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霧含糊過去,像是他們三人同時回話一般。
雲無霧也明白過來,知道這次免不了要受處罰,哪裡還敢吭聲,連忙低頭不語。
他們這些小動作自是瞞不過雲實長老,他卻並不叫破他們。而是跟著說道:“你們知罪就好,我雲姓一族向來族規甚嚴,你們在此私自和外人比拼,已屬不該,劉青還因為雲無霧沒有按例上交的鐵背螟蟲咬傷,此種行為,實是難饒責罰。”
“今日族長不在,我受託執掌獎賞之法,你們且聽我罰令下來!”他倒是稍微頓了一頓,看著跪在面前的三個人。
原來,雲姓一族的當代族長,喚作雲飛霧,另有他事外出,故此一切大事,都由長老們決定,二長老就是負責執掌獎賞之法,有莫大的權力在手。
雲實長老見跪著的三人並不辯駁,這才有些滿意,仍然板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雲無霧,今日之事都是由你引起,我命令回去族中密室之中面壁五年。”
他看雲無霧的身子抖了一下,心中暗自嘆息,又接著說道:“雲無風、雲無雨二人,雖然並無惡行,卻知情不報,和雲無霧一同前來,還縱容雲無霧和劉青比拼,也屬有罪,同去面壁三年。”
雲無風還想說話,直喊自己二人並無惡意,實屬冤屈,卻給旁邊的雲無雨一把拉住。只聽雲無雨高聲喊道:“二長老,我等二人願意和雲無霧一同面壁五年,請二長老成全!”
雲無風一聽,差點暈了過去,低著頭跪在那裡,再也說不出話來。
雲實長老聽道雲無雨如此說法,心中一喜,卻故意像是發怒一般,道:“無雨大膽,我這罰令,豈是你等隨便說改就改的,真是不知輕重,好,我就成全你們,雲無風和雲無雨二人,陪同雲無霧面壁五年!”
“你們現在就給我去,不得拖延!”他像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一般,更加大聲的喝道。
雲無風見事已至此,旁邊的雲無雨又不住的扯自己,只好一同應道:“多謝長老。”
雲無霧回頭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三人一同站起身來,同時又看了看長老們正在救治的劉青,自行向族中密室去了。
二長老看著他們三人的背影,臉上竟是露出一絲少見的笑容出來。
其餘長老雖然在那邊救治劉青,卻是以雲空長老為主,大家心意相通,自然明白二長老的意思。
那大長老雲虛更是開口笑道:“我說二弟,你要罰他們,也不用裝得如此辛苦吧,我看就是你看他們三人不成材,只知道四處晃盪,這才故意藉著阿青這個由頭,想要好好磨鍊他們,那也不用說話這麼大聲呀!”
眾人都是笑了起來,那二長老摸摸腦袋,竟是裝作細細思索的樣子,緩緩在口中答道:“我剛才有很大聲說話嗎,我怎麼只記得我是在輕輕說話!”
說罷,他也是覺得有些過分了,和著大家的笑聲,一起樂了起來。
這自是這等密室修煉,專心面壁一段時間後,對雲姓一族修煉道術有很好的促進效果,長老固然都懂得這個道理,那雲無雨自是也有些醒覺,這才順著二長老的意思,主動說起他們倆人願意陪雲無霧面壁五年的事情。
劉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仍是記得四下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又到了迎客居的房間裡,他正是和衣躺在床上。他神智清醒過來,倒是感覺渾身不再疼痛,他便試著慢慢坐了起來。
劉青自是很快就知道周圍沒有旁人,只有人面鳥禺飛閉著眼睛靠在他的床頭,看它人臉上的表情,已經顯得非常輕鬆,大約是也知道劉青沒有什麼危險的緣故吧。
劉青也明白這是辛苦它了,畢竟他在暈過去之前,正是看到禺飛在身邊緊緊護著他,不讓旁人靠近的樣子,他當然記得很清楚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便運起白雲心法,感覺先天真氣在體內執行正常,並沒有什麼問題,就放下心來。
他還順便內視看了下自己的內丹,發現那淡青色的內丹像是又變得大了一些,也知道這一陣子雖然沒有專門練功,因為不停的在使用道法,卻也促進了修煉的進境,多多少少也有點小成就了。
劉青心念一動,想起長老們所說的他們族裡的大比之日,便使用躡空草的能力,就那麼從床上飄了起來。
這自是他不願意驚動仍在熟睡的禺飛,想要悄悄出去走動一下,偷偷出看看外面,是不是已經在舉行大比,這也算是他去散散心了。
他輕輕的越過禺飛的頭頂,正要悄悄的走出去看看時,就聽得後面禺飛粗著嗓子,興奮的怪叫起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