完全說明鄭信的話是正確的了。
“混蛋,混蛋!到底,到底是誰這麼喪盡天良的要冒充風兒?恐怕恐怕真正的風兒現在已經是遭了毒手了!”鄭桂山突然大聲的叫罵起來。臉色潮紅,很顯然很是憤怒。
大家面面相覷,真正面對這樣結果的時候,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