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自然需要休養調息一下子,剛好大家也好中間休息,處理些私人事情。
旁邊的禺飛早已經怪叫了半天,自是劉青想得入神,沒有聽到,後來又被雲空長老施法阻隔,剛剛才被解除掉禁制,恰好劉青此時醒覺過來,他聽得明白後,也是笑出聲來,原來禺飛直叫它餓了。
劉青那耳力也是過於厲害,他竟然隱隱聽得禺肚子裡傳出的咕咕之聲,更加大笑起來。那雲空長老自然也聽得明白,又是放聲大笑,直把禺飛笑了個大紅臉,禺飛臉上變得極不自然。
劉青笑笑之後,也是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開口對對禺飛說道:“禺飛,也是我忽略了,想你昔日在外面自行尋找食物,看你的身量,必定胃口不小,你隨我多日,定是沒吃頓飽的……”
他這話還沒說完,雲空長老也是在那裡叫道:“阿青,這可不能全怪你,你們到我老人家這裡,也沒有好好招待你們,實在是對不住,走…走…走,你們且隨我來,今日管飽!”
後面的話卻是對禺飛說的,雲空長老當先而行,大步向前走去,劉青自是一把拖著有些感動的禺飛緊緊跟著。
他們很快回到迎客居,雲空長老很快就安排族人,擺上豐盛的食品。無外乎是一些獨特的乾果,以及大盤大盤的肉脯,這自是為禺飛專門準備的。
先前長老們也不是有意忽略,只是看劉青似乎已經屏絕飲食,達到了餐風飲露的上乘境界,故此也只拿一些果品出來,略略意思而已。
大家都沒有人注意到禺飛這人面鳥,乃是猛禽之屬,必然食腸廣大,加上後來事情繁多,也就一時忘記,這會間歇時候,那裡禺飛像是突然發現肚子很餓,肚子響了起來,這才叫喚起來,他們二人也才知道,也就專門準備許多肉脯出來。
這些肉脯自是那些功力尚淺的族人,平時也還是要吃些東西,那人間常見的東西也是應用盡有,只是這一時之間,卻是往日裡留存的肉脯最多,而且適合禺飛這等異類食用的東西,故此這才全部拿的肉脯出來。
果然,那禺飛見到肉脯後,也就不再怪叫,將那張嬰兒也似的人臉低下,顧不得再看旁人,衝著盤中的肉脯就大吃大嚼起來。
劉青看著禺飛狼吞虎嚥的樣子,心中越發有些難過,連忙過去拍拍它的身子,口中說道:“禺飛,你且慢些吃,這裡還有很多,慢慢吃,不要嚥著了,這裡全部都是你的。”
說著說著,劉青又在心裡責怪自己,怎麼如此不加註意,禺飛必是已經餓了多日,只是先是強敵來襲,來後又是自己受傷,一陣為自己忙亂擔心,禺飛竟然也沒有注意它已經幾天沒有吃甚東西了。
雲空長老在旁邊看到劉青的神色,心中暗暗稱奇,心說看來劉青和這人面鳥的感情還挺深厚了,果然如他所說,只把人面鳥這異類當作朋友看待,怪不得先前人面鳥忠心護衛受傷的劉青了。
人面鳥禺飛雖然是在猛吃,卻也聽到劉青說話,無奈口中尚有許多肉脯未曾吞下,只中嗚嗚出聲,衝劉青點頭不已,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口中的東西太多,急切之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好容易它嚥下口中的肉脯後,它倒是性情通靈,這才衝劉青叫道:“阿青,我知道你也是辟穀日久,自是沒注意到要吃東西這回事,這怎麼能怪你呢,不怪你,不怪你的!”
它竟是連說了許多‘不怪你’,它見劉青眉目間仍是不太釋然的樣子,又接著叫道:“阿青,你不用自責,先前我也還是不餓,你沒看我剛餓就衝你叫起來了嗎?”
雲空長老見禺飛衝劉青怪叫不停,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在旁邊抓耳撓腮,也是有些著急,插話問道:“阿青,這人面鳥禺飛又在說些什麼?”
劉青一邊催促禺飛繼續吃肉脯,一邊向雲空長老解釋,聽得長老讚歎不已,他說:“想不到這人面鳥禺飛居然如此通情達理,果然是世間少有的奇物異類,也不枉你這一番對待它了。”
他又向劉青說道,讓劉青將聖佛珠拿出來,讓他也能聽懂禺飛的說話才好,劉青也是醒悟過來,連忙催動先天真氣,發出佛光,將大家都籠罩在這佛光當中。
禺飛在這一會工夫裡,已經吃了兩大盤肉脯,大約也吃了個小飽,正在低頭猛吃的時候,猛然感覺渾身舒服,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劉青已經將聖佛珠拿了出來。
這佛光對它最為有異,它感覺全身舒服之極,自是心裡高興,加上已經吃了個小飽,居然忘記再低頭去吃那美味的肉脯了。
雲空長老看得心中一動,便在那裡開口說道:“阿青,禺飛,你們且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