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經的。”他的眼神既慵懶又機警。
小雀不由得再退了一步,“正經就正經,你幹嘛站得那麼近?要用體型威嚇我呀?”
“噢!抱歉。”
雖然小雀聽不出他的話有什麼道歉的味道,但她還是勉強接受了。
“你到底要跟我訂什麼條約?”庭鷹坐回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支著額頭,一派悠哉。
小雀來回踱著步,細緻白晳的臉蛋上滿是沉重神色,“我先宣告,我絕對不和你同房。”
“『據說』我們是夫妻。”
“假身分呀!”
“但是我們的假身分是夫妻沒錯吧?”
小雀勉強地點頭。
“如果我們想把這個任務搞砸,最好的方法就是分房睡,讓德克一眼就看出我們是假冒的。你該不會就是打這個主意吧?”他深邃的黑眼珠透著戲虐的光芒,那神情教她又是氣惱又是無可奈何。
“好啦好啦!那這一項就當我沒說。”她最後不得不屈服,誰教他是她的老大呢?
庭鷹挑高眉,讚賞地看著她,“真是深明大義。這就是你唯一要訂的條約?”
“當然還有別的,”她急急忙忙的說,“再來,我堅決不和你同床。”
庭鷹才要說話,她又馬上補充了一句——
“如果要我和你同床的話,那你乾脆去調一個女特警來,本姑娘才不做這種犧牲色相的事。”
開玩笑,這點她死都不肯讓步,事關名節和身價吶!
庭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撞擊在房間內,也敲動了她的心,害她心跳突然停止了拍。
“笑什麼笑?”她為了掩飾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慌,連忙板起臉來。
庭鷹搖了搖頭,笑意還是沒有辦法止住,“你把我想成哪種人了?我不是那種籍公事之名而逞私慾的人,再說我向來不在工作時亂搞男女關係。”
小雀面帶懷疑地打量著他,“哦?”
他覺得受到了侮辱,“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國際特警向來奔波各國出任務,要我相信各位OO七們沒有在旅途寂寞與工作艱鉅時稍微調劑一下身心,那簡直就是——”她越說越順口,掰得不亦樂乎。
“你會嗎?”他沒頭沒腦地突然冒出這句。
“我會什麼?”她瞪他。
“你會籍出任務時去找豔遇嗎?”
“當然不會!不要破壞我的名聲,我以後可還是要嫁人的。”她杏眼圓睜。
他回她一個“那不就得了”的眼神。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猜拳決定誰睡沙發?”小雀順理成章地接下去,拳頭已經握好了。
“我們同床——”偏偏他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丟下這顆炸彈。
“你、你……”她像墨西哥跳豆一樣彈了起來。
為了避免她可能因此心臟病發,庭鷹緊接著說道:“可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小雀瞪著他,臉漲得紅通通。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們這次要面對的是一個狡儈陰狠的犯罪老手,任何一個不合理的蛛絲馬跡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懷疑,任務會因此失敗,我們也將陷入危險。” 他嚴肅起來,幽黑的眸子內英氣橫溢。
小雀嘴巴頓時閉上。她當然瞭解。
只是她向來都是扮演獨腳戲,獨自一人衝鋒陷陣,這次要她和他人合作已經很勉強了,竟又要和他……
她怎麼都覺得不對勁,應該說她對他這個人就是有點不爽。
庭鷹看得出她古怪的表情,他莞爾一笑,“所以不管你對我有什麼意見”
“我哪敢有什麼意見?”她口是心非地咕噥著。
庭鷹也不和她爭辯,他點點頭,“總之無論如何,我們的演技必須精湛,容不得有一絲的破綻。”
“是。”他的誥氣自有領袖氣勢,她本能地應道。
“我們要同床,但是你放心,我不會侵犯你。”說到這裡他已經有一點憋不住笑意了。
小雀是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她又能怎麼辦?有本事下次撈個總負責人做做,就不用吃這種癟了。
瞧他說得多皇恩浩蕩呀,她需不需要順便對他說句“奴才叩謝皇上思典”呢?
“你還有什麼別的條約嗎?”他微笑地對她說。
可是這句話聽在她的耳裡分外諷刺。
“我說了都是白說,反正你都會一一駁回,那我幹嘛浪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