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黑暗組織?”
流星緊緊盯著他,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一字字道:“你再也回不去了,這是你的命!”
說罷自己也脫了衣服,坐進木桶中,將手抵在杜若背上,沉聲喝道:“我現在你療傷,你快屏除一切雜念,凝神定氣!”
杜若只覺一股*緩緩流進自己體內,可他不想被流星左右,故意運氣去抵抗這股內力。就好像兩股風暴碰撞在一起,杜若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一股血腥味湧到喉邊,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流星扳轉他的身體,想也不想就揮手一掌打在杜若臉上。
雖然他蒙著面,杜若看不見他的臉,但他能想象流星的臉必定已經鐵青了。
“你真的想死?”
杜若擦乾嘴角的血跡,瞪著流星,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這種表情更加激怒了流星,他瘋了一般,把杜若拎出來,也不管他滿身是水,一下子扔到*,左右開弓打了他七八個耳光,一邊打一邊罵道:“你想死?你想死?我現在就打死你!我打死你!”
杜若想掙脫,可流星的手像鐵箍一樣緊緊箍著他,他一使力便渾身疼痛。他知道分筋錯骨手將他傷得不輕,他需要一點時間療傷。
流星停下手,呆呆地看著杜若,忽然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悲憤、怨恨。
杜若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暗道:“這些做殺手的人,是不是神經都有些不正常?”
片刻,流星好像如夢初醒,伸手點了他的穴道,解開鐵鏈,幫他穿上一件雪白的衣服,再次鎖上鐵鏈,解開穴道。叫那位黑衣少年進來把木桶撤掉,再拿點酒菜來。
杜若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有何意圖。
那位黑衣少年端來酒菜,恭敬地站在一邊道:“大哥還有何吩咐?”
流星擺擺手道:“你去找玉大夫開點傷藥,煎了拿過來給杜若喝。”
“是。”
屋裡點起了兩支蠟燭,燭光中,流星緩緩解下臉上的黑紗,隨手一丟。
杜若不由一呆,見流星生得十分英俊,五官猶如雕刻而成,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讓人覺得冷酷無情。目光冰冷而嚴厲,看向你時,彷彿刀刃在臉上刮過。
杜若正視著流星,道:“你究竟受何人之託要殺我師父?”
流星眼裡又有刀鋒般的光射出,咬牙道:“我沒有受人之託,我是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杜若道:“你要殺我師父,就先殺我吧。要不你現在就一劍刺死我,要不,等我傷好後跟你決鬥。”
流星凜然道:“你要為他死?”
杜若道:“正是。是師父養育、教導了我,這麼多年來,他亦父亦兄,給了我一切。我即使為他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足以報答他。”
流星道:“好,既然如此,你給我快點把傷養好,在溫如玉來之前,我讓你為他死!”
那一晚流星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說的話很少,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眼裡偶爾露出痛苦之色。
杜若對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心想,這個人瘋瘋顛顛的,必定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吧?
杜若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鎖在一間牢房裡,流星隔著鐵門看著他,身邊站著那位黑衣少年。
“楊光,去把傷藥端給他喝。”流星衝那黑衣少年一努嘴。
楊光躬身應是,開啟牢門,把一碗傷藥端了過來。
流星淡淡地道:“你若想早點與我決鬥,就把藥喝了。”
杜若道:“好。”
那位叫楊光的少年一天端三次藥來,什麼話也不說。而給杜若送飯的是另外一位少女,看起來年紀比流星稍稍小一點,但比杜若大。眼睛很深、很亮,目光清洌,彷彿一汪湖泊般。
少女倒還跟他說過幾句話,第一句是:“我叫玉蘿,我是大夫。你的藥就是我配的。”第二句是:“大哥很喜歡你,加入我們吧。”
杜若的回答很簡單,第一句“謝謝你”,第二句“我辦不到。”
吃了兩天藥,到第三天早上,流星把牢房開啟,放入一條碗口粗的蟒蛇。那蛇吐著信子,嘶嘶作響,慢慢向杜若游過來。
杜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平素最怕這種帶著腥味、渾身又冷又粘的動物。
流星在門外叫道:“接著。”揚手將杜若的劍扔了過來。
蟒蛇騰空而起,象條鞭子般向杜若甩去。
杜若一招“缺月當空”橫揮出去,蛇彷彿訓練有素;平空一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