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眾人行禮,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那麼平空飛了起來。不一會的工夫,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基本上就是一轉念的工夫,三長老就去而復返,並不比之前的探查慢上多少,稍微有些不同地是三長老並不是空手歸來,手中拎著一個胖大的元人韃子。
重重地往地上的一摜,險些將這個倒黴的韃子直接摔死,三長老自然而然的落了下來,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笑眯眯的回報。道:“門主,鶴炎子長老等各位同門,我瞧著這傢伙在前面喝來喝去。十分的扎眼,多半是個韃子大官。就這樣抓來了,如果問不清楚,捉得不對,我再繼續去抓啊。”
三長老的話,引起眾人的鬨笑聲音。敢情三長老將這些元人韃子都當成了小雞,想像成自己家裡的事情一般,實在是不將元人韃子瞧在眼裡,一方面是三長老本身的實力有關係,另一方面,也是眾人對於元人韃子的殘暴不滿心情表現。
“要問什麼,趕緊地問吧,門主,前面的李亦同他們。可快和這些來歷不明地元人韃子接上了,一旦雙方衝突起來,李亦同自己還則罷了,那些義軍兵丁,可不一定能夠保全性命。”也就是鶴炎子長老還記掛著前面的李亦同,擔心元人韃子對他們不利,這才會在眾人的笑聲中,悄悄的催促起劉青來。
不是鶴炎子長老說起這個事情,劉青還險些忘記了李亦同他們的事情,正是因為李亦同他們的古怪表現,才令得自己等人警覺到元人韃子的逼近,這可不是什麼玩笑的事情,一旦緩了緩時間,讓元人韃子發現李亦同等人,元人韃子只需要一個隨意的衝鋒攻擊,就可以讓除了李亦同以外的義軍,全部都殺得乾淨。
“說吧,你叫什麼,受誰的指揮,有什麼目標?”劉青親自走到那個被摔得暈暈乎乎的韃子跟前,輕輕一掌拍打在對方的肩膀上,輸入一道真元力,將其從暈頭轉向的狀態中間恢復了一些,但又沒有完全地根治,以免其反抗。
恍忽之中,最容易誘使人說出實話,這種逼供的事情,要說劉青本來也是不熟悉的,還是細柳營進來的以張啟星等人作代表的新進門人弟子,那從義軍裡面得到的經驗,使得劉青多少也知道些路數,雖然不夠那麼精準,但用來對付眼前的元人韃子,藉助著真元力的特殊力量,還是足夠使用的呢。
果然,劉青這裡才問出問題,那個看起來十分剽悍的元人韃子,立即就老實的給出了答案,道:“我叫王元元,是大將軍王保保的第十先鋒將,奉大將軍命令,前往江南腹地,燒燬所有見得到的糧倉。”
“王保保,糧倉?”鶴炎子長老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絲毫沒有因為劉青輕易的讓這個叫做王元元的元人韃子吐出實情而開心,顯然一則是和這個王保保有關係,二則也是和燒燬糧倉的命令被傳達出來。
王保保是繼元人統帥花花脫木耳之後,元人朝廷親近成長起來的統兵大將,若不是王保保的存在,相信以現在義軍和元人韃子之間的實力對比,早被連大都都丟棄,而不是直到現在還保有北方大部分地區,和南方的義軍分庭抗禮。
劉青兀自不敢相信,這個王元元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保保手下將領,經過非常仔細的詢問之後,確實沒有錯誤之後,劉青不得不陷入沉思之中,要知道,糧倉對於*地的義軍,可真正稱得上是命根子的東西,以萬為單位來計算的義軍,如果不是在散佈在江南各地的糧倉支撐,劉青真的不能夠想像,這些義軍是如何能夠堅持到現在的。
現在王保保出此一招,想必就是看出了單單憑著正面的大軍對抗,已經不可能消滅越來越厲害的各地義軍,只有派出小股的隊伍,暗中鑽入到義軍的所在,將各處的糧倉加以破壞,從而使得義軍在這方面產生較大的麻煩,從而給予義軍沉重的打擊。
想到這裡,劉青不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裡湧了起來,這麼一個大白天,劉青忽然覺得寒冷無比,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險些就栽倒在地。還好身體裡一股暖流湧出,真元力量支援著劉青不致於真的倒下來。
“除了幻影神針不許用來攻擊外。大家隨便攻擊眼前的元人韃子,勿必不要讓一個元人韃子逃走。”恢復了一些的劉青,衝著投過來關切目光的一眾同門點了點頭,示意其沒有什麼事情外,向來主張平和對人地劉青,用非常平靜的語氣,下達了一個血腥異常地攻擊命令。
也就是大家熟悉劉青的性子,知道劉青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否則換作別人聽到劉青此刻所說的話。只怕就要當劉青是入了魔道,進入了邪途,幸虧是一眾同門聽見。沒有別的外人,劉青也是非常的冷靜。才讓得大家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