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仇恨,其中一份資料更是讓他震驚萬分,當年景安爵的死亡,幕後黑手竟然是肖呈御。
他想過肖呈御做過對不起單亞瞳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真相是這麼可怕的事情,單亞瞳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不然他對肖呈御的態度又怎麼會這麼惡劣?
下午六點,肖氏總部各位員工都在認真的工作,就算沒有事做的也要裝作認真的樣子,畢竟肖家的兩位公子都還沒有下班,他們可沒有膽子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的崗位。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因為肖二公子是天王巨星去找他簽名或是合影,帥哥誠可貴,工作價更高,若是因為追星被炒了,那就真的要人命了。
某辦公室,肖某人處理好最後一份檔案,一看時間,已經快要到七點了,聽路凡說自家那位從六點到八點有個電視節目要參加,現在趕過去接他用晚餐時間似乎剛剛好,恩恩,現在就過去,想道這裡,肖某人很是利落的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拉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自己的兄長站在門外。
“你有事?”肖呈御開口問道,“現在才六點。”
“現在已經是法定下班的時間,”肖子墨指了指牆上的鐘表,似笑非笑道,“更何況我現在只是幫著爺爺處理一些事情,大哥你有什麼大事還是與爺爺商量比較好。”說著,便關上身後的門落了鎖,再微笑著問道,“今天晚上我要與朋友一起用晚餐,大哥要一起嗎?”
肖呈御看了眼落鎖的門,“不用了,晚上我與你嫂子一起用飯。”
“對了,我怎麼忘記大哥與嫂子夫妻情深呢,”肖子墨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點點冷意,他忘不了資料上的那些東西,關於景安爵的死,還有大哥做的那些事情。
說完這句話,他面無表情的向電梯方向走去,留下一干看著他背影流口水的女職員。
肖呈御臉色一沉,看著他的背影臉色越來越難看。
電視臺裡,單亞瞳穿著一身休閒服裝,與一個女主持人談著人生與藝術的關係,看女主持人的駕駛,大有不挖出一些獨家訊息不罷手之意,問完感情事情問工作,問完工作問未來打算,不過仍舊被單亞瞳的太極打過去了。
“我們大家都知道,亞瞳曾經與元文是一個組合,期間也發生了很多事情,那個時候亞瞳是怎麼面對那些負面流言的?在聽到那些批評言論時,你難過嗎?”女主持問這話時,演播廳響起了一首足以催人淚下的鋼琴曲。
“剛進演藝圈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懂,”單亞瞳面對鏡頭笑了笑,卻帶著某種苦澀無奈,“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過我那種經歷,小時候沒有好的學習機會,這樣的我的確給組合扯了後腿,至於關於假唱這種流言???”他頓住,似乎想起了元文對他的那些誹謗,眼眶微微一紅,卻是很快恢復笑容,“不管怎麼說,大家現在不是看到了嗎?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話說完,現場響起了掌聲,一些少女齊聲大呼,“公子!公子!”聲音中帶著她們所有的支援與心疼。
單亞瞳起身對著現場的觀眾深深的鞠躬,然後又對旁邊的一個攝像機鞠躬,語帶哽咽道,“謝謝。”
在這個時候,女主持似乎還嫌現場的氣氛不夠煽情般,繼續用她足以催人淚下的嗓音道,“亞瞳用他的實力,用他的成績告訴大家,什麼樣的他才是真實的,也許在我們悠閒的聽著歌曲時,在我們打遊戲的時候,亞瞳還鍛鍊著自己的演技,今天他對我們說謝謝,可是難道我們大家不應該對亞瞳說謝謝嗎?他唱了那麼多好聽的歌曲給我們,還表演了那些感動人心的人物給我們,在這裡,我代大家對亞瞳說一聲謝謝。”
現場有人紅了眼眶,掌聲也越來越熱烈起來。
臺上鋼琴聲是越來越悲情,而觀眾也越來越感動,單亞瞳與主持人越來越煽情,臺下的楊均翻了個白眼,那隻狐狸最擅長的就是演戲,這些丫頭被這隻狐狸騙了啊,騙了啊。
不管楊均怎麼吐槽,反正這次節目賺了不少眼淚,電視臺與單亞瞳都有收穫,節目結束後,單大公子表情淡然的在化妝室卸妝,同時還悠閒的翻著一本娛樂雜誌,不出意外的就是上面有自己的報道,無非就是一些天才之類的話。
一些小報社也出了一些“論單公子為何被元文排擠”之類的話題,當然最後基本統一了一個口徑,那就是元童鞋嫉妒咱們天才少年單公子啊。什麼?你說顧森,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不是坐牢了嗎?蓄意謀殺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媒體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他面目與心思的醜惡了,更有一些雜誌社不知道從哪裡弄到顧森在監獄裡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