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會來?”逍遙激動地叩頭:“女媧娘娘,求你開恩救救我的娘子!”
“能救她的只有你!拜月的功力已到達不可思議的地步,這裡被下了咒。我做不了什麼……”
逍遙堅定地說:“請娘娘指點,只要能救活靈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好!就讓你回到那一天,將一切都看清楚……也許知道來龍去脈,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但你要記住!不可以讓他們看見你的樣貌!不可以改變任何東西!你能做到嗎?”
逍遙用力一點頭。一道強光打下!逍遙消失在強光中!
強光綻放!蒙著臉的逍遙從強光中再次出現,他回到了十年前的南詔國!
高臺上——巫王屹立其中!面對人民的喊鬧,臉上掛著無奈與悲傷!人群中,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巨人屹立著——是拜月!十年前的他,原來是那麼一個狂人;極具貴氣,卻又高傲、霸氣、囂張——讓人有透不過氣的感覺!眾多拜月教徒聚在拜月兩邊,一臉怒氣!
拜月一展手,場中所有人即時鴉雀無聲!就這一個動作,已見拜月在人民心中的地位,早已遠超巫王!
“王上,可以開始了!”拜月望著巫王,雖尊敬卻又像是命令一般。
巫王心裡一痛,向旁邊招了招手,巫後被官兵押上來,竟是手銬腳鐐,如同階下囚!經過巫王跟前,二人凝視……巫後一臉淡然,高貴氣度依然,沒一點怨恨。
拜月帶領眾人指責巫後:“她是滅國妖魔!該殺!”場中一陣鼓譟,紛紛重複著拜月的指控,要求殺了巫後。
巫王被群眾的情緒所震懾,問著臺下的拜月:“教主,為何你咬定王后就是妖魔?”
拜月還不及回答,但見劍仙從天而降,落於高臺,擋在巫後前面,指著巫王大罵:“你這昏君!竟然將自己的妻子也帶到臺上給眾人審判?”
巫王被劍仙罵得無言以對。巫後淡然說道:“我寧願用我的生命去換取子民的清醒,我不希望他們再受拜月迷惑下去。”
“她是冒充的女媧,褻瀆神靈!該殺!”拜月領著群眾又鼓動起來。
劍仙對著拜月叱喝著:“你才是褻瀆神靈!該殺!”
只見拜月教徒紛紛要衝上攻擊劍仙,逍遙突然躍上臺去,大喊:“可惡!”拔出寶劍,迎戰拜月教徒!轉身,對巫王說著:“你若殺了巫後——後果不堪設想!”
巫王見場面混亂,大喝一聲:“先將王后收押天牢!三天後朕再做定斷!”巫王痛心說道:“將他們三個押走吧!”
逍遙、巫後、劍仙被關進天牢裡。
“以你的法力!我的功夫!這世上有什麼能困住我們?前面等著你的是死亡呀!你明知道可以改變這一切,為何不去做呢?”劍仙氣極了,正極力說服巫後。
逍遙在暗處聽到劍仙一說,如同當頭棒喝!低語著:“對……我可以改變這一切!讓一切都不要發生!”
“你是應該走的!”逍遙開口。
兩人回頭望去,想起這個陌生人。巫後問:“小兄弟,你又為何要來阻止這一切呢?”
“我是為靈兒來的。眼前即將發生的事,會種下無窮的禍根!你的女兒也將會走上跟你同樣的命運!”逍遙很想說服他們。眼看著歷史發生,他想改變!改變了,靈兒就不會受苦,月如也許也不會死!可是,巫後卻是那麼的堅持!
拜月獨個兒步到了聖湖之前。眼中散發出一份魔性!他要逼巫後現出她的真身——女媧蛇身!
他在聖湖前,召喚出他秘密在湖底飼養著的水魔獸!天上風起雲湧,黑雲蓋天!整個世界也漸變得黑暗;湖上泛起波濤;波濤演化成為滔天巨浪,向著精元捲過去,將精元緊緊的包圍!一聲如將世界破滅的咆哮之聲,直衝上雲霄!水魔獸終於形成了!大水開始向四面八方湧去!
拜月陰森笑著:“當大水淹沒整個南詔之時,女媧後人,難道你能不現出你的真身,去保護你的子民嗎?”
天下面臨著災難!巫後似感到水魔獸的恐怖力量——震驚得全身顫抖!
巫後難以置信:“水災……是拜月教主!為什麼?拜月教主——他也是我的子民!我也應該愛他、將他改變的……為什麼?他忍心要所有人為他的野心而犧牲!”巫後痛心地流下淚來。
逍遙仍不放棄,想將一切說清,向巫後、劍仙解釋著:“我有能力改變這個悲劇!為什麼你仍然要執迷下去?”
巫後瞭然一笑:“執迷……小兄弟,沒有我今天做的事,也不會跟你結下此